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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寒风待证!冻骨守府解误会,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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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寒风卷着枯叶,像刀子似的刮过北境王府的朱漆大门。苏清鸢立在石阶下,双手紧紧攥着个青布包,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包里是李医官连夜核对的证据:完整的北境粮草调拨账册、户部老吏的亲笔供词,还有太子私印的朱砂拓本,每一样都能证明她从未助太子,反是在暗中搜集他的罪证。

    “小姐,风太烈了,您唇都冻紫了!”晚翠把自己的厚披风往苏清鸢身上裹,急得声音发颤,“要不咱们先去对面茶肆等?谢王公要是一直不见,您非冻出病不可!”

    苏清鸢轻轻推开她的手,目光仍锁着王府大门,语气带着几分执拗:“不能走。李医官说,太子今日就会派人去户部销毁调拨记录,我若走了,证据送不进去,咱们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她知道谢砚还在气头上,也懂他因母妃旧案对“背叛”格外敏感,可这场误会关乎结盟大局,她不能退。

    辰时刚过,王府侧门“吱呀”开了道缝,小厮探出头,见是苏清鸢,脸上堆起为难:“苏大小姐,实在对不住,殿下吩咐了,近日军务忙,不见外客。您还是回吧,这风越发紧了。”

    “我不是外客,是来送北境粮草案的证据!”苏清鸢上前半步,声音因寒风浸得发哑,却格外清晰,“你再通报一次,就说证据若今日送不到谢王公手里,明日就会被太子销毁,到时候想扳倒他,难了!”

    小厮犹豫着摇头:“大小姐,殿下真的特意交代了,不管您说什么,都不许通报……”话落,侧门“砰”地关上,将苏清鸢的恳求拦在门外。

    晚翠气得攥紧帕子:“谢王公也太不近人情了!小姐这么冷的天来送证据,他竟连面都不愿见!”

    苏清鸢却没恼,只是把青布包抱在怀里,靠在冰冷的朱漆柱上。寒风刮得她头发散乱,贴在冻得发红的脸颊上,手指渐渐僵硬,连布包的系带都快捏不住。她偶尔搓搓手,目光始终没离开王府大门——她怕自己一走,谢砚就回来了,更怕证据来不及送进去。

    从辰时到午时,日头爬得最高,却没多少暖意;又从午时等到申时,太阳斜斜挂在西天,寒风裹着暮色,冻得人骨头缝都发疼。苏清鸢站得腿麻,好几次想蹲下缓一缓,却怕错过谢砚,硬是撑着。路过的行人频频回头,有好心的摊贩喊她“姑娘进棚子避避风”,她都笑着摇头。

    终于,申时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破风而来。黑色骏马奔至王府门口,马上人翻身而下,玄色锦袍扫过地面,带起几片枯叶——是谢砚。他刚处理完兵部的事,抬头就看见石阶下的身影,瞳孔骤然缩紧:苏清鸢裹着薄衫,身形单薄得像要被风吹走,嘴唇发紫,头发乱得贴在脸上,怀里却还紧紧护着个布包,显然已等了许久。

    谢砚大步上前,语气里裹着压抑的怒意,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你疯了?这么冷的天,在这儿站了多久?”

    苏清鸢抬起头,冻得发僵的脸上挤出抹苍白的笑,把布包递过去,声音发颤却清晰:“谢砚,你看……这是太子挪用粮草的证据,账册、供词、私印拓本都在……我没帮他,我一直在查他,你误会我了。”

    谢砚的目光落在她冻得青紫的指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接过布包时,指尖触到她的手,冰凉得像块冰,动作不由得顿了顿。打开布包,账册上每一笔调拨记录都标注着日期与经手人,户部老吏的供词按着鲜红的手印,太子的私印拓本与账册上的印记分毫不差——这些证据详实得无法伪造,绝不是“设局”能弄出来的。

    昨日萧景渊挑拨的话还在耳边,可眼前的人冻得快要站不稳,却还想着送证据,愧疚瞬间漫过心头。谢砚脱下身上的玄色披风,上前一步,仔细裹在她身上,连领口都拉得严严实实:“披风上有暖意,先裹紧。”

    披风带着他身上的松脂香,暖意瞬间裹住苏清鸢,驱散了些许寒意。她缩了缩肩膀,眼眶忍不住泛红:“我怕……我一走,你就回来了,证据送不进去,太子就会销毁记录……”

    “是我错了。”谢砚打断她,声音放得极软,带着从未有过的自责,“我不该信萧景渊的挑拨,不该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你,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

    这句“受委屈了”,让苏清鸢多日的憋闷瞬间决堤,眼泪砸在披风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晚翠在旁抹了把眼角:“谢王公,您总算知道误会小姐了!小姐为找这些证据,连着两夜没睡,手上都磨出茧子了,还怕您不信,非要亲自送来。”

    谢砚的愧疚更甚,他扶着苏清鸢的胳膊,动作轻柔得怕碰碎她:“快跟我进去,我让厨房煮姜汤,暖暖身子。再站下去,真要冻坏了。”

    苏清鸢点点头,任由他扶着进了王府。府里的暖意裹过来,她才发觉自己的腿已经麻得快不听使唤。谢砚把她带到书房,让小厮火速去煮姜汤,又从暖阁里抱来个铜暖炉,放在她脚边:“把脚伸过来烤烤,别冻着了。”

    苏清鸢搓着冻僵的手,看着书房里熟悉的陈设——书架上的北境兵书、墙上的星图、桌案上那把刻着“砚”字的旧弓,心里的委屈渐渐散了,只剩一丝暖意。谢砚正低头翻账册,眉头越皱越紧,眼底的怒意清晰可见:“萧景渊竟挪用了十万石粮草,一半给了林府,一半填了他外祖家的亏空,北境将士去年冬天冻饿交加,他倒好,只顾着自己享乐!”

    “户部老吏说,他怕太子杀人灭口,才偷偷把账册副本藏起来,找机会交给了李医官。”苏清鸢接过小厮送来的姜汤,姜香浓郁,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舒服得眯起眼睛,“而且老吏还说,皇后早就知道这事,甚至帮太子疏通了户部的关系,让调拨记录做得‘天衣无缝’。”

    谢砚合上账册,语气冷得像冰:“他们母子俩,为了权力和钱财,连北境将士的性命都不顾,还害了我母妃和你母亲,这笔账,咱们迟早要跟他们算清楚。”

    书房里静下来,只有暖炉里木炭“噼啪”燃烧的声响。苏清鸢看着谢砚,忽然想起寿宴上他为她挡在林妙音面前的样子,想起他送玄铁令牌时“遇危险可用”的叮嘱,想起他为找母亲旧物奔波的心意——这个人人怕的“反派大佬”,其实比谁都重情,只是被过往的伤痛裹得太紧,不敢轻易信人。

    “谢砚,”苏清鸢轻声问,“你母妃的冤案,除了皇后的陷害,还查到其他线索了吗?我母亲当年想帮你母妃翻案,是不是也发现了皇后贪腐的事?”

    谢砚抬头,目光落在墙上的星图上,语气低沉:“我母妃当年在太医院查到皇后贪腐军饷的证据,想呈给先皇,却被皇后先发制人,伪造了‘谋逆’的罪证。你母亲知道后,想帮我母妃找证据翻案,皇后怕她们联手,才用甘遂害死了你母亲,让柳姨娘当替罪羊。”

    苏清鸢心里一震,原来母亲的死与废后的冤案,早就是皇后布下的连环局。她攥紧姜汤碗,眼神坚定:“那咱们就一起查,不仅要扳倒太子和皇后,还要为你母妃和我母亲平反,让她们的冤屈大白于天下。”

    谢砚看着她眼底的光,心里某个角落渐渐软下来,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好,一起查。以后有任何事,都不许再自己扛着——咱们是盟友,也是……可以互相托付的人。”

    最后几个字,谢砚说得很轻,却像颗石子,在苏清鸢心里激起涟漪。她抬头撞进他的眼眸,那里映着暖炉的火光,也映着她的身影,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姜汤渐渐凉了,书房里的暖意却越来越浓。苏清鸢知道,这场误会的解开,不仅让结盟更稳固,也让那份悄悄萌芽的心动,变得更清晰——她不再是孤军奋战的“恶女”,有了并肩的伙伴,也有了可期待的未来。

    暮色漫进书房时,谢砚起身:“天晚了,我送你回府。以后再有证据,让陈峰去取就好,不许再这么折腾自己。”

    苏清鸢点点头,跟着他走出书房。王府的灯笼亮了,暖黄的光映在石板路上,两人并肩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晚风吹过,带着披风上的松脂香,苏清鸢裹紧披风,心里满是安心。

    马车驶离王府时,苏清鸢掀开车帘回头,见谢砚仍立在门口,玄色身影在暖光里格外清晰,目光似追着马车,直到看不见才收回。她的脸颊微微发烫,心里清楚,这场关于复仇与真相的棋局,因这份悄然滋生的情感,变得更值得期待——她与谢砚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爱腐竹小说网http://www.ifz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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