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收功的时候,已经是寅时将过。
    快上朝了啊?
    想起昨夜,太后凉凉临走时那凉飕飕的眼神,女皇陛下摸了摸下巴,就这样子无视的话可不太好啊!
    “皇后睡得可好啊?”
    女皇陛下俯视着还在熟睡的男人,朱唇轻启,轻飘飘的话语带着刺骨的寒意。
    几乎是一瞬,男人就醒来了,动作极为迅速的翻了个身,躲到了距女皇陛下最远的地方。
    当然,还在床上,自然远不到哪里去。
    “既然醒了,那就来说说侍寝的事。”回到桌子旁倒了杯茶捧在手里,女皇陛下目光柔和的看着自己的皇后,淡淡开口,“想离开这里?”
    男人满脸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女皇陛下,自以为心思藏得很好。
    殊不知,女皇陛下已经把他的神色收入眼底。俯身靠近男人,戏谑道:“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你会放我离开?”男人满脸怀疑,一个草包女皇,真的能帮到他?怎么看都觉得她在变着法子玩他。
    可是如今,他也只能抓住这万分之一的机会试一试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个死,比起现在不是好很多了吗?
    “我会不会放你离开?”女皇陛下邪气凛然的笑了,精致绝伦的容颜惊现一抹不羁的狂傲,“你有什么资格与朕谈条件?”
    暗皇的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强者与弱者之分。
    眼前的男人恰好就在弱者的行列,所以,不要指望女皇陛下会和颜悦色的跟你谈。对于她来说,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男人只会拖她的后腿。
    不过,这件事还非他不可了。
    “你又在耍我!”男人惊惧交加,忍不住对着女皇陛下吼道。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对着这个草包抱希望,他一定是眼瞎了!
    “你有资格?”让我耍吗?
    这话未说完,不过是个人都会明白的。女皇陛下凤眸眯起,冷冽无华的眼神看着床上的男人,“陪朕演好这场戏,朕倒是可以考虑放你出宫。”
    “什么意思?”听到有出宫的希望,男人顿时冷静了下来。
    “太后想要皇孙,可朕不想碰你。”们。
    女皇陛下默默地补了一个字,这后宫里的男人,劳资一个都不会碰的!
    所以辛苦大家,守寡了啊!
    “陛下是想假装怀孕?”男人顿时惊了,这种期满太后的事,被发现了会死的很惨的,绝逼会死的很惨的啊!
    “你昨夜不是给朕侍寝了吗?”显然,女皇陛下是不会体谅他的恐惧的。
    “可是……”
    看得出这男人想要在说些什么,女皇陛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角眉梢尽是魅惑人心的摄魂风情,“还需要朕再说一遍吗?”
    你要敢说需要,朕一定扭断你的脖子!
    嘤嘤嘤,麻麻,女皇陛下好残暴啊!快带孩儿回去吧!
    “臣妾明白。”男人还没有愚笨到无可救药的的地步,敏感地察觉到了女皇陛下那魅惑的风情背后是无尽的冷意,一旦沉溺,便是万劫不复。当即立马开口。
    这个草包,什么时候变了?
    是一开始就是这样,还是她一直在隐藏自己?
    如果是后者,那真是太可怕了。
    “明白就好。”女皇陛下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温和的开口,“来,给朕更衣。”
    夙梓还真是让她失望啊!
    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别怪劳资心狠手辣了。
    男人战战兢兢地起身,昨夜为了防止这个女人强迫他,没敢脱衣服,起身后几乎是不能看了。
    男人屏息凝神,低眉顺眼的为女皇陛下更衣。
    这小夫妻生活的画面看起来似乎十分美好,可是有人偏偏不解风情。
    “演砸了的话,朕可是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哦!”
    温柔的语调如同情人的低语,像羽毛般轻柔的划过心脏,偏偏能够留下深刻的痕迹。可她的眼神里却分明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这世间万物都入不了她的眼。
    男人正在系盘口的指尖忍不住颤抖着,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与那温柔的语调,形成极致的反差,一瞬间便让人心神冰冷,宛若坠入了冰窟,怎样都无法逃离。
    收拾妥当,女皇陛下拂袖离去,临了留了句:
    “朕回来之前该怎么做,不用再教了吧?”
    “臣妾遵旨。”
    男人又躺回了龙床上。
    如果不出所料,太后他老人家一定会派人来查探一番的吧?
    男人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下了。
    她说,演砸的话会让他……生不如死?
    就算这样,他也要赌这一把。
    从十四岁便被送进宫里,受尽了这个草包的残酷折磨,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赌这一把!
    横竖不过一个死字,他有何可惧?
    生不如死?他倒要看看,他一心求死的话,她如何拦得住!
    亲,乃这是果断作死的节奏吧?
    辣个残暴的货绝逼不是可以随便招惹的!
    额米豆腐!愿佛祖他老人家保佑你啊!
    “皇后娘娘起了么?”
    宣政殿外,太后凉凉的贴身近侍红月面色柔和地看着神色复杂的夙梓,轻声问道。
    “皇后娘娘还在写着,陛下走的时候特意交待了,说不得打扰。”夙梓
    ,说不得打扰。”夙梓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这几日,陛下一直冷着他,连上朝也不再叫他陪着了。
    明明是自己的选择,可还是有些怨她,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奶猫的爪子在心坎上挠来挠去,难受极了,却还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夙夙啊,你肿么了?
    是掉进一个名为女皇陛下的坑里出不来了么?
    “伺候好了,”红月自然发现夙梓的脸色不对,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带着些许警告的意思道:“夙梓,看在我们共事一场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动不改动的心思。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夙梓明白。”
    他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而且他也一直在克制自己的心思。若不是红月的警告,怕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思吧?
    夙梓心里一片苦涩,什么时候发现不好,偏偏要在他做出选择之后?
    果真是自作自受吗?
    “朕替你求情?”
    “夙梓,不要装傻!更不要把朕当傻子!”
    “你这个凤耀第一才子会不懂?”
    “夙梓,朕以为你是聪明人。”
    “夙梓,别试图惹怒朕。否则,朕不介意让你永远都不懂下去!”
    那一日,她的话还在耳边。
    那时的他很是不以为然,他自以为是凤耀的第一才子,何须一个臭名远扬的草包来指点?
    一时的负气与高傲,让他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后悔么?
    是的,他后悔了。
    红月见他听进去自己的话了,也不再多说,他还要赶回去向太后凉凉复命呢。
    至于夙梓,他言尽于此,多的他也帮不了他,太后凉凉的手段有多可怕,不用说他也知道。所以,夙梓若真的听进去,他就没什么好说的;反之亦然。
    “陛下,这……”
    刑部侍郎周然竟然敢直接向陛下请求赐婚,这是裴庆云始料未及的。
    莫家的三公子她可是看上很久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而已。谁知道这周然居然敢横插一杠子,这让裴庆云气得不轻。
    “裴丞相夫郎众多,想必也不在乎少这一个吧?”
    工部尚书罗明寒似乎与裴庆云极为不对付。只要是裴庆云想要的,她总是会打上一棒子,哪怕达不到目的,也一定要给这个老狐狸添点堵。
    “依卿所言,准奏。”
    女皇陛下拍板定下,每次来朝堂,她总是想扭断某些人的脖子,没办法啊,某些人总是那么不顺眼,连手指都跟女皇陛下抗议了啊!
    屁!你见过会抗议的手指吗?纯粹是为乃的残暴狠毒找借口啊有木有!
    “陈思代替宜州万千黎民百姓叩谢陛下圣恩。”
    好不容易从宜州赶回来的陈思,对着龙椅上的的女皇陛下恭敬万分的俯首,跪地叩头。
    宜州的黎民百姓能够得以脱离苦海,全靠陛下的那一道圣旨。当然,还有那新出炉的,没来得及实践的‘车裂’之法。
    “平身。”
    对于识时务,安守本分的人,女皇陛下一向是很爱护的。
    “谢陛下。”
    女皇陛下是十分看好陈思的,丫能文能武,头脑好使,如果用的好了,那可是一大利器有木有!
    “诸位爱卿还有何要事?”
    如果这些人能够安分守己一些,女皇陛下是不会介意多听她们废话一阵子的。
    可惜,丫的一个一个都特么的不安分,无时无刻不想在劳资身边安插奸细。
    乃们以为劳资身边的奸细很好使吗?
    哼哼,只要乃敢安进来,劳资保证会一个一个扭断他们的脖子,一个一个,绝不放过!保证乃们有来无回!
    不要怀疑女皇陛下的凶残程度,这样子的事特么的没少干!
    想当初,这货刚登上暗皇的位子,各个势力不断地派来的奸细,杀手,使出美男计,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结果毫无列外的都收到了一具具死尸,且各个死状怪异,惨不忍睹。
    一时再无杀手愿意去招惹这个残暴狠毒到令人发指的家伙,暗皇之名一夜间传遍各个势力,再无人敢试其锋芒。
    现在的女皇陛下,虽然失去了那让人闻风丧胆的身手,但谁敢保证她就没有别的手段弄死你了?
    想也知道,能登上暗皇的位子,怎么可能没有底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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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女皇陛下:奸细神马的,我最稀饭了。来一个弄死一个,各种死法免费体验,先到先得,保证信誉,全球只此一家,再无分号。
    镜华沧月:奸细神马的,统统把脑袋伸出来!(杀光了剧情才能朝下走,我才能粗来抱抱小人儿啊)
    众奸细:……娘的,这不是送死的吗?66,不带这么玩的,没有个正经的名字就算了,还要各种死,乃确定乃是亲妈吗?
    66抠鼻,斜眼:乃们算个毛啊!顶多是老娘从外面捡回来跑龙套使的,谁是乃亲妈?
    众奸细:……。嘤嘤嘤,好可怕,我不干了呜呜
    66奸笑:乖乖,这可由不得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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