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白衣男人。”
    想了想,阿飘君觉得说得不够清楚,于是又加了一句。那人如此熟悉皇宫的布局,想必很是了解,小人儿或许会知道是谁。
    不过,阿飘君,你确定你真的说清楚了?
    白衣男人?
    女皇陛下的唇畔蓦地扯出一抹清浅的弧度,带着三分邪肆的凛然之意,接受了这具身体的身份,并不代表她卓清歌要连带她的一切都接受。从她出现在这具身体里的时候,这具身体就是她卓清歌的了,以前的种种过往她不管,但是若有人不知死活的撞到她手里,呵呵,那就不好意思了。
    情债也好,仇人也罢,不虐的你身心俱惫,如何能放你离开?
    卓清歌天生就是个冷心冷性的女人,在她还是卓家家主的时候便是如此。世间男人,任你丰神俊朗也好,玉树临风也罢,或是霸气凛然,妖孽横生,只要不来招惹她,那么就相安无事。若是有不长眼的跑到她面前,对不起,你很快就会变成蓝颜骷髅一具了。
    所以说,为了小命,卓家上下的人都知道,有事不要来找她,没事更不要来找她,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
    暗皇的手段,没有人能领教得起。
    毕竟,这世上就没有嫌命长的人。
    “我要离开了。”小人儿失神的样子也可爱的紧,真想再抱抱她啊!
    可惜她不愿,上次抱她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让他不舒服,他不喜欢那样的眼神。
    “要多久?”
    离开?
    虽然这样想不厚道,但是不能否认,听到这个消息女皇陛下感到莫名的开心啊!于是心情不错的问了下,意思意思。
    “不知道,可能会很久。”
    阿飘君很烦闷,离开了就见不到她了。可是不离开的话,事情就没办法解决。想到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爱读书,就上,爱,读,网!)到她了,一股烦躁浮现在镜华沧月如玉的面颊上,久违的暴虐气息四散开来。
    神马?你问阿飘君为何不将女皇陛下带上?
    窝勒个去啊,你不想活了么?绑架女皇陛下?亏你想的粗来,那素找死好不好!虽然这女皇陛下草包无能,可她毕竟顶着凤耀女皇的头衔,不说朝臣会如何,单单是太后凉凉就不素好惹的,没看到阿飘君都退避三舍么?
    “哦。”
    太好了,慢走不送。
    秉着别人难过自己开心的良好原则,女皇陛下抬起波光潋滟的眸子看着镜华沧月,柔雅浅笑:“那你去吧!”
    那笑容太过惊艳,仿佛天地万物都是了色彩。镜华沧月呆滞了一瞬,明显有些不高兴的抿了抿唇,淡道:“说点好听的。”
    啊?
    忍住喷笑的冲动,女皇陛下故作讶异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唔,逗起来格外有趣啊!谁家的孩纸,肿么能这么可耐捏?
    “……”
    镜华沧月眼眸微眯,这张嘴就不会说些好听的话吗?真不可爱。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明明就听清楚了,偏偏要作出这副样子敷衍他。往日,倘若是有人胆敢这样子敷衍他,他定会扭断她的脖子!可那人换成了她……女子狡黠的眸子犹如破开阴霾的骄阳,那么暖,那么明亮,让他满心的恼怒憋屈瞬间散去。
    他下不了手。
    单单是想一想她失去气息的场景,他就觉得极度的愤怒,控制不住的想要杀光所有的人。
    “你小心点。”最好阴沟里翻船,十年半载回不来。
    女皇陛下,乃的心思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毒?好歹阿飘君也素稀饭乃的。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听了女皇陛下的话,镜华沧月宛如得了糖的孩子,眉眼里掩饰不住喜悦。
    女皇陛下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舍不得你了?果断是乃想多了!
    “你害羞了?”
    镜华沧月惊诧地看着女皇陛下,女子不是应该……“那个老男人来了!”
    冷冷地看了眼金玉珠帘的方向,想了想,镜华沧月给女皇陛下留了两本心法,交代了一些特别的地方,才不甘心的走了。
    就让你多活几天,免得小人儿无聊,待他办完事回来,哼!
    太后凉凉进来的时候,女皇陛下正翘着二郎腿,一副痞子样的靠在榻上,对着一盘油光发亮的鸡肉蚕食鲸吞。
    尼玛!饿死了!
    夙梓这货不知道和哪个野女人幽会去了,说好了的膳食尼玛的又给忘了,害的女皇陛下亲自叫人送来一份。
    “臣妾参见陛下。”
    低低的男声里带着丝丝颤抖,却掩盖不了这声音原有的魅惑。
    女皇陛下抬头看了眼,嗯,长得不错,就是眼里的恨意太深了。
    不够聪明的男人,逗起来无趣。
    只一眼,女皇陛下的眼神就重新回到了鸡爪子上了。
    太后凉凉眼中划过一缕不易察觉的疑虑,随即扶起男子,冷淡开口道:“我凤耀黄祖血脉微薄,陛下当多多宠幸六宫妃嫔。皇后乃后宫之主,陛下的嫡女理当出于皇后,以稳定朝堂。今日,皇后就留在宣政殿。”
    噗!
    还带这样的?
    她是不可能宠幸这些二手男人的,啊不,她是不会碰他们的,太后凉凉乃放心好了,孩纸神马的…。乃慢慢等吧!
    太后凉凉一如以往的冷艳高贵霸气,话落人就不见了,似乎是无法忍受视线里
    似乎是无法忍受视线里有这个草包的存在。
    “皇后自便。”
    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看起来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不过,秉着与人为善的原则,女皇陛下还是很客气的请他坐下。
    话说,女皇陛下乃真的知道与人为善吗?
    事实证明,我们的女皇陛下是不懂得与人为善的。
    “陛下要就寝么?”
    皇后凉凉掩下眸子里的恨意,尽量摆粗一副温柔娇媚的模样,作势就要往女皇陛下怀里靠去。
    “需要朕打断你的腿么?”
    扬了扬手里啃光的鸡爪子,女皇陛下抬眸,眉眼含笑地看着男人,语气温柔的几乎能挤出水来,是个人都会陷进这溺死人的温柔里。
    男人身体一颤,只觉得浑身冰冷,血液如同被凝固了一般。
    视线里的女人,眉眼间尽是温柔的笑意,像是一泓清洌的山泉,清亮透彻,偏偏透着刺骨的寒凉,让人一眼便冷到骨子里。
    她怎么会有有这样的眼神?
    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从心底冒出,男人起身站好,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神色间难掩迷惑。
    “困了就休息,宣政殿里这么大,难道还没有你睡得地方?”
    解决了温饱问题之后,女皇陛下懒懒地看向一旁呆愣如同僵尸的男人,淡淡开口。
    侍寝?你想侍劳资不想寝!
    ……
    这是放过他了?
    男人有些许的吃惊,更多的却是害怕。
    他害怕这是她想出来的新点子,故意要折磨他的。
    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再多看一眼,朕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尼玛,还不走!真不想要那一对眼珠子了?女皇陛下袖子里的手指微动。
    别怀疑她只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想挖了。
    这才是女皇陛下的本性,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男人敏感地察觉到女皇陛下身上传来的冷意,毫不犹豫的爬上内殿的龙床,再不敢留在女皇陛下目之所及的地方。
    “老鼠胆儿。”
    男人的动作几乎在眨眼之间,女皇陛下唇角轻勾,扯出一抹冷冽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神情更显邪魅。
    陛下乃这么残暴真的好么?是个人都会被你吓跑的好伐!
    靠着软榻小眯了一会,女皇陛下从怀里取出镜华沧月留下的秘籍,捡了一本最适合自己的内功心法,盘膝静坐。
    自从来到这里,卓清歌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处于劣势,这种人为刀具我为鱼肉的感觉让她十分不喜欢。
    在这里,强者为尊,只有手中掌握了足够的力量才能随心所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力量可以是权,可以是钱,可以是人,也可以是武力,只要你足够强大,你那么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作为曾经的暗皇,卓清歌的身手无人能及,谈笑间夺人性命,掌控着生杀予夺的权力,肆意人生,有谁敢多看她一眼?有谁敢不遵从她的命令?又有谁敢找她麻烦?
    现如今,无论是朝臣还是后宫的妃嫔,有几个不是阳奉阴违?
    因此,女皇陛下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力量,甚至变得更强的决心十分的迫切。
    宣政殿的角落里,一个虚无的影子屏气凝神,悄然的注视着修炼内功的女皇陛下,漆黑的瞳孔里满是警惕与狐疑。
    那个女人没有一丝的内力,偏偏却能准确发现他藏匿的地方。每次他想要离开的时候,她就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的落脚之处,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一天了啊,就算习武的人身子骨好,可也禁不住挨饿啊!
    她到底要让他站到什么时候啊?
    阴暗的角落里,一道虚无的影子看着盘膝修炼的女皇陛下,默默地伸出脚。
    咦?没动。
    我再伸。
    嗯?还没动!
    影子几乎要欢呼起来,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没多想,影子立马施展轻功消失在夜色中。
    软榻上的女皇陛下眼皮微动,朱红若血的薄唇勾勒起森冷的弧度。
    奸细?
    总会有再来的时候,下一次,绝不是站一天而已了!
    ------题外话------
    亲们,如果女帝首推能过的话,66以后,天天双更,一周一次四更啊!收藏啊收藏!
    小剧场:
    某黑影:猜猜我是谁?
    女皇陛下:奸细。
    阿飘君:死人而已。
    66:……别问我嘛,我肿么知道啦。(小媚眼抛一个)
    女皇陛下:不想要你的眼珠子了?
    ……
    嘤嘤嘤,这是捡来的吧?是吧是吧?连亲妈都不放过,你这么毒,尊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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