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海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里的核桃也不盘了。
这件事极其隐秘,他也是两个小时前才刚收到的消息。
沈玉默怎么会知道?
这丫头,在澳洲也有眼线?
“还有。”
沈玉默上前一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凑近刘四海,声音压得更低,却让周围几米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刘叔那个在税务局当副局长的女婿,最近好像被纪委盯上了吧?这时候要是再爆出点什么私生子、海外资产之类的料……”
“啧啧,那可就热闹了。”
刘四海的瞳孔猛地收缩。
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都是他的死穴。
每一条都能要了他的老命。
他原本以为沈玉默不过是个靠着父辈余荫上位的花瓶,哪怕有点手段,也不过是些商业上的小聪明。
没想到,这女人手里竟然捏着这么多牌。
而且,每一张都是王炸。
“沈总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刘四海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刚才那股嚣张的气焰,瞬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瘪了下去。
“刘叔过奖了。”
沈玉默举起酒杯,和他手里的空杯子轻轻碰了一下。
叮。
清脆悦耳。
“以后在滨海这地界,还请刘叔多照应。”
“那块地,既然沈总这么想要,我也就不夺人所好了。”
刘四海深深地看了沈玉默一眼,又忌惮地扫了李剑星一眼,转身就走。
背影有些佝偻,像是瞬间老了十岁。
李剑星站在一旁,全程没有插嘴。
他看着身边这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凉气。
这哪是什么需要保护的小白兔。
分明就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美女蛇。
刚才那几句话,比他那几拳几脚狠多了。
直接打在了刘四海的七寸上。
“怎么?吓傻了?”
沈玉默转过头,看着李剑星发愣的样子,眼里的凌厉瞬间收敛,又变回了那副慵懒的模样。
“没,就是觉得老板你刚才挺帅的。”
李剑星实话实说。
“在这个圈子里混,光靠拳头是没用的。”
沈玉默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几滴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流过雪白的脖颈,滑进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中。
“心不狠,站不稳。”
她把空杯子塞进李剑星手里。
“鼎盛集团几万名员工指着我吃饭,我不凶一点,早就被这群老狼撕碎了。”
李剑星点了点头。
也是。
那么大一家集团,全靠她一个女人撑着。
要是真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累了,回去吧。”
沈玉默的身子晃了晃,酒劲好像上来了。
加上脚踝的伤,她几乎是挂在了李剑星身上。
“现在就走?不多待会儿?”
“再待下去,我怕我忍不住想杀人。”
沈玉默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李剑星没再废话,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半抱着她往外走。
她的腰很细,手感极佳。
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皮肤的温热。
两人走出酒店大门。
夜风一吹,沈玉默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往李剑星怀里缩了缩。
“冷?”
李剑星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带着男人体温和淡淡烟草味的外套包裹住她,沈玉默舒服地哼了一声。
“李剑星。”
“嗯?”
“你今天表现不错。”
沈玉默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路灯下,她的脸颊泛着酡红,嘴唇水润光泽。
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等人采摘。
“那是不是得有奖励?”
李剑星低头看着她,喉结滚了一下。
“回家。”
沈玉默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声音有些哑,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回家给你揉屁股。”
“那得加钱。”
“都给你……只要你伺候得好。”
李剑星拉开车门,把她塞进后座。
看着那个蜷缩在真皮座椅上,曲线毕露的女人。
他觉得,这十万块钱的工资,拿得好像也没那么轻松。
这活儿,有点费火。
他钻进驾驶室,一脚油门。
迈巴赫像是一头黑色的猎豹,窜进了茫茫夜色之中。
方向盘在他手里打了个转。
后视镜里,沈玉默已经踢掉了高跟鞋。
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脚,就那么大喇喇地搭在前排的扶手箱上。
脚踝处还有些红肿,但在黑夜里,更显得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李剑星收回目光,深吸了一口气。
迈巴赫驶入云顶庄园,轮胎碾碎了深夜的寂静。
这是滨海市最昂贵的别墅区,也是沈玉默的独居之地。
车刚停稳,后座的女人就没有动静了。
李剑星熄了火,拉开后座车门。
沈玉默像是没了骨头,整个人陷在真皮座椅里,裙摆堆在大腿根,那双裹着丝袜的长腿随意敞着。
毫无防备。
那只刚才还气场全开这会儿又红肿起来的脚踝,在昏暗的车灯下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沈总,到了。”
李剑星喊了一声。
沈玉默眼皮都没抬,只是哼唧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像是召唤宠物。
“抱我。”
声音软糯,带着浓浓的酒气,哪还有半点霸道女总裁的样子。
李剑星叹了口气,弯腰钻进车厢。
狭小的空间里,那种混合着体香和酒精的味道更加浓烈,直往鼻子里钻。
他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手揽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把人抱了出来。
很轻。
这是李剑星的第一感觉。
但这身材确实有料,那团柔软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随着走动不断摩擦。
李剑星是个正常男人,这种时候要说没点反应,那他可以直接去练葵花宝典了。
大门指纹解锁。
滴的一声,厚重的装甲门应声而开。
屋内没开灯,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给真皮沙发镀了一层银边。
李剑星没换鞋,直接把人抱进卧室,扔在了那张大概有三米宽的大床上。
床垫回弹,沈玉默被震得皱了皱眉。
“水……”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背后的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崩开了两颗,露出大片雪腻的背肌。
李剑星去楼下倒了杯温水,回来时,发现沈玉默正在脱丝袜。
那种带着撕扯感的动作,在这种静谧的夜里,有着一种别样的燥热。
这女人,喝醉了简直是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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