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同志,你不想要花不完的钱,不想要好日子吗?”
这种话对于姜笙笙而言,不是诱惑而是赤裸裸的侮辱,她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孟领导,我想要钱自己会挣!我的身世我自己会找!不劳您费心提醒,更用不着您来羞辱我!”
孟鹤然看她非但不领情,还敢当面顶撞,耐心也耗尽了。
“姜笙笙,我这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来跟你谈!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最好考虑清楚,我在京市有多少关系人脉,得罪了我,对你,对陆寒宴,甚至对陆家,都没有好处!”
姜笙笙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对方这是明晃晃的以权压人了。
……
与此同时,侯青峰的办公室里。
陆寒宴已经将姜笙笙被他母亲下了避孕药的事情全盘托出。
侯青峰听完,气得猛地一拍桌子,也是吹胡子瞪眼。
“胡闹!简直是胡闹!哪有当婆婆的这么对待自己儿媳妇的!”
可是骂完,他又深深地担忧起来。
“现在市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避孕药,谁也不知道成分是什么,对身体有多大危害。
我看你明天就请假,立刻带小姜去对岸的医科大附属医院做检查!”
侯青峰的表情十分严肃。
“而且一次检查不一定能看出问题,最好每个月都去查。一旦发现孩子有任何不好的情况,就必须……引产。”
“引产”两个字,像两把冰冷的锥子敲在陆寒宴的心里。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声音也哑了:
“那样对笙笙的身体伤害会很大,对不对?”
侯青峰沉重地点头:
“流产哪有母体不受伤害的。但如果孩子真的不健全,生下来,你和小姜两个人要承受的痛苦会更大。”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陆寒宴的肩膀,耐心地劝道:
“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小姜。任何一个姑娘都接受不了被婆家这么算计对待。等检查结果出来,再慢慢想办法。”
陆寒宴沉默地点了点头。
他现在确实心情很复杂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姜笙笙开口。
两人又说了几句,陆寒宴才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办公室,朝着姜笙笙的病房走去。
……
而病房这边,孟鹤然见姜笙笙油盐不进,索性彻底撕破了脸皮,继续炫耀着他的人脉。
“尤其是南家,你听说过吧?南家的当家人南时樾,跟我关系匪浅。姜笙笙,你一个没有娘家可以依靠的野种,拿什么跟我女儿斗?
我女儿的背后有孟家,有南家,你这样的野种有什么?有捧杀你的后妈,还是看不上你的婆家?”
“野种”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一次又一次地扎在姜笙笙的心上。
她真的生气了。
怒火烧掉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猛地抓起床头柜上那网兜橘子,想也不想就朝孟鹤然的身上狠狠砸了过去!
“砰!砰!砰!”
几个橘子砸在孟鹤然的胸口和脸上,虽然不疼,但侮辱性极强。
孟鹤然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她骂:
“你这个没家教的东西!泼妇!我之前真是瞎了眼,还觉得你是个好的!现在看来,你就是个不知好歹的贱骨头!”
他怒吼着,扬起手就要朝姜笙笙的脸上扇过去!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一道黑影疾速冲了进来,在孟鹤然的手掌落下之前,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
“我不管你是什么领导!”陆寒宴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再敢动她一下,我让你这辈子都坐轮椅。”
孟鹤然对上陆寒宴那双满是煞气的眼睛,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个年轻的营长身上的杀气太重了。
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有任何动作,对方真的会拧断他的胳膊。
“陆寒宴!你……你娶了这么个女人,你早晚会后悔的!”孟鹤然色厉内荏地吼道。
“后不后悔是我的事,你不会说话,老子就弄死你!”
陆寒宴说着,凌厉的视线扫过去。
孟鹤然吓得一个哆嗦,他是真怕陆寒宴对他这个老年人动手,只好甩开他的手,狼狈地逃出了病房。
等孟鹤然离开,陆寒宴立刻转身,当他看到姜笙笙手背上扎针的地方已经青紫了一小块时,他立刻冲门口喊:
“护士!护士!”
一个小护士闻声,匆匆跑了进来。
陆寒宴指着姜笙笙的手背,厉声命令:
“给她拔针!”
小护士被他吓得不轻,连忙上前,动作已经很轻了,但姜笙笙还是下意识地蹙了一下眉头。
就这一下,陆寒宴眼神更可怕了,他声寒似铁的质问:
“你会不会拔针?你弄疼她了!”
小护士被他吼得眼圈都红了,委屈地看向姜笙笙:
“嫂子,你家营长太可怕了……”
姜笙笙立刻看向陆寒宴,替护士解围:
“陆寒宴,我根本不疼,你别欺负人家小姑娘。”
可她话音刚落,就发现陆寒宴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
他死死地盯着她青紫的手背,那副沉沉的样子,让姜笙笙都感到了一丝害怕。
而此时,医院小卖部的公用电话旁,孟鹤然正一脸阴沉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立刻开口。
“时樾,我必须跟你说一件,关于姜笙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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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会信孟鹤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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