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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不过勇往直前,有死无生八字!(日更万字,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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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玄洞天,天机峰——

    沈羡与长公主来到道宫之前,两个人刚刚落在殿前,却见一道灵光乍现,广袖白裙身影现出。

    “芷画。”长公主美眸中现出讶异:“怎么是你。”

    薛芷画抿了抿粉唇,问道:“殿下,你们出来了?”

    说话之间,将目光落在沈羡脸上,心头稍稍松了一口气。

    长公主带着几许玩味的眸光,落在丽人那张冰肌玉肤的脸蛋儿,问道:“芷画,不是,你先前都没有回家吗?”

    心道,这丫头别是在此地守了几天吧?

    不是,在这儿防贼呢?

    “回殿下,先前回家一趟,给老夫人请安,这会儿刚刚出来。”薛芷画声音清清冷冷依旧。

    然后,看向一旁的沈羡,问道:“你都修行好了?”

    沈羡道:“武技都修炼的七七八八。”

    薛芷画点了点头,道:“麒麟阁外的比试道台已经搭就好,道台周围也按你的意思搭就好看台,邀请了京中诸衙门的官吏和达官显贵观看,外面乃是三更天,待明日一早儿,就可以下场比试。”

    她在此等候,是担心沈羡错过日子,以便提醒,并无他意。

    沈羡道:“如此,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明日本宫和玉清的道友,还有崔家的人去现场见证。”长公主巧笑嫣然,轻声道。

    薛芷画清声道:“殿下,娘娘说,明日也会前去观礼,据闻韩国夫人,郑国夫人,还有魏国夫人也会前来。”

    长公主闻听三夫人之名,雍丽明媚玉容凝滞了一下,旋即,蹙眉道:“她们不在家好好呆着,凑什么热闹?”

    三夫人,是三位寡妇。

    除魏国夫人杨思敏,乃是天后兄长侄女外,刚成婚之日,就守寡外,而后在朝廷任职,如郑国夫人,韩国夫人并未担任官职。

    韩国夫人和郑国夫人,乃是天后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小妹妹,在京中以美艳姿容、丰润雪肤而闻名,于歌舞、萧艺琴筝一道颇有造诣,只是两人丈夫似无福消受。

    早早孀居在家,研究乐曲歌舞。

    坊间传闻两女修有姹女合和之法,还擅长天女魅惑之道,床笫之术了得,还说早年洪熙先皇见二人丽色,想要收二女入宫,却为醋海生波的天后极力所阻。

    这些桃色绯闻,在坊间传的有鼻子有眼,恍若亲眼所见一般。

    甚至天后之所以被称为妖后,就是和两个妹妹混为一谈,说天后内媚,同样善于魅惑之术,这才独宠于洪熙先皇。

    不过随着天后威严杀伐之气渐盛,让人忽视了其为一介女流,更多当做政治人物对待,关乎天后本人的传闻才少了许多。

    而郑国夫人和韩国夫人,两个寡妇孀居多年,驻颜有术,膝下并无子女,但却养了一群义子和义女。

    有人说,两位夫人名着养义子,实为面首,至于义女,实乃掩人耳目。

    故而,两位夫人名声不好,天后对这两个妹妹似乎也不待见。

    长公主平素里对烟视媚行的两个名义上的姨母,虽然心底观感不好,但毕竟是晚辈,维持着平日的体面。

    而长公主对杨思敏的观感,因其在朝廷做事,则还好一些。

    长公主蹙眉说着,转而看向沈羡,轻笑了一下,眉眼媚意流波:“你将场面弄得如此之大,如今只怕京城瞩目。”

    薛芷画目光复杂地看向沈羡,道:“麒麟报的那张报纸,也为此不少推波助澜。”

    沈羡道:“无妨,等明日之后,自有分晓。”

    “此刻,天还未亮,明日一早再过去也不迟。”长公主柔声道。

    沈羡道:“万古长青塔待久了,我想呼吸一下外间天地的空气。”

    其实,更多还是想领悟武道意境,方才听薛芷画提及外间正是黑夜,他想去触碰一下黑夜,也想去看看拂晓的日光。

    夜白……

    “也是,你在万古长青塔中前后待了不少时间。”长公主恍然了下,道:“是该出去感受一下真正的天地。”

    洞天、福地之内的天地,都是人造的天地。

    可以说,沈羡在一个地方待了年许,几同坐牢,可谓不眠不休的修炼,如果这都不能成为宗师,完全说不过去!

    薛芷画看向自然中略带一丝亲近的二人,柳眉之下,清眸蒙起一丝疑色。

    两人竟已如此熟稔了吗?

    沈羡点了点头,看向薛芷画,道:“芷画,我们去外面看看。”

    然后,看向长公主,温声道:“殿下这两天也辛苦了,不妨在洞天中先歇息片刻。”

    长公主目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薛芷画,轻声道:“正好,本宫回去好好沐浴一番,明日再见。”

    而后,沈羡与长公主告辞离去,沈羡看向一旁的薛芷画,道:“咱们出洞天吧。”

    薛芷画语气关切道:“武技修炼的怎么样?”

    “武技已基本掌握,现在就差凝练武道意境了。”沈羡道。

    “我帮你打听过那崔佑和卢子凌的修为,二人皆是宗师巅峰修为,且修炼有道法,一个是丹霞境初期,一个是天门巅峰。”薛芷画柔声道。

    沈羡眉头皱了皱,如果用上道法,可要费上一番手脚。

    薛芷画道:“不过,天后有旨,明日比试,不让使用仙道玉简,甚至不让使用仙道法宝,将其定位是武者比试,胜者,可赏赐四星神兵一把,京城宅邸一座,崔卢两族也扬言,不会使用仙道之宝,至于四星神兵和宅邸,二族不缺,说是等你败了后,再安抚于你。”

    毕竟是麒麟阁的武者进行挑战,用仙道手段,胜之不伍。

    况且,用仙道手段,很容易假借万物,如果都拿出洞虚大能的道法玉简进行对轰,究竟算谁的本事?

    沈羡冷笑道:“他们还真当自己赢定了。”

    这就是不同于江湖厮杀之处的地方,有着大能见证,很多手段都被限制,否则生死对决,无所不用其极。

    薛芷画道:“诸事已经收拾妥当,明日午时就可比试。”

    沈羡颀长身形,似完美融合在黑夜中,两侧街道鳞次栉比的房舍中,已有不少店铺熄灭了灯火。

    但也有不少青楼和酒肆,仍然照常营业,灯火通明,红袖招舞,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薛芷画抿了抿粉润唇瓣,道:“我还是想不通,为何要迎战崔卢二族的年轻子弟?以你在天后心中的定位,乃是国策之士,纵然不与崔卢二族子弟对上,也无损信重,反而凭添落败的风险?”

    沈羡乃是以策士之才闻达于天后,按说可以不参与武道争执。

    “姑且不说,我不想仅仅当一出谋划策的幕僚。”沈羡声音清朗而有韵律,蕴藏着一股少年人的朝气和青年人的沉稳:“就是很多事,我也当亲力亲为,否则与袖手空谈的世家子弟有何区别?”

    如果,志在当一个类似袁天罡之类的狗头军师,就意味着他无法独当一面,无法在武者心头建立威信,也无法建立自己的班底。

    难道,还暗中组建一个蛇灵?

    搞一些阴谋诡计?

    这就是他明明到了一定地位,还要提调麒麟阁,以后还要混迹在宗师和先天武者圈层的缘由。

    欲折服天下武者之心,收揽麒麟榜三榜武道俊彦,自己一次都不出手,不一次次镇压不服,说得过去吗?

    唯有从基层一步步攀爬而起,打造班底,聚拢一帮自己政治理念的拥趸,然后以堂堂正正的体制优势,横扫一切衣冠老朽。

    相反,如果为了维持所谓“不出手”的逼格,去当什么坐而论道的道衍、刘伯温。

    那也把自己的活动区域给锁死了。

    搞文娱宣传?搞国策研究?虽然也能进长老团,但懂的都懂,那能和基层爬上去的一样?

    薛芷画细秀柳眉之下,那双清眸闪了闪,道:“如此也是,要想获得天后的信重,只动动嘴皮子,肯定是不行的。”

    这些年,不论是司荻,还是高延福,凡是跟着天后长久的重臣,都是武力不俗。

    沈羡神色淡淡,道:“当世强者,多修仙武两道,彼等是不会好好听你讲道理,总要做过一场,如崔卢二族不服,那就一力镇压!从宗师境一路镇压到人仙境,纵然是仙道,凡有不服,皆只手镇压之!”

    对手讲理讲不过,必然要动手,那么他再行镇压就是。

    下到宗师,上到人仙,乃是来日的仙道高手,不服教化,统统镇压!

    这某种程度上,教而诛之,乃为圣人之道!

    薛芷画眼眸一亮,明澈动人的眸光,潋滟如波,落在那少年身上。

    “如果彼等不识大体,不顾大局,一味螳臂当车,那我也略懂一些拳脚!”沈羡轻声道。

    薛芷画闻言,久久不语,旋即,眸光闪烁了下,轻笑道:“沈学士,你仙道几境?气海了吗?”

    沈羡:“……”

    这个薛芷画,学人精是吧?

    这分明是沈羡当初在谷河县县衙,对卢县令的灵魂质问。

    沈羡清咳了一下,道:“等着,仙道修为很快也会赶上。”

    “仙道可不像武道重资粮,走不得捷径。”薛芷画轻笑了下,目中现出关切之色,叮嘱道:“明日与崔卢两人动手,还当小心。”

    感受到丽人的关心,沈羡“嗯”地一声,心头涌起一股暖流,明眸温煦地看向薛芷画:“上次,你去谷河县,没有带你吃谷河县的小吃,等回去之后,给你补上。”

    在街道两侧的烛火映照下,那少年清冷削刻的线条似乎也柔和几许,薛芷画芳心似漏了半拍,转过螓首而去,轻声道:“还有一桩事,朝廷拔擢你父亲为谷河县令的圣旨,和吏部告身公文和官袍、印鉴等物,已经发出去了,不过走的是驿站,吏部拖延了一下。”

    薛芷画当初和沈羡是腾云而行,一两天即到神京,但朝廷公文和传旨的小吏,就没有这么快。

    沈羡点了点头,道:“此事尘埃落定就好。”

    父亲大人,终于算是进步了。

    薛芷画柔声道:“我前日挑选千牛卫之时,王神策说去谷河县捉拿虞家盲女。”

    沈羡皱了皱眉头,转眸看向薛芷画,问道:“天后不是赦免了虞家女?”

    虞家的案子还在审理中,虞家等人,他还说过段时间看涉案深不深呢。

    其实,沈羡如果说和虞青婵有多深的感情,那还真不至于。

    “是赦免了,但王神策十来天前就带着大理寺的刑吏出发了。”薛芷画柔声道:“赦免的旨意,估计没有传达下去。”

    这里面有一个时间差。

    沈羡道:“难道已经到了谷河?”

    那也不对,那虞家女应该已经坐上囚车到路上了才是。

    薛芷画摇了摇头,道:“王神策此刻不在谷河县。”

    沈羡闻言,心头疑惑,旋即恍然道:“那就是中间有了波折。”

    他隐隐感觉,可能是出事了。

    按说,此等事于他而言,应该算是好事儿,但王神策乃是天后的爱将,如今下落不明。

    薛芷画秀眉蹙紧,幽幽道:“王神策的人,不知为何,在安州的宁阳县失去了联络,朱雀司方面已经派人前去查访下落。”

    沈羡语气莫名道:“如今天下妖魔作乱,王神策莫非是遇上了?”

    “极有可能。”薛芷画道。

    “先不管此事。”沈羡面上现出思索之色,道:“等京中之事皆毕,我也回一趟谷河县。”

    薛芷画提醒道:“前面麒麟阁到了。”

    沈羡道:“我们先至阁中歇息。”

    他倒不是想在阁中观阅武技,最近实在是学得够够的。

    “等明天早上,带你吃吃神都城中的小吃。”薛芷画忽而开口道。

    沈羡轻笑道:“吃了快一年的辟谷丹,我还真想吃点正常东西。”

    薛芷画轻笑了一下,在彤彤灯火映照之下,眉心那桃花花钿犹似一簇火焰,笑意明媚,艳若桃李。

    沈羡此刻看向丽人,目光有些失神,在丽人羞嗔的目光中,负手,抬头看向天空。

    今夜似乎没有月亮,阴云笼罩,明天似乎将要下雨了。

    夜白,夜白……

    明明无月,何以夜白?

    沈羡眉头微锁,思忖着夜白刀法的意境,只觉毫无头绪。

    说话间,两人已行至麒麟阁。

    阁楼之上,灯火阑珊,但正门门扉大开,六个身悬长刀,衣衫精美,头戴无翼山字冠的千牛卫士,按刀警戒左右。

    身形魁梧,眉宇刚毅,站立之势,暗含军阵变化。

    “卑职见过学士。”为首卫士近前,抱拳,一股淡淡的煞气就迎面而来。

    身后的几个千牛卫同样抱拳行礼。

    沈羡诧异了下,眸光看向薛芷画,目带疑色。

    薛芷画轻笑道:“这是千牛卫的备身和备身左右,总共有十二人,皆是宗师境和先天境的武者,如今是前阁的六人,这位是张备身。”

    这可都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嗯,有几个还是他兄长的旧部。

    沈羡闻言,心头一喜,笑道:“几位兄弟辛苦,等会儿我请几位喝酒。”

    这是他的十二大军头?钦差卫队?

    眼前这位也姓张,难道是套灵?

    那卫士看着二十五六岁左右,浓眉大眼,但面有风霜,动静举止之间满是悍勇杀伐之气势,闻听此言,憨厚笑道:“卑职张戎,率诸兄弟奉命保护学士,可不敢喝酒。”

    沈羡相邀道:“夜深天寒,喝一些酒御御寒,还是上次天后赐我的御酒。”

    “御酒?”那青年卫士眼前一亮,问道:“可是百花仙酿?”

    显然听过此名。

    不像沈羡将丹药当饭吃,这些军将,乃是从底层厮杀而来,没有这个条件。

    沈羡道:“芷画,在须弥袋里,你去取出来,分几个酒壶,给千牛卫的兄弟分分。”

    薛芷画嗔了一眼沈羡,暗道,这人还真把她当成他的丫鬟了?

    不过,还是接过沈羡递来的须弥袋,返回阁中。

    而这会儿,阁中的小吏听了动静,纷纷出来相迎。

    其中韩毅从里间出来,几乎是一路小跑,笑道:“沈学士。”

    “这么晚了还没回去?”沈羡诧异道。

    韩毅笑道:“学士,麒麟报初定刊,诸事千头万绪,卑职只好在阁中打了地铺,以便方便办公。”

    沈羡闻言,不由愣怔了下,叮嘱道:“夙夜在公虽好,但也要爱惜身体。”

    年轻人刚刚升了品阶,正是提携玉龙,报知遇之恩的时候。

    大抵是,我们厅长去哪儿,怎么会告诉我呢?

    “学士,外间天寒,何不入阁一叙?”韩毅心头感动,问道。

    沈羡吩咐道:“和千牛卫的兄弟喝酒,你去拿几个凳子来。”

    韩毅虽然不知沈羡具体用意,但仍是转身回去,吩咐小吏照办,摆放好桌椅。

    沈羡转眸看向张戎,招呼道:“张备身,都别站着了,坐下。”

    他此举当然不仅仅为收拢人心,而是想问问凝练武道意志一事,期望能够从这些善于厮杀的军将,寻找到凝练武道意志的方法。

    “酒来了。”薛芷画和几个小吏将百花仙酿的几只酒壶和一些酒盅拿过来。

    “张备身,你武道修为在几境?”沈羡则是端起一个酒盅,提起一只酒壶斟酒。

    “卑职修为在宗师之境。”张戎有些不好意思说着,忽而闻到那诱人的酒香,忍不住抿了抿嘴,憨厚道:“沈学士,这,这……太多了。”

    这等百花仙酿,他们这些军将,平日里哪有资格喝?

    沈羡将酒盅递过去,朗声道:“宝剑赠英雄,名酒送壮士,张备身,且满饮此杯。”

    在这几人当中,张戎给他的气息最为悍勇,煞气暗藏,这是一员厮杀将,其他几人也大差不差,身上都有煞气。

    张戎受宠若惊,双手颤抖着接过,连连道谢,喝了一口酒,随着仙酿入口,脸颊两侧现出两坨晕红,但迅速平息下来,忍不住道:“好酒,好酒!”

    这一口酒下去,原本平静的真元似被引动,如火上浇油,轰得奔腾汹涌。

    沈羡问道:“张备身,你领悟的乃是哪一种宗师意志?”

    “回沈学士的话。”张戎正色道:“在下不知道什么叫宗师意志,只知道一股狠劲,一股舍生忘死的杀意。”

    “哦?”沈羡来了兴趣。

    张戎语气似乎有些飘忽:“在下乃是左威卫选拔出来的,十二岁从军,从军十余年,凭借家传武学,在战场上厮杀,苟活至今,不过勇往无前,有死无生八字!”

    沈羡目带赞赏:“厮杀之将,步步血泪。”

    前世身为小镇做题家,何尝不是一路厮杀而来?感同身受,底层的向上攀爬之路,只有四个字,步步血泪。

    张戎闻言,身形一震,目光怔怔。

    其中一个千牛备身,笑道:“沈学士,张大人是我们这些人最凶狠的,平时切磋,我们都要受一些小伤。”

    沈羡笑了笑,看向张戎,道:“张备身是什么时候晋升宗师境的?”

    “回学士。”张戎面上现出回忆之色,道:“只记得有一天,刘大将军率军征讨桂林叛军,卑职所在的部属兵马中了埋伏,山岗里从早上厮杀到晚上,卑职带着手下人突围,两天两夜,口粮尽,马累死,最后死的剩我们两个,手中的刀都砍卷了。”

    “后来呢?”沈羡举起酒盅,抿了一口,听入了神。

    “最后,那兄弟也没有保全。”张戎面色悲怆,叹了一口气,道:“至于卑职,在一个老河营子的地方被数十贼军追上,筋疲力尽,身中两刀,血流不止,当时生死危机加身,忽而生出一股明悟,绝不能死!”

    “绝不能死?”

    张戎脸上似乎仍有一股狠劲:“卑职绝不能死!”

    “卑职父亲早逝,十二岁蒙恩荫入了卫府,家中还有老母等待赡养,还有弟弟和妹妹等着俸禄供养,一把断刀胡乱砍杀,眼前一片血红,却不知为何,那数十贼军全部口吐鲜血,倒飞出去,卑职这才捡回一条命。”

    说到当日场景,张戎脸上仍有心有余悸,额头上仍有青筋暴起。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沈羡感慨说着,斟了一杯酒,百花仙酿在灯火映照下,晶莹剔透,恍似瑶池琼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一口酒,有人要喝上,不知道经了多少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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