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茹看儿子道:“我得给你上药,赶紧的,跟我回房。”
“妈,说了没事了,赶紧下楼,我得看我奶呢。”谢北深催促道。
王雅茹只好下楼,她也非常想知道卫东和爸会怎么处理婆婆。
谢卫东见到王雅茹后道:“去把妈叫出来。”
等王雅茹把刘菊兰叫出来后。
谢北深紧盯楼下的人。
谢卫东看着刘菊兰道:“今天差一点儿子的婚事又被你搅黄了,自个儿说的话兑现不?”
“我...我......”刘菊兰支支吾吾道:“儿啊,这不是没搅黄吗?哪知道北深干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还不是想让三个孩子姓谢,更加想三个孩子能回家住啊。”
谢卫东厉声道:“说出来的话就得兑现承诺,这也是你从小教育我们的,自个儿搬吧,我会喊人帮你,家属院外面就是你的房子,反正你豪横,有钱,一天到晚就只想到用钱来贿赂人。”
刘菊兰顿时垂下了头:“儿子,你可不能让我搬走啊,要是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还不得闹笑话。”刘菊兰道:“我下次再也不干那个事情了。”
她也不敢再威胁那个丫头了,要是真的把北深做得事宣扬出去了怎么办?
现在可不是她说得算了,是那个丫头说得算。
她又左右看了看孙子不在客厅里:“还不是都是北深的错,就怪他。”
谢卫东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别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现在是说你的问题,自己说话就要算数。”
“就这样决定了,我是一家之主,现在你给我管着,再犯同样的错误,我就登报断绝关系,你这个母亲我不认了,说到做到。”
刘菊兰一屁股瘫坐在了沙发上:“儿子,你真要这么狠?我可是亲妈啊。”气得她胸口起伏。
谢卫东冷“呵”一声:“你还有脸说,正因为你是我妈,这才算是轻的了,上次唆使他人敢截部队里的信件你就是在找死,要不是北深,你现在指定是在坟堆里了。”
刘菊兰吓得不轻,越上的年纪,她越不想死:“我...我保证不再犯了。”
谢卫东站在起,揉了揉眉心:“不相信你了,要我们相信,先把自个儿说的话做了,我们就相信你。”
“明天我安排人给你收拾东西,黄丽娟你带走,晚上也让她陪着你,我会给她加工资,以后雅茹要是没时间做饭,我们就和雅茹吃食堂。”
话完,他便上楼。
刘菊兰看着儿子是来真的,对着老头子道:“你赶紧给我说句话啊。”
谢振国沉脸,想到自己说的狠话,他是真没想离婚,就是吓唬老婆子的,谁知这个老婆子还真敢。
现在搞得他都不上不下的。
他老都老了,还闹离婚还不得被大院里人笑话死。
算了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不能被大院里的人看笑话:
“你明天就搬,我就不跟你搬了,你不搬,我就得和你离婚了,我这也是看着你有悔改的心,不然我们的婚指定是离定了。”
刘菊兰直接哭了出来:“我还不是想让你们老谢家有后啊,我能有啥错的?呜呜呜呜......”
谢振国道:“哭也没用,要哭回房哭,听着烦。”
刘菊兰只能小声抹着眼泪。
谢北深听着他奶的话,这还不知道错在哪里,他脸色一沉,看着爷爷,就这?
他披着军装下楼,对着爷爷道:“就这?不是离婚的?我支持你们离婚,要是你们不了解怎么离的,我明天带着你们去办理。”
“爷爷,你还年轻,威武不减当年,身体倍儿棒,我给你找个年轻的奶奶回来,指定让你过得比这舒坦。”
刘菊兰的哭声戛然而止,眼眸瞪大的看着孙子:“北深,我...我可是你亲奶啊,你...你简直就不着调。”
谢振国太阳穴的青筋鼓了鼓,瞪着孙子:“一边去,我们和你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说。”
谢北深看着刘菊兰道:“你还知道你是我亲奶啊,你都两次搅黄我婚事了,反正你们都要离婚了,我还不能给爷爷重新找一个了?找个年轻的回来,日子过得美滋滋,赛过神仙,就跟我们大院的李老头一样,多好。”
刘菊兰想到了老李头,媳妇儿去年死了,一把年纪还找了一个年轻二十岁的人结婚。
老李头说是,结婚也好方便照顾他,结果这个老李头,天天都是春风得意、满面红光,日子过得潇洒。
老李头的退休工资没自己老头子的工资好,好多寡妇都是上杆子。
要是她真的跟老头子离婚了,那还了得。
谢振国也想到老李头,看着刘菊兰道:“你安分点,不然真的得离婚,北深的意见,我觉得还行。”
这个老婆子简直就是死不悔改,再吓吓她也好。
刘菊兰气恼的看着谢振国,气愤道:“好啊,你这个糟老头子,你坏得很,是不是早就想跟着老李头学了?”
谢北深看着刘菊兰生气的样子,得再加把火:“爷爷,就这么说定了,我得给重新找一个。”
刘菊兰气得牙痒痒,拿起拐棍就要打谢北深,被谢北深躲过:“爷爷,我这几天就给你好好留意,肯定给你找一个年轻漂亮的,让你日子过得美滋滋,我这就是给你找。”
话完,便走出屋里,准备回宿舍。
刘菊兰被孙子话气得不轻:“哎呦喂,这个臭小子就是想气死我哟。”拍着大腿喊着:“我的心都在疼,我可是从小就疼他呢,这臭小子不孝啊...”捂着胸口指着谢振国道:“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死了?”
谢振国真的不想和她胡搅蛮缠:“明天自己搬,搬了我就不找,不搬,我们就离婚。”丢下一句话便回到自己的另外一个房间。
刘菊兰坐不住,看着一旁坐着的儿媳妇,得让儿媳妇给她想想对策。
“你看看北深,你这个当妈的不管吗?我还没死呢。”
王雅茹刚才好歹没作声:“我觉得北深的建议很好,爸不说了,你只要能安分就不找,明个主动办,我想爸应该不会离婚的,至于儿子说给爸找不找我就不知道,就这混账儿子我也管不啊。”
话完,她便走到外面,正好看向儿子准备开大门走。
她跑了过去:“回家上药,得给我看看。”
“妈,我宿舍有好药,别担心,这点小伤是真没事。”谢北深冷汗直冒:“我走了,改天我真的要找一个比奶年轻的女人回来,气气她才好。”
“你这个孩子,说啥傻话呢。”王雅茹道:“可不兴那么干。”
谢北深道:“我想好了,奶奶就得这么治她,我非得给爷爷找个回来,气气她,给她找找事情干,顺便还带着医生上门,气出好歹来了,就能马上诊治。”
王雅茹是真的不敢想那个画面,想想儿子好像说的在理,也有可能是个好办法呢,催促道:“先不说这个,你赶紧上药,让小贺帮你。”
谢北深道:“好,你回去告诉奶,我给爷爷找定了。”
他家奶,他得治治她才好,得给她找点事干,别一天到晚紧盯着他。
让他盯着他爷爷去,主要是爷爷没把媳妇儿管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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