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氏身段本就丰腴,因为跪姿更显得良心饱满,臀儿轮廓圆润。
迎上裴少卿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她紧咬唇瓣含羞带怯,“妾身什么都愿意做。”
裴少卿笑了。
“混账!裴少卿!不要牵连我的夫人和孩子,有什么你就冲我来!”
马文伯老归老,但养尊处优的原因身体不错,眼见妻子即将受辱,红着眼睛怒吼一声爬起来冲向裴少卿。
然后就跟他儿子一样,被两名靖安卫一左一右摁住,奋力挣扎也动弹不得,“放开我!混蛋!放开我啊!”
“战起来。”裴少卿对马氏说道。
马氏怯生生的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白嫩的手指无意识捏着衣裙。
“骂他。”裴少卿指着马文伯。
马氏一怔,抬起头来满眼茫然。
裴少卿笑吟吟的说道:“你不说什么都愿意做吗?那我让你骂他。”
马氏神色愕然。
她都已经做好了被灌满的准备。
结果……只是让她骂自己丈夫?
无语之余也松了口气。
还有一点小失望。
“你……你个老东西。”她稍稍抿了抿红唇,深吸口气鼓起勇气骂道。
裴少卿皱了皱眉头,“怎么,夫人连骂人都不会吗?必须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他!不然的话我可又让他们继续在你儿子身上对牛弹琴了哈。”
“不要!不要!”马氏看着痛得脸色惨白、几欲昏厥的儿子连声惊呼。
想到这都是马文伯造成的,心头也升起几分真火,一咬牙尽显泼辣的骂道:“马文伯你个老不死的,这好好的官不当,非得帮闻家出什么头。
每次在老娘身上蹭不到半盏茶就软下去,在外面倒硬得很,害人害己的老王八,你想死别牵连我们啊!”
“噢~”一众靖安卫露出吃瓜的表情看向马文伯,打量着他的下半身。
“你……有辱斯文!”马文伯老脸涨红,恼羞成怒道:“贱妇住口,若是再敢胡言乱语,老夫就休了你。”
“休啊!你休啊!老娘不信离了你找不到男人,随便找个也比你这软脚虾强,老说我头发长见识短,我还说你家伙短呢!”马氏越骂越流畅。
马文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哈哈哈哈哈!”裴少卿大笑几声挥挥手,“把那小逼崽子拖出去吧。”
“是!”一名靖安卫立刻拎起马文伯的儿子跟拎小鸡仔一样提了出去。
马氏松了口气,沉甸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就光用嘴谢吗?”裴少卿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嬉笑着说道:“马侍郎尺有所短,但是本侯小肚鸡长啊。”
“侯爷、侯爷这是想作甚。”马氏脸色通红,在他怀里挣扎着颤声道。
裴少卿环抱着她上下其手,凑到她耳畔吐着热气轻声说道:“我想看看你儿子他到底是不是小逼崽子。”
“裴少卿你个畜生!禽兽!放开我夫人!”马文伯目呲欲裂的咆哮。
他倒不是有多心疼马氏。
主要是维护自己男人的尊严。
马氏身体不断哆嗦,摁住裴少卿的手面红耳赤的气喘吁吁说道:“侯爷别这样,我们……我们去房里。”
“贱人!水性杨花的贱人!你怎么不去死!”马文伯闻言直接破防。
马氏睁开迷离的眼睛,咬着银牙针锋相对道:“要不是你,又岂会有今日之祸?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马文伯如遭雷击,一时无言。
而就在此时裴少卿松开了马氏。
马氏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是来惩罚马家的,又怎么能奖励你呢?”裴少卿摸了摸她的脸。
马氏闻言羞愤欲绝的低下头去。
裴少卿最多就是摸几把,不可能真对马氏怎么样,他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必因此搭上自己的名声呢。
“马侍郎啊马侍郎,昔日可曾想过今日?”裴少卿走到马文伯面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道。
马文伯对他怒目而视,不言语。
裴少卿抬手一个耳光抽过去。
啪的一声,马文伯左脸通红。
裴少卿冷冷的说道:“收拾好你们的个人物品,然后立刻滚蛋,另外提醒一句,你老家也去人抄家了。”
听见老家也被抄了,马文伯顿时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焉了下去。
那是他半辈子积累的财富啊!
“你说说你,贪那么多,花又不敢花,又何必呢,最终全成帮陛下攒钱了,也算是忠臣,也不枉陛下饶你不死。”裴少卿幸灾乐祸的嘲讽道。
马文伯再也绷不住了,情绪失控的嚎啕大哭,“我……我穷怕了,穷怕了啊!我一文都没敢花,一文都没敢花呀,我愧对陛下愧对圣贤……”
“你他妈最愧对我!”裴少卿打断他的话,冷哼一声说道:“要不是因为愧对我,那你也没有今日劫难。”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拂袖离去。
马文伯一家三口全被赶了出去。
望着家门上刚贴好的封条。
马文伯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爹,您放心,儿子将来一定会找他报仇的!”马文伯的独子眼中闪过刻骨铭心的怨恨,咬牙切齿说道。
他恨裴少卿是天经地义的。
毕竟裴少卿害得他家门衰落。
还拔苗助长,让他白鸡变乌鸡。
马文伯振作了一些,握住儿子的手说道:“好,爹信你,当初爹从一无所有混到官居三品,儿子你比爹要聪明,相信你肯定能一雪前耻的。”
“娘也相信你。”马氏附和一声。
她同样也怨恨裴少卿,对方当着众目睽睽的面羞辱她、玩弄她,最关键的是让她从贵夫人跌落成了民妇。
“走吧。”马文伯见四周不少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脸上有些挂不住。
马氏去扶他,“夫君慢些。”
“嗯。”马文伯温和的点点头。
马氏刚辱骂他一事他倒不是毫无芥蒂,只是如今一朝被打回原形,若再休了马氏可找不到更好的女人了。
所以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啦!
突然一声怒吼传来:“马文伯!”
所有人都下意识循声看去。
然后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路。
开阳伯萧规面无表情的走过来。
“开阳伯!”马文伯一愣说道。
萧规怒目圆瞪吼道:“可恨我当初竟然听信你谗言,与你一同上书诋毁平阳侯,害得我如今无脸见他!”
“不是……”马文伯懵逼了,又不是我让你一起上书的,你在说什么?
萧规打断他的话,“可怜我萧某一世英名,皆因为听你一家之言而误会平阳侯,如今毁于一旦,不敢奢求侯爷原谅,也无颜再活在世上,唯求临死之前,替侯爷除了你这小人。”
话音落下,他运行真气,一个箭步冲到马文伯身前抬手一拳打出去。
“啊!”马文伯惨叫一声,身体重重飞出砸在地上口吐鲜血,不断的抽搐着,艰难吐词,“裴……裴……”
裴少卿好狠,竟要赶尽杀绝。
他终究是没能完整说完这句话。
就气绝身亡。
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爹!”马文伯儿子大吼一声,红着眼睛扑向了萧规,“我要杀了你!”
“老的不是好东西,小的肯定也不是,老子提前为民除害。”萧规眼神冷冽的捏住他脖子轻松拧断,跟扔一条死狗一样将尸体随手丢在地上。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转眼丈夫和儿子双双毙命,马氏疯了,大吼着扑向了萧规,“啊你还我儿子命来!”
哐!
下一秒倒飞出去砸在墙上毙命。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我萧规因误信谗言,遭人利用玷污平阳侯,无颜苟活于世,今日以死谢罪。”萧规环视一周,中气十足的吼道,接着就抬手一掌打向天灵。
“砰!”
下一刻,他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围观百姓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开阳伯……真爷们儿啊!”
好半响才有一句话打破了安静。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马文伯真不是东西,表面清简廉洁,背地里大贪特贪,还逼死开阳伯这等好汉,这么死了真便宜他。”
“是啊,这些读书人就会搞这种愚弄世人的把戏,还是武人性情。”
事情传开后,百姓们无不唾骂马文伯的两面三刀和称颂萧规的血性。
但唯有京中的官员士绅们,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裴少卿的打击报复。
祝文正儿子被抓、马文伯被罢官抄家、萧规杀了马文伯后自杀……
全部都发生在一天之内。
所有人都为之胆寒。
而那些提前去裴少卿家赔过罪的官员则是庆幸不已,同时又连忙一溜烟儿的备上重礼跑去平阳侯府请安。
“这个小裴爱卿啊,肚量就是不会学着跟随地位一起升,如此酷烈的手段固然能震慑群臣,也会让人更加不满啊。”景泰帝听闻后叹气说道。
他心里其实也有些恼火,毕竟祝宏和马文伯便算了,自己不干净被裴少卿抓到辫子,活该他们有此下场。
但萧规呢?堂堂一位伯爵,就这么被裴少卿逼得当街杀人然后自杀。
似这般心胸狭窄和睚眦必报。
如何走得远?走得稳呢?
不过正因如此,他也更彻底不用担心裴少卿会跟裴世擎和解,就裴少卿这极端性格,景泰帝觉得自己现在下旨让他去杀裴世擎他都不会犹豫。
“一把好刀,也仅限于一把刀。”
景泰帝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他对裴少卿的信任增加了些。
但同时对其的评价降低了些。
永宁宫,宛贵妃撸着猫后怕的自言自语道:“幸好跟这家伙和解了。”
否则以裴少卿的报复心。
不知道要坏她们多少事。
只是和解的代价有些大。
是太大了,撑得她疼。
宛贵妃俏脸浮现一抹嫣红。
随即又叹了口气。
她想见裴少卿问问其对小九和魏帝十七女联姻的看法,不过一直没这个机会,毕竟她不方便随时见外臣。
曹府,曹骏呲牙咧嘴的对亲爹曹瑞说道:“爹,裴少卿这狗日的是真记仇啊!也是真狠!咱家跟他的事肯定没完,我看得先下手为强才行。”
曹瑞皱着眉头沉吟不语,裴少卿坏了他的发财大计,还害得他被皇上禁足一年至今不能光明正大的出门。
他对魏岳和裴少卿都恨之入骨。
原本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看裴少卿这小子所作所为,自己再等下去,就怕对方先下手了啊!
“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咱可不能跟马文伯他们一样死得莫名其妙的啊!”曹骏不耐烦的劝说着父亲。
“急什么?”曹瑞瞪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忧心忡忡道:“现在咱们家最大的敌人不是裴少卿,是齐王啊,太子还在位时我们恶了齐王。
眼下看着齐王继位是大势,等他一上位,想捏死我们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陛下健在,皇后也在,裴少卿跟齐王的威胁相比是不值一提。”
太子是他外甥,当初本以为外甥坐皇位是板上钉钉,所以他仗势抢了齐王不少生意,谁能想到世事无常。
“爹,裴少卿也跟齐王有仇,您说我们有没有可能除掉裴少卿以换得齐王谅解呢?如此一箭双雕、两难自解呀?”曹骏突发奇想提出个建议。
曹瑞眼睛一亮,站了起来在堂间不断踱步,眼睛越来越亮,“我儿真是聪慧过人,妙,妙,妙啊!这得好好计划一番,若真能成就太好了。”
……………………
一众跑去平阳侯府请安的官员等到了后才得知裴少卿竟然不在府上。
那他在哪儿呢?
在去田文静家的路上。
距离上次耕田已经过去一个月。
田文静确定了没怀上。
让裴少卿再去耕一次播个种,他是田家专用全自动人工智能播种鸡。
“又要有劳裴郎了。”出面接待他的是长公主,含羞带怯,脸蛋红扑扑的说道,都不敢去看裴少卿的眼睛。
裴少卿疑惑的问道:“田兄呢?”
“她在房中等裴郎。”长公主轻声答道,抬手示意,“裴郎请随我来。”
话音落下她就走在前头带路。
裴少卿紧随其后,看着她那圆滚滚的臀儿在眼前晃来晃去,被马氏撩起的火熊熊燃烧,大胆的捏了一把。
“呀!”长公主娇躯一震,回头千娇百媚的嗔道:“平阳侯还请自重。”
“比起田兄,我看殿下倒是更容易受孕。”裴少卿嬉皮笑脸的说道。
长公主也想到田文静说过不介意她和裴少卿之间如何,芳心乱颤的扭过头去,“裴郎别说这些轻浮的话。”
听着她称呼的转变,裴少卿嘴角微微上扬,“自从丹田被废后身体大不如前,动一会儿就乏,为让田兄尽早受孕,殿下稍后帮忙推推如何?”
“这……”长公主面红耳赤,嘴唇蠕动低声说道:“这是丫鬟干的活。”
想想那画面她泉眼无声惜细流。
“这不是田兄身份敏感,不方便让丫鬟知晓嘛。”裴少卿有理有据。
长公主鬼使神差,“那好吧。”
话出口就恨不得把头埋进胸里。
裴少卿笑了。
来到房间,裴少卿推开门,长公主犹豫了一下,跟进去后将门关上。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里屋。
“裴兄……娘子你……”田文静起身打招呼,才看见长公主,红着脸磕磕绊绊道:“娘子你怎么也进来了。”
“是裴郎说……”长公主望了裴少卿一眼细若蚊声的解释了一番缘由。
田文静听完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瞪了裴少卿一眼,然后没有反对。
“田兄把这个穿上吧。”
裴少卿丢给他一双黑色冰蚕丝。
“这是女子穿的。”田文静接住后跟被电了一下猛地丢到床上拒绝道。
裴少卿一把将他拉入怀中摸着她的脸说道:“田兄当自己是男子?我可未曾听说过有男子怀孕产子啊!”
田文静狠狠剜了他一眼。
然后不情不愿的去屏风后面换。
“反正都要脱,除了丝袜其他的就别穿了吧。”裴少卿提醒了一句。
好一会儿田文静才磨磨蹭蹭的从屏风后面出来,双手抱胸,低着头小步挪移,因为良心太大了,用手根本遮不住,如此半遮半掩的更加诱人。
她的身材本来就好,练武的原因腿部线条极其优美,加上丝袜的修饰后更上一层楼,让裴少卿呼吸一窒。
“田兄,为兄真是爱煞你也。”
一个时辰后,三人大汗淋漓。
裴少卿和田文静且不提。
长公主纯是推屁股累的。
手和腿都软了。
“祝田兄早生贵子,走了。”裴少卿穿戴整齐后,就气定神闲的走人。
一丝不挂田文静将衣衫整齐的公主拉到怀里面抱着,“辛苦娘子了。”
“不辛苦,身为妻子,帮田家传宗接代本来就是妾身的职责。”长公主展颜一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
田文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只是帮我传宗接代的方法真是闻所未闻。
另一边,裴少卿从田家离开后回到家,而那些来向他请安的官员竟一个都没走,他接见了他们以安人心。
送走这些官员后沈浪又来了。
“大人,祝宏不对劲儿啊。”
见面第一句话他就如此说道。
“怎么不对劲儿?”裴少卿一边抬手示意他坐下说,一边坐下去问道。
沈浪坐下后说道:“不在他身上留伤的手段都用了,甚至说只要他认罪就免他一死这小子都不肯承认。”
裴少卿脸色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祝宏不认罪是正常的。
因为他本就不是玄教逆贼,这是裴少卿通过设计要栽赃给他的罪名。
他没干过的事自然不该认罪。
可他不认罪又很不正常。
因为一个吃喝嫖赌、养尊处优多年细皮嫩肉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扛得住靖安卫的大刑而不被屈打成招呢?
哪怕是不见外伤的刑罚。
可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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