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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不要乱马杀鸡啊!

混在墨西哥当警察 最新章节 第705章:不要乱马杀鸡啊! http://www.ifzzw.com/354/354351/
  
  
    墨西哥城,一间安保措施极为严密的会议室。

    气氛凝重。

    这件“军官贩毒案”一下惊动了维克托,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直接就成立了精锐队伍,警察部门、情报部、国防部统统拉进来,势必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警察部长罗伯特·比尔、总统阿纳托利·卢那察尔斯基、国民警卫队司令詹姆斯·瑞恩等政府及强力部门高层赫然在座。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正在汇报的首都警察局长弗里德里希·卡尔·埃伯斯坦身上。

    “综合阿尔瓦雷斯提供的线索,以及内务部和海关总署的联合排查,我们成功锁定了化名“安娜”的目标人物。”

    埃伯斯坦操作遥控器,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经过处理的女性面部照片,以及几份出入境记录和通讯分析报告。

    “她的真实身份并非安娜,而是阮氏秋,1970年出生于越南广义省,这是她的详细履历。”

    埃伯斯坦示意助手分发文件,同时进行概述:

    “1985-1989年,疑似加入越南当地某个与毒品走私有关联的犯罪团伙,从底层开始接触毒品生意。”

    “1990年初,在金三角地区活动频繁,凭借其精明狠辣的手段,逐渐在该地区错综复杂的毒枭网络中崭露头角,成为一个小型贩运集团的头目,主要负责向越南本土及周边地区输送海洛因和鸦片制剂。因其行事诡秘、手段多变,在圈内获得“黑寡妇”的绰号。”

    “1992年底其所在团伙在一次与缅甸地方武装的冲突中遭受重创,阮氏秋本人则在火并后神秘失踪,缅甸和泰国方面一度认为她已死于乱枪之中。”

    “1993年中利用伪造的柬埔寨护照,以“投资考察”名义,经第三方国家辗转进入墨西哥,最初在索诺拉州短暂停留。”

    “1994年开始在瓜达拉哈拉活动。我们的分析认为,她并非单枪匹马前来,而是携带了部分残余资本和关系网,主动寻求与本地势力合作,她选择瓜达拉哈拉,正是因为看中了这里历史上就是墨西哥毒品贸易的重要枢纽,且当时正处于新老势力交替、格局未定的混乱时期。”

    埃伯斯坦停顿了一下,切换幻灯片,展示出查获毒品的化学分析报告和一些物流单据。

    “最关键的是,我们对缴获的毒品进行了溯源分析,其纯度、切割方式和含有的特殊微量成分,与过去的“天外来物”的新型高纯度冰毒完全吻合。”

    他环视在场的要员,结论清晰而冷酷:

    “因此,我们有充分证据相信,阮氏秋,这位来自金三角的女毒枭,已经成功在瓜达拉哈拉落脚,并且并非独立运作,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她已带加入了我们正在追踪的“跨国华人贩毒组织”。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总统卢那察尔斯基深吸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烟圈,目光看向警察部长和国民警卫队司令:“先生们,看来那些人还没有真正的恐惧。”

    这话说的大家都无法回答。

    世界经济不太好,自然而然的这种高回报的东西就有人干,就算维克托见到就杀,但奈何…

    回报太高了。

    一倍也许你觉得不值得,十倍你觉得不恰当,一百倍呢?两百倍呢?

    是不是足够让你忘记对维克托的恐惧?

    “那就按维克托先生的指示,查到底!不管涉及到谁,不管他们背后站着什么人,都要连根拔起!比尔部长,瑞恩司令,埃伯斯坦局长,我需要你们拿出一个联合行动方案,要抓住这个阮氏秋!”

    罗伯特·比尔部长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他的鬓角在这几年肉眼可见地斑白了许多,禁毒工作的压力和复杂性远超想象。

    他嗓音带着一丝疲倦,缓缓开口:“总统先生,我甚至怀疑,阿尔瓦雷斯案绝非孤例,毒品利润高到足以让人铤而走险,我担心,腐蚀的触角可能已经不仅仅在军队,我提议,借此机会,进行一次全国上下所有政府机构、国有企业乃至关键事业单位的体检,包括但不限于突击药检和背景深度审查,同时,发动新一轮、更大规模的禁毒宣传,利用此案作为反面教材,从社会层面挤压毒品的生存空间。”

    国民警卫队司令詹姆斯·瑞恩闻言,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他粗声粗气地说:“体检?宣传?比尔部长,你太斯文了!要我说,就得用最直接的办法!再拉几批抓到现行的毒贩,不分大小,就在电视直播里,用重机枪给我打成碎片!一周一次!我就不信,还有哪个不怕死的杂种,敢看着前车之鉴还往这个火坑里跳!杀到他们胆寒为止!”

    好家伙…

    典型的“维克托禁毒理论实践者。”

    在场的其他人,包括总统在内,心里不约而同地暗骂了一句“莽夫”。

    卢那察尔斯基总统将雪茄在烟灰缸边缘轻轻磕了磕,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做出了决断:“当务之急是抓住这个阮氏秋,她是目前唯一可见的连接我们内部蛀虫与外部毒网的活线头。埃伯斯坦局长,比尔部长,瑞恩司令,我需要你们在24小时内,拿出一个联合行动方案来,动用一切必要手段,我要在最短时间内,看到这个女人出现在审讯室里!行动等级,最高!”

    “好。”

    ……

    香江,尖沙咀,重庆大厦楼下,“荣记叉烧”饭馆。

    这地方印度佬最多,你看很多港剧里的恐怖片也有不少在这里取景。

    时近傍晚,重庆大厦那标志性的、仿佛汇聚了全世界人种的喧嚣与潮湿闷热的空气,被“荣记”那扇油腻的玻璃门短暂地隔绝在外。

    饭馆里,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

    食客形形色色,有刚下工的搬运工,有穿着花衬衫趿拉着人字拖的古惑仔,也有背着巨大行囊眼神警惕的背包客,人声鼎沸。

    在这片嘈杂中,靠近后厨角落的一张桌子。

    桌上摆着几碟经典的碟头饭——叉烧煎蛋饭、烧鹅饭,还有一碟淋着浓厚酱汁的干炒牛河。

    三个穿着普通POLO衫或T恤的年轻男人围坐着,他们面前的饭菜没动多少,三双眼睛像雷达一样,不着痕迹地、一遍遍扫视着整个饭馆的入口、其他食客。

    与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主位的一个中年人。他约莫四十多岁,穿着一件质地不错的深色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不算张扬但价值不菲的欧米茄手表,他正大口吃着面前的叉烧饭。

    “四哥,呢度…係唔係太扬啊?”坐在他左手边,一个脸颊有道浅疤的年轻人,凑过头,压低声音,用粤语说道,眼神里的不安几乎要溢出来。

    “慌咩慌?”男人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三个手下耳中,“睇过《三国》未啊?话比你哋知,最危险嘅地方,就係最安全嘅。”

    他拿起桌上的廉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浓酽的普洱,呷了一口:“全港的警察都以为我们应该躲在新界、离岛,或者直接跑路,谁会想到我们够胆回来尖沙咀,在重庆大厦楼下,大大方方地吃叉烧饭啊?”

    他语气里的笃定,稍稍安抚了三个年轻手下,但他们紧绷的神经并未完全放松,疤脸青年还想说什么,中年男人挥挥手打断了他:“食饱先讲力,有力气至好做嘢,吃好去马杀鸡啊!”

    一说到这个,几个男人脸上露出笑容。

    做大哥的慌什么?

    吃饱喝足,中年男人带着三个兄弟,熟门熟路地拐进了弥敦道后面的一条小巷。

    巷子里霓虹灯闪烁,各种“桑拿”、“按摩”、“指压”的招牌看得人眼花缭乱,他们走进一家看起来还算正规,但内行人都懂其中奥妙的“水悦坊休闲中心”。

    很快,四人被分别带进了不同的包间。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的香薰和消毒水味道。中年男人舒舒服服地趴在按摩床上,一个穿着暴露“工装”的年轻女技师正在他背上揉捏。他闭着眼,似乎很享受这片刻的松弛,脑子里或许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路线。

    另外三个包间里,他的手下就没那么淡定了,虽然也接受了服务,但耳朵始终竖着,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晚上十点刚过,休闲中心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和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包间的门被粗暴地推开,几名穿着反光背心、表情严肃的警察冲了进来,大声喝道:“警察!查牌!所有人,穿好衣服,出来接受检查!”

    “扫黄!”这个念头瞬间在所有客人和“技师”脑中炸开。

    休闲中心里顿时乱作一团,惊叫声、抱怨声、穿衣服的窸窣声响成一片。

    三个手下心里叫苦不迭,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其他慌乱的客人一起,被警察集中到了大厅。

    中年男人脸色阴沉了一下,他默默地穿上衣服,眼神与三个手下短暂交流了一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他们一行人连同其他几十个倒霉蛋,被带回了尖沙咀警署,警署里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充斥着各种味道和抱怨声,他们被分开进行例行问话,登记个人信息。

    负责押送和初步处理是一名看起来资历尚浅的年轻警员,他正按流程,准备将他们带往临时拘留室,等待保释或处罚。

    就在穿过一条相对安静的走廊时,中年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左右看了看,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人,以及不远处隐约传来的嘈杂。

    “阿Sir,倾两句?(阿Sir,聊两句?)”

    李家明皱了皱眉,警惕地看着他:“有什么事回去说!”

    对方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商人的精明,他凑近了一些,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

    “5万美金,放我们离开吧,我们要去赶飞机。”

    李家明瞳孔骤然一缩,握着警棍的手紧了紧。

    中年男人继续道:“你当我哋冇出现过,放我同我几个细佬走。”

    空气仿佛凝固了。

    “不够?那20万美金?”

    20万美金,对于李家明这样一个普通警员来说,差不多也是好几年的工资乐。

    然而,中年男人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低估了眼前这个年轻警察的职业道德,他这种近乎明目张胆的、巨额的贿赂,非但没有让李家明动心,反而像一桶汽油,浇在了本能的怀疑之上。

    一个在扫黄行动中被抓的“普通嫖客”,开口就是20万美金买自由?这背后要是没鬼,谁信?!

    李家明脸色一沉,非但没有接话,反而猛地将中年男人的手臂往后一扭,厉声道:“你当警队是什么?当我自己是什么啊?!跟我回去!我看你不止嫖娼那么简单!”

    “喂喂喂,20万不行,50万!”中年男人一慌压低声音说。

    他立刻通过对讲机,向值班的高级督察马国明汇报了情况。

    “马Sir,有情况!刚才扫黄带回来的那个中年男人,想用50万美金贿赂我放人!”

    “50万?还美金?”电话那头的马国明督察瞬间睡意全无,“按住他!我马上过来!”

    审讯室里,气氛陡然升级。

    马国明亲自坐镇,灯光打在中年男人脸上,试图从他看似平静的表情中找出破绽。

    “身份证显示你住观塘,做咩生意啊?咁大手笔。”

    马国明慢悠悠地问,手里把玩着一支笔。

    中年男人恢复了之前的镇定,闭口不言,只是重复着一句话:“阿Sir,我开玩笑的,不用这么认真嘛?我要求见律师。”

    他打定主意,只要咬死是“开玩笑”,对方没有实际证据,最多告他个企图贿赂,关不了多久。他背后的律师团队有能力处理。

    马国明经验老道,看得出这家伙是块难啃的骨头。

    他变换着策略,时而施加压力,时而好言相劝,但中年男人就像一块滚刀肉。

    马国明有些恼火,他甚至开始考虑,是不是要用点非常规的手段来撬开这张嘴,就在他准备示意手下将中年男人先单独关押,挫挫他锐气的时候——

    “砰!”

    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技术部门制服的女警兴奋地冲了进来,甚至忘了敲门。她手里拿着一张刚刚打印出来的纸,脸上因为激动而泛着红光。

    “马Sir!马Sir!核对到了!核对到了!”女警的声音因为急促而有些尖利。

    马国明眉头一皱:“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什么核对到了?”

    女警将那张纸“啪”地一声拍在马国明面前的桌子上,手指用力地点着上面的一个名字和旁边系统自动匹配出的高相似度照片。

    “国际刑警组织红色通报,东南亚多国通缉嘅大毒枭!三哥谢志乐!”

    女警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兴奋,几乎是喊着说道,

    “什么?他是谢志乐?!”审讯室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中年男人也是眉头一挑。

    马国明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一把抓过那张纸,眼睛死死盯着上面的信息,又猛地抬头看向坐在对面,一直表现得云淡风轻的中年男人。

    “不不不,他是谢志乐的亲弟弟谢志雄。”女警忙摆手说。

    此刻,中年男人脸上的平静终于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掩饰的惊愕与……一丝慌乱。

    他千算万算,算准了“灯下黑”,算准了警察不会把扫黄和跨国毒枭联系起来,甚至算准了如何应对审讯,却万万没算到,自己的身份,竟然会在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被香港警方的技术部门,通过一次看似荒唐的扫黄行动,给比对了出来!

    审讯室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点燃了。

    马国明脸上的烦躁和无奈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和凝重取代。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中年男人,一字一顿地说:

    “谢、志、雄?或者,我应该叫你……谢生?”

    他拿起那张通缉令,在中年男人眼前晃了晃,脸上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带着猎人终于锁定猎物般的残酷快意:

    “这次,你真是【灯下黑】,黑到自己进了笼子啊。”

    “通知CIB(刑事情报科)!通知NB(毒品调查科)!同我接国际刑警科!大鱼!呢条係超级大鱼!”

    “马Sir,要不要给在墨西哥的李Sir他们发去消息?”

    马国明笑的很开心,“我去打!操,李Sir跑的再远,运气还是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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