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晨钧盯着祁艾的头顶,看见她手里抱着的是昨天的床单,眉头紧蹙,想要开口解释:“昨天...”
“裴少,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祁艾打断他的话,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和周琦昨天都做了什么。
抱着东西往裴晨钧侧身走过,索性门够宽,能让她不用开口请他让开。
裴晨钧阴沉着脸,听见祁艾口中喊的“裴少”,怒气不由的升高,透着一股阴寒。
突然抓着祁艾的手腕,将她用力地往后一甩,将她抵在身后的门上,怀中的衣物瞬间全部掉落。
裴晨钧的动作有些急,力道并不轻,祁艾感觉到自己撞上门的后背,传来了一道疼痛,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加上本来就已经消耗殆尽的体力,晕眩感越来越强烈。
死死的咬住嘴唇,用刺痛来刺激神经,不能就这样倒下去。
裴晨钧见状,把祁艾的两只手紧扣在一只手中,另一只手则掐住祁艾的脸,迫使祁艾不得不抬头看他。
眼底一片阴冷,盯着祁艾苍白的脸,语调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祁艾,你是做下人做习惯了吗?”
祁艾冷笑了一声说:“难道你让我当小三吗?以其当小三不如当佣人。”
裴晨钧的怒火积聚,说“我的孩子不需要一个当佣人的母亲!”
祁艾声嘶力竭的吼道:“当佣人的母亲也好过当小三的母亲。”
开始挣扎想要挣脱裴晨钧的牵制,裴晨钧却加大力气,眼睛划过紧握着祁艾的双手,因为大力变得红肿的手上捏着红色的东西。
在意识到她手里的是什么时,顾不了什么,直接用手把祁艾手里的东西扣了处理,看见被撕成两半,捏着紧巴巴的结婚证。
视线猛得看向祁艾,冷声质问:“为什么动我的东西。”
祁艾的心被提了起来,她擅自撕毁了结婚证的确不是她的,但是那份结婚证上也有她不是吗?
冷哼一声,说:“裴晨钧,你觉得留着它有意思吗?”
“有没有意思我说了算!”
“这不过就是一张厚点的纸罢了,在你们裴氏眼里,这张纸的法律效力可有可无,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祁艾的话仿佛像一把刀,插进裴晨钧的心,流淌出鲜红的血液,握着手里的结婚证,用手指着门外,说“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进这里,既然你这么想当佣人,那你就当个够好了。”
祁艾脸色越发的白,眼眶有些酸涩,她觉得委屈的不应该是她吗?凭什么他就替她做了决定。
转身跑回了自己的休息室,眼泪才止不住夺眶而出,用手捂住脸,泪水就顺着指缝隙流出,划过红肿的手腕。
裴晨钧见祁艾走远,一脚把落在门口的衣物踢出,大力的关上门。
摊开被撕成两半的结婚证,眼底的落寞遮都遮不住。
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对面的副卧的门悄然打开了,周琦披着外套,站在门外,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看来她一步步将祁艾的精神击垮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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