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余秦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然后瞪了眼对面在笑的霍冧,“麻烦你伸出你尊贵的手帮忙下,除非你想看到我用摸了头发的手再给你盛汤。”
“好。”霍冧起身,绕道了余秦筝的身边,这才将那一撮过于滑稽又调皮的头发束回她那松垮的小花苞里,然后顺势换了位置,贴在她身边坐下,看她替他盛汤,一边问道,“你今天和余央宁又联系过了?”
这是霍冧的猜想,如果不是余央宁,他想不到还有谁能让她忽然间好像放下了似得。
“要你管?”余秦筝语气有点冲,但是,也就这一句话的事。
而后,她却依然会给霍冧夹菜,只不过,再开口,语气虽然轻缓,但是,内容却让霍冧当场黑了脸,“我想见年光笑。”
因为这一句话,霍冧周身的气息顿时一变,就好像是直接从春天演变成为了寒冬一般。
“所以,你今晚这般费心费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余秦筝,是不是我如你所愿放走了余央宁,然后你就开始得寸进尺了?你说余央宁是你弟弟,行,我让他走,二选一,你选择保全余央宁,现在,余央宁回到了m国了,你又想见年光笑?”
他的声音森冷的可怕,“你就这么自信,你伤自己一下,我就可以无底线的迁就你?”
余秦筝不得不承认,余央宁的安全,让她越发的有肆无恐。
但是,这也不代表她想惹怒霍冧让年光笑去死。
只不过对于一个占有欲太强又有疑心病的人,她越否认,只会越让他不信。
索性,余秦筝就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好像一点不受霍冧怒气的影响,照样低头喝汤吃菜,一边慢条斯理的应着话,“你如果很生气的话,可以选择不吃,或者,可以选择掀了餐桌谁也别吃。”
说着话,余秦筝还特不怕死的将霍冧跟前的碗筷拿了过去,又将霍冧跟前的菜挪到了她自己的面前,几秒时间就让霍冧跟前空空如也,“你可以打电话让你的五星酒店大厨来给你做晚饭啊。”
霍冧拧眉,目光落在余秦筝风轻云淡的脸上,她的反应,又一次让他意外,且无法理解。
半响,霍冧亲自将碗筷移了回来,这才问道,“你要见年光笑做什么?”
“你不是想让他签离婚协议和我离婚吗?他不肯,就让我去劝好了,不然,你以为我见他做什么?”余秦筝嗤了一声,“年光笑的牛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像是软硬不吃,但是,你对他来硬了,他可以不要命的和你拼,更何况,你杀了他父亲,你越想让他做什么,他越不会答应。”
“谁告诉你的?陈婼?今天陈婼过来就是为了和你说年光笑的事情?”霍冧问。
“是陈婼,怎么着?生气了,想找陈婼算账?我劝你最好别做这样的事情,不然,回头我帮陈婼求情,你还要再生一回气,所以,就别多此一举了。”余秦筝吃了半碗汤几口饭就吃不下了,将筷子往桌上一搁,催道,“快点吃,吃完了带我去见年光笑,我上楼去换洗下,一身的油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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