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秦筝闻声回头看了眼,但是,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眼,也没有打招呼就转回了脑袋。
霍冧让保姆出去,几步踏了进去,从她的身后抱着她,低头在她的侧脸上轻轻一吻,“心情似乎不错,竟然亲自下厨。”
“不分给你吃。”余秦筝张张嘴孩子气的应了句,“就分给你看,分给你闻。”
然后用手肘往后一桶,“撒手,我要装盘了!”
霍冧依言松开手,摸了摸被她打的半痛不痛的手嗤的笑了声,待余秦筝将糖醋排骨装好后,便伸手用手指捏了一小块送入嘴里,咬了咬,吞下,一脸的愉悦,“不错,很好吃,你一起来尝尝?”
不等余秦筝跳开,他已经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双唇触碰,他的舌便撬开她的唇齿入侵了她的唇内。
霍冧原以为,余秦筝会推开她,或者是抗拒这个吻,但是却意外的得到了她的回应。
虽然感受不到她的热情,但是,她浅浅的回应,还是让他疯狂,若不是顾忌她的伤,或许,这一个吻,便不会这样结束。
一吻结束,余秦筝有些面红耳赤,她从霍冧的臂弯下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丢下话跑了,“把厨房里的菜都端出来!”
这个世界上,现在能指使霍冧做事的,也只有余秦筝了,且,霍冧还能一脸笑的任由指使。
保姆在霍冧进厨房之后就先离开了,她是知道霍冧的脾气,霍冧不喜欢霍宅多个人,除非必要的时候。
今晚的饭菜全部出自余秦筝之手,两人,四菜一汤,家常小菜,但是,却都是霍冧喜欢吃的。
入了坐,霍冧的眉眼含笑,但见余秦筝拿了红酒出来,他阻止道,“你身上带伤,不能碰酒。”
“又不是啤酒,喝一小杯红酒又没事。”嘀咕了句,可一对上霍冧渐渐收去的笑意,余秦筝撇撇嘴哼了声,“不喝就不喝。”
“怎么会突然想喝酒?我会问医生,如果医生说可以,我明天陪你喝。”这句话说出来有点像是在哄三岁孩子的嫌疑,但是,霍冧却是实实在在的在说他的安排,大概,还是不想看到余秦筝不高兴,因为,他太长时间没有看到余秦筝有好心情了。
今晚的这餐饭,他甚至是觉得像从天而降的惊喜一样。
她这些天的反应,始终叫他捉摸不透,好像,从在医院醒来,她就开始和颜悦色,和气到,让他总觉得,她像一枚定时炸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开,炸伤她自己。
“明天那是明天的事。”余秦筝将酒放回酒柜里坐了回去,动手就给霍冧盛汤,“尝下,小母鸡是保姆乡下亲戚那买的,纯正土鸡,味道应该不错。”
因为做饭,所以她的头发用橡皮圈在脑后扎成了一朵松垮的花苞,随着她扭头的动作,发丝悄然的散落了一小撮,就这么滑稽的落在了她的鼻尖上。
余秦筝盛汤的动作一顿,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汤勺,腾不出手来弄头发,便嘟着嘴往鼻子处吹了吹,那一撮头发随着气息扬了起来,可最后又落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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