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有尊卑,饭局,对我们有着特殊的意义。
曾经有人粗略的算过,饭局也是有阶级的,
农民阶级饭局
蓝领阶级饭局
白领阶级饭局
私营老板阶级饭局
然后就是公务员饭局
再高端是公款饭局
这是一种简单粗暴的分配方式,准确的说来应该叫阶层,以人的收入,工作,教育背景,家庭背景等等划分。
还有各种九层,十层的论点,把草根一层,到,“我知道。”一个绊子没有。说完她又说,“陈总要是像律师一样,时间成本换成单价,我拿着支票本都该哭了。”
“还挺幽默。”林赫坐在陈总的另外一边,隔空看了她一眼。
陈总也笑了,这小女孩样子不讨厌,原来也会说话。虽然行为招人厌,可是在把她物化成更讨厌的东西之前,陈总给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心理建设,与其以后想起来看起来都糟心,不如自己释怀,这是情商高的表现,不自虐呀。
显然叶霓和他不谋而合,一句话就表明了态度。
陈总比较满意,就笑了笑说,“看不出还是挺硬气的性子,我回去还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说了什么,我还问了问灵灵。”
叶霓陪着笑,看向旁边的胡晓非,胡晓非叛逆中,不理她。不是为她不给面子不让拉手,是为了那碗红薯粉条。
他爸是卖红薯粉条发家的,他最讨厌别人说这个,说了他就忍不住要变脸
林赫混蛋
叶霓不知道,只觉得他怎么这么小气,倒是胡茂全随时时刻都注意着她,忙转头和她说,“灵灵是陈总的女儿。现在在国外。”
叶霓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了。
胡茂全又说她,“不懂事,觉得受了委屈可以来和我说嘛,收块地,当钉子户,那是顽童的做法。”
叶霓点头。
胡茂全看她乖巧,越发觉得为她出头很有趣,又说道,“回头就让人回四府去,那四府的人,就应该呆在那地方。”
叶霓说,“我和人家签了土地协议”
“那是什么鬼东西”胡茂全笑,对老陈说,“合同也敢胡乱签,就是个小孩子,瞎胡闹。”
陈总何尝不知他的意思,胡茂全比他的项目做的大,他笑着说,“不算什么事,回头我让他们去,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常一百和姚想,顺着林赫坐,听到这话,姚想冷哼了一声,靠近常一百说,“这饭吃着有什么意思,咱们为什么要来。”
常一百也正在想这个问题,他觉得自己唯一要出席的原因,就是自己是老板,还有一个原因,他低声说,“你和林赫关系好,我和你关系好,林赫在帮那电子邀请函盖房。”
姚想看了叶霓一眼,她今晚藏着掖着,也闷的要死,说道,“林赫不会怕几百万收不回来吧忒没出息了。”
“谁知道,等会你再问他。”常一百说完一抬头,看到孤独的胡晓非,他笑起来,“快看胡晓非。”
胡晓非坐在这里,心里堵着火,要说他平时是内敛型的,真的,他不喜欢什么,都放在心上,面上是八面玲珑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心里很憋屈难受。不止一次都想掀桌,问问叶霓,为什么要那样,他家这样鞍前马后给她帮忙,她没有良心吗
最重要,昨晚上老爸问他进展怎么样
他烦的不行,就顺口说了句,“她手挺软的。”
可这手到底是软还是硬,不能让他证明一下吗哪怕拉一下就分开,心里也没这么难受呀。他其实真的不是为了拉她的手,她这样和老陈较真,难道不理解自己求真的心情吗
他也是钻进了某条不归胡同
但这种是应酬形式的饭局,个人情绪约定俗成不可以带来,所以大家也没人安慰他,胡茂全和老陈聊的开心。
叶霓的事情谈笑间灰飞烟灭了。
大家吃的也好,临到最后,胡茂全对叶霓说,“以后不能这样,你那项目才多大,以后要文明的做生意。”
叶霓点头说,“我原本真的想做一个文明人。”
老陈听她语气幽怨,也觉得自己之前的确小题大做了些,他笑着说,“有志气,爱面子是好事,就是这脾气,这手段,太过了些,盖的什么老人院。”
叶霓想,既然胡茂全已经护了自己一晚上,怎么也不能太丢面子,应该要对方知道自己真的还是手下留情的,于是她说,“您说的对,其实这件事我已经斟酌着办了,要是换做别人,我们打的广告,会说那里要建骨灰博物馆”
骨灰博物馆
咳咳,常一百被呛了。
胡晓非表情呆滞,歪头直直看着她。透过她娇俏的模样,他看到了自己爸爸和老陈,同样无语破碎地表情。
姚想闲闲地说,“这顿饭,终于吃出点意思。”
林赫对着自己手里的杯子笑了笑,转头隔着两个人问叶霓,“什么是骨灰博物馆”
为所未闻呀。
叶霓一本正经地说,“要建殡仪馆估计审批手续太麻烦,就是一回事,我换了个名字”
我换了个名字
换了个名字
许久,林赫看着自己的杯子,似有所感,摇着头说,“这人天生是搞地产的料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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