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歌有了身孕,自然不宜外出,加上前段时间为了彻底的解决麻烦动了根本,镜华沧月就更不可能让她出去了,于是一行人就在谷里住了下来。
为了防止那几个男人跑来争宠,镜华沧月和血煞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有告诉,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就在消息确诊的第三天,该来的不该来的通通都来了。
这自然是因为这两个霸道的家伙占用了卓清歌的所有时间不说,还把可怜的某包子关在门外,一天到晚连自家娘亲的面也见不着,别提有多郁闷了,因此包子就偷偷的给舅舅传信,然后秉着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的心思,南羽临渊又给其他的人传信,一来二去的,卓清歌怀孕的消息几乎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了。
当然,这一切谷里的血煞和镜华沧月尚不知道,等到那些该来的不该来的都到了自家门口,两个人才醒悟过来,不由齐齐对视一眼,那颗包子心眼太多了,以后要严防死守坚决不要让他接近媳妇!
院子里的藤椅上,卓清歌懒洋洋地眯着眼撑着下巴,歪在上面,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她虽然懒到了骨子里可也并不代表着她就愿意天天从早到晚的就这么躺着,更可恶的是那两个死不要脸的臭男人时不时的还要撩拨她,简直是贱到没朋友了,有本事等她生完了孩子单挑,欺负孕妇算什么本事?
“怎么样了?”南羽临渊到的时候,就看到小人儿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没骨头似的窝在藤椅上,看了看藤椅上铺得厚厚的狐皮,南羽临渊才稍稍放心一些。
“……”
卓清歌闻言头也不抬的瞥了他一眼,好端端的肚子里揣了个球能怎么样?
“谁的?”南羽临渊也不介意她的态度,撩起衣摆在一旁坐下,淡淡问道。他本想着一切处理完后,就把她带回南羽家族,谁料竟然就出了这种事,居然还有人敢捷足先登?很好!
他狠不下心下不了手惩罚她,难道还狠不下心教训那个奸夫吗?南羽临渊磨了磨后槽牙,心里已经想了千万种折磨那个所谓的奸夫的办法。
厨房里正在煲汤的镜华沧月忽然间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难道是昨晚半夜去找血煞打架的时候着凉了?
“反正不是你的。”卓清歌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不管是谁的球反正都已经揣在肚子里了,告诉你你难道能帮我把他提前拿出来?
这种情况只能说陛下的情商很让人担忧,而那些满怀期望的男人们的情路指不定还要怎么个坎坷法。
“等你生完孩子。”南羽临渊端起卓清歌的茶杯喝了一口,淡然道。实则:反正不是我的?这算是赤果果的挑衅吗?很好!他很有兴趣和她讨教一下造小人的技术。
卓清歌忽然间觉得腰好疼,当即挑眉看向一旁的男人,女王范十足:“我腰疼。”
南羽临渊一手将人揽进怀里,力道不轻不重的替她揉着腰。这一系列动作难免让卓清歌的衣服有些松散,于是南羽临渊便看到她雪白的脖颈间一颗颗碍眼的小草莓,艳丽的粉色仿佛在赤果果的跟他耀武扬威似的,南羽临渊的脸当即就黑了,手下也不自觉地加了三分力道,疼的卓清歌差点从他身上滚下去。
“你是在揉腰,还是想把我的腰掐断?”没好气的瞪了眼南羽临渊,卓清歌从他怀里挣脱,躺回藤椅里揉着腰。
“我倒是想把你掐死。”指尖温软的触感犹在,捻了捻手指,南羽临渊凉凉的开口。如果可以,他倒是真的很想教训教训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好让她学会什么叫安分守己,平白给他招惹了这么多的麻烦,简直是欠揍之极!
“啧。”
卓清歌不言,妖艳的红唇张扬起森冷的弧度,狭长的凤眼挑衅般的睥睨着他,她拿一个半的铜板打赌,这个死男人只是过过嘴瘾而已,掐死她?呵呵。
瞧着那副有恃无恐,恃宠而骄的模样,南羽临渊只觉得手指发痒的厉害,若非此刻她还怀着身孕,他定然要教她尝尝三天下不来床的滋味,保证把她每一根骨头都修理的安安分分妥妥当当的!
“舅舅,那个臭男人好多步又欺负娘亲了!”
被点了睡穴而错过了时辰的某包子终于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家娘亲,正好撞见了最最厉害的舅舅,不告状的那不是傻瓜么?他对付不了那几个臭男人,难道舅舅还对付不了嘛!
卓清歌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又”?
“哦,熙儿看到了?”南羽临渊眉梢微动,都怀了身孕了还不老实,看来他真的很有必要和这几个碍眼的家伙探讨探讨人生!
“我看到血煞在咬娘亲的嘴巴。”每次咬完嘴巴以后,娘亲的嘴巴就红红的,看起来也软软的,他也好想咬一口啊!哪怕是舔一舔也可以啊!
大概是年纪太小道行太浅,还不怎么会掩饰自己心思的某包子红果果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娘亲的嘴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亮晶晶的,一副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的样子。
南羽临渊额角狠狠一跳,这什么破孩子?小小年纪不学好,看来是该送回族里好好调教调教了!
苦逼的某包子绝对想不到,就因为这个原因让自己的童年生活精彩了一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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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会慢慢来,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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