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大家好!书接上回。上回书我们说道,三个美艳绝伦,身份,性格各异的女子,齐聚与酒吧之内,为了一个又穷,又懒,又馋,又好色的男人,争风吃醋,相互讥讽,大有一言不和大打出手之势。猛然间,一声熟悉的断喝打断了几人各怀鬼胎的心思,赶忙跑到门口观看。
此时虽然是早晨,正是天堂路所有人都休息的时间,可是却被那不住声的喝骂吵了好梦。街道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不乏一些看场的青衣壮汉,有些几欲上前阻止那人疯狂的行为,却被身边一脸骇然同伙死死的拦住。
再看那骂街的男人,头发散乱,双目充血赤红,满脸怒容,指着名曰‘久久红’的洗浴中心紧闭的大门脏话满天飞,充分体现出他在语言文学方面的造诣。
“老鸨子,你他妈不是人,你这到底是他妈妓院,还是动物园呀?这么多珍禽异兽你都能找来。老子佩服你,祝你生儿子没**,生女儿烂**……”又是一顿狂轰滥炸,也许是因为对方没有一点反应,也是只是骂已经发泄不出心中的怒气。那男人忽然上前一步,抬腿直直踹出。‘哗啦’一声宽大的钢化玻璃门在重击之下碰碎坍塌,玻璃茬飞溅四散,让几个看热闹离得较近的人连忙躲开,避免了池鱼之殃。
“他妈的,老子就先拆了你这鸡窝,再扒了你的鸡皮,再砸了你那相好的龟壳,再找公狗奸了你那烂**的女儿……”话落又抬脚像另一扇门踹去。
“刘景阳——”三个趴门观望的女子听他满嘴污言秽语,秀脸涨红,气恼羞愤,齐声叫道:“你给我滚回来!”
那男人闻言身体陡然一滞,悻悻的收回了踹出的腿,转口看去。只见三张面红耳赤俏脸正翻着白眼瞪着自己,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朝那大门吐了口粘痰,缩着脖子颠了过去。
刚刚还相互勾心斗角,斗智斗勇的三女,此时自然而然结成了统一阵线,并排坐在了沙发了,望着茶几前嘟囔着嘴,神色尴尬的刘景阳。
“啪!”的一声大响,蓄势已久的如来神掌第一式万佛朝宗又一次击打在了脆弱的桌面上,刘景阳也随之一颤,偷眼瞄向第一个出招的宋娉婷:“你刚才在那干嘛呢?演戏呀?‘刘三郎怒砸飘香院’!人家小姐们把你伺候舒服了,你没钱付,就来这一招,行啊!”
没等刘景阳做出反应,钟甄的话又来了,当然她是不相信刘景阳会是那种去逛妓院的,眼见未必可信,其中一定有原委:“你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最著名的藏污纳垢之所吗?是不是有人勾引你来的呀?”
嘿!人家这话说的,句句都像一把刀子,狠狠的割在了郑柔的肉上。可是人家郑柔什么人,那是大姐头级别的人物,哪能吃这哑巴亏,立刻接口道:“你昨天不是做东去了吗?怎么消失了一夜,大早上和人家吵起来了,你听听你说的**又是老鸨子又是龟公的多难听呀。到底怎么回事?”
刘景阳现在是彻底栽了,**被一票同时逮了现行,真是欲哭无泪呀!现在光看宋娉婷那喷火的眼神就心惊胆颤,要是再说错话,后果不堪设想啊!他心思急转,略一思索便想出了移祸江东之计,连忙装出一副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哭声道:“是啊!我昨天遇到一个老朋友,做东招待他喝酒吃肉,吃肉喝酒,相谈甚欢,人生,未来,二十一世纪无所不谈……”
“说重点!”三女齐声道。
刘景阳差点被吓个跟头,连忙说道:“没想到一时多喝了几杯,我那朋友趁我酒醉,便拉我去休息,谁想到到了那种地方。待我清醒只是已经置身于一个黑暗的小房间内,还有几个女子在我身边,企图利用我男性的某些弱点逼我就范。我刘景阳何许人,曾几何时也号称‘纯情小处男’,岂会被她们所勾引,拼死放抗,直闹了一夜,所以才会有早上你们看到的那一幕。”
说得是天花乱坠,跟真事似的,可是谁相信呢?男人**还用别人拉着去,还说什么拼死反抗,是拼死享乐吧!宋娉婷是打死也不信他说的。钟甄原本是相信他的,现在被他这样一说,反倒有些将信将疑。郑柔心中则暗自偷笑,拼死反抗,那是当然的,那些整条街最难看,最便宜的娼妓,她可是派手下收集了大半天呢。正好看着刘景阳越抹越黑,最好气走宋娉婷和钟甄,那样刘景阳就是她的专属了。
“哎呀兄弟,没想到你这么早呀!哥哥我可真要谢谢你带我去的好地方,那小娘们真是够劲!唉?你怎么了兄弟,眼睛有毛病,怎么眨的这么快,你的手也抽筋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不会昨天伺候的娘们有艾滋吧?奶奶的,我得赶快检查检查。”就在刘景阳还要继续解释的时候,春意盎然,春风满面的‘夜叉’已经走了进来,完全无视刘景阳给他打的暗号,得意的说着。
完了!刘景阳万念俱灰,正所谓舌头底下压死人,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跳进黄河洗不清。要说男人偶尔偷腥,夫妻感情好的,也就是打打闹闹,不影响正常过日子,但这‘艾滋’两字一出口,就意思可就完全变了。
宋娉婷俏脸刷白,紧咬下唇,一下瘫坐在了沙发上,死死盯着刘景阳不再发一言。钟甄大致情况也是如此,嘴唇苍白得似失去了血液,晶莹的泪珠的自眼角话落,没滴泪水中仿佛都写着‘失望’两个字。唯有郑柔没事人一样,咕噜咕噜的喝了口水继续织起了毛衣。因为她早就接到了老鸨子的宪报,昨天晚上凡是进去伺候刘景阳的女人都被他赶了出来,到最后他干脆把自己锁在了房间内,嚎叫了一夜。
沉默了许久,宋娉婷和钟甄黯然的相继离开了,临走时连看都没看刘景阳一眼。望着两个渐行渐远的倩影,忽然一阵揪心的疼痛自他胸中传来,胃口处还有种难以言说的酸楚。
“什么声音?”‘夜叉’没来由的问了一句。
刘景阳紧闭双目,两点晶莹的液体含在眼角,心中答道:“那是我心碎的声音!”
大获全胜的郑柔美滋滋的挪到了刘景阳身边,刚要说两句我永远相信你之类表忠心的话,却见刘景阳面如死灰,紧咬的下唇也渗出了丝丝血迹,到嘴边的话语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又是一阵沉默,刘景阳重重的叹了口气,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对郑柔苦笑道:“以后你不用再担心有人找你麻烦了,就算有,有我大哥在这你也不用,好好的织毛衣吧!”说完刘景阳对‘夜叉’一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你去哪?”好不容易用计驱走了情敌,幸福就在眼前,郑柔怎么会看着他溜走呢,急急问道。
“我去静一静!”刘景阳没有回头,沉吟道。
“什么时候回来?”郑柔觉得刘景阳好像再交代一眼,好像这一离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等要穿毛衣的时候我就会回来!”
“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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