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的热水自莲蓬头中喷出,刘景阳呆呆的望着自己已经被搓澡巾搓的通红的胸口,但是总觉得隐约还能闻见一丝腥臭的口水味。
长长的叹了口气,露出两排洁白的小白牙,灯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辉,那是因为这两排小牙已经被刘景阳拼命的刷了数十次。
将自己仍到了床上,刚才那被强烈吞噬灵魂和血肉的剧烈疼痛依然刺激着他的脑神经,让他的性格也渐渐发生了转变,对待有些事情一味的软弱只会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
奔波了一天的他,倦意渐渐袭来,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梦中他见到了钟甄和宋娉婷两个绝美的女孩子,伫立在自己身前不远处向自己招手,当走近时,两女忽然大吐了起来,随后厌恶的瞥了他一眼,扬长而去。刘景阳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心,陡然出现了无数的裂痕向四面八方眼神,‘哗啦’一声‘心碎了无痕’!
一种又酸又疼又酥又痒,患得患失的感觉油然而生,刘景阳伸手向抓去没有抓到,想喊却喊不声音,正在恍惚见,忽听有渐渐的声音传来。
“你来干什么?”首先是一个如清脆的声音响起,虽然带着些怒气,却依然如黄鹂鸣唱,悦耳动听。
“那你又来干什么?”另一个温柔婉转的声音,以同样的语气反问道。
刘景阳细细的品味着这两个声音,他当然知道这两个声音是属于宋娉婷和钟甄的,只是没想到着两个人在自己心中的印象已经这么深了,不断的出现在梦中。
“我警告你,这朵牛粪已经有鲜花插上了,你最好离他远点!”宋娉婷语气一转,厉声说道。
“哼!快别提什么狗尾巴花了,只会破坏牛粪的整体形象。”钟甄丝毫不若下风,反唇相讥。
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凌厉的目光,在空中交锋了数次,没有分出胜出,无疾而终。
虽然昨天的生死相依的誓言刘景阳并没有听到,但对宋娉婷而言,既然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便认定向南边有墙的地方走,现在俨然已经以刘景阳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了。
钟甄心里更是纳闷,明明与刘大哥在一起,看他怒斗恶鬼,居然还变成了自己的模样,就连胸围都一丝不差,见到刘景阳变的自己与恶鬼断背之时,自己也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恶心,反正还没等吐习惯就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不见了刘大哥已经不见了踪迹,一定是被眼前这个狐狸精勾走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昨天自己内心的潜台词告诉刘大哥。
“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千金大小姐,这么一大早就来找男人,想堵人家被窝呀?也不害臊!”宋娉婷一改淑女形象,怪声怪调的讽刺道。
“怎么说你也是个名人吧,却千方百计的勾引男人,也不怕影响形象,你这么早来想干嘛?不会是想钻男人被窝吧。”钟甄也不是善茬,言辞更加犀利。
堵被窝?钻被窝?不会是说这个吧?刘景阳拽了拽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竖着耳朵听着,这一次他完全清醒了,这两个声音绝对不是在梦中,刚刚在心中远去的两个美丽的身影又回来了。
这时,两个互不相让的女人,已经撞开了大门,一齐动手将还在梦中的白缎由沙发上仍了下去,你一句我一句的斗着法。
白缎痛呼一声,抬眼一看,立刻惊呆了。刘景阳得意洋洋的走出了们,刚要来两句好听的劝劝架,可当他看到两人时也惊呆了。白绫早就闻声走了出来,见到两女时也有些惊艳的感觉。
先说钟甄,今天的她一袭白色的公主裙,清新娇媚。如丝的秀发齐整的披在肩上,眉如远黛,目似秋水,唇似点绛,犹如初开的茉莉花清丽脱俗,若要一句话来形容便是,此女只应天上有,却为何故落凡尘。
再看宋娉婷,一袭粉红低胸礼服,半球外露,典型的爆乳形象。粉腮泛红,浓重的紫色眼影下,眼光妩媚撩人。露出整个香肩妩媚迷人,锁骨迷人。修长的**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撒发着致命的诱惑。彻底颠覆了清纯玉女形象,处处散发着性感狂野的气息,如果再用一句话形容的话,人间有烟火,仙女也疯狂。
两个装扮各异的仙女在惊呆的几人注视的目光下,放弃了争吵,眼神齐齐扫向刘景阳,跃跃欲试,就像两个等待起跑的运动员,就等发令枪一响,立刻扑倒刘景阳的怀里。
“景阳!”宋娉婷抢先一步站了起来,缓步向刘景阳走了过来,几步的距离,她走的风姿摇曳,婀娜多姿,胸前两座山峰一颤一颤的,呼之欲出,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摄人心魄的威力。
“刘大哥!”钟甄当然也是不甘于人后,轻唤了一声,却没有走过去,只是由于起身时一丝秀发飘到了面前,她皓腕微抬,玉指轻拨,动作娴雅,风情万种的将秀发理到了耳后,其杀伤力绝不差与宋娉婷。
‘噗’‘噗’两声轻响,刘景阳与白缎同时鼻血狂喷,眼珠险些掉到地上。
‘狐狸精!’宋娉婷和钟甄默契的在心中暗自给对上按上了一个职称。
“钟小姐,宋小姐,两位这么早来我们这,请问有什么事呀?”真正的狐狸精出场了。白绫一边招呼着两女,一边向刘景阳以眼神示意他此刻的窘态。刘景阳会意,急忙躲进了卫生间。
两女见刘景阳跑了也没多加理会,再看白绫秀美的脸庞,却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也没兴起多大敌意,只是互相哼了一声,分别扭过了头去,谁也没回答白绫的话。
她们是沉默了,可是白缎却激动的不行。兴奋的抹了把鼻血,对大哥的佩服又上升了一个等级。可是佩服归佩服,说话归说话,激动的白缎在这时脑子依然短路了,张嘴就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大哥!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制!”
闻言,刘景阳脚下一滑,险些摔死在卫生间了里。窜出来就给了白缎一个爆栗,高要开头骂,却见沙发上的两女正以小眼角瞄着他,小耳朵竖得比兔子还要长,显然这个话题也是她们最关心的。
躲是躲不过去了,来点混的吧!刘景阳满脸堆笑,拍了拍白缎的肩膀,道:“傻小子,一夫一妻制,充分体现了国家对我们男人的关怀,一个夫人,一个妻子嘛!”
‘扑通’闻言的四人,齐齐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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