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萝并不知道丝多珐那猥琐的笑容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是依旧用自己充满仇恨的视线注视着丝多珐,同时心中也是万念俱灰:已经被对方彻底制服了的她,现在丧失了一切杀死丝多珐的机会。
丝多珐反锁了房门,刚刚在送走鲁道加的时候,她就悄悄的布下了隔音魔法,为的是方便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丝多珐脸上依然挂着一种介乎于猥琐与狡猾之间的笑容,她缓步走到了软软的沙发边,然后注视着赫萝的躯体。
那种目光,根本不像是女人注视着女人的目光,反而是——感觉像是流氓地痞正在窥探着自己的身体一样。这是赫萝第一时间的感觉,但是,内心纯洁如白纸的女信徒,如何能知道此时丝多珐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我很犹豫呢。”
丝多珐自言自语的小声说着。随即她坐在了赫萝的身边,两只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赫萝的身体,那种好像苍蝇掠过的目光,让赫萝感到不寒而栗。这样的轻浮视线,哪里会是一个漂亮年轻的女孩子眼中带有的?
丝多珐心中的确很犹豫,早就从黑芙拉那里得知,自己“应该”依然是丝多珐,也就是说,那个聪明机灵,凡事不喜欢按寻常套路出牌的女孩,并没有真的死,而是在服毒自杀的一瞬间,大脑意识与在那个世界不幸遇难的胡小波的思维粒子发生了融合,所以,她才兼具两人的记忆,但是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所谓的她的特别,大脑意识以男性的胡小波作为主导,坚定的认为自己是男人,是不小心“穿越”到了女孩子的身体上。
因此,一直以来丝多珐对女性都比较温柔,这是异性相吸的道理,比起男人来,她更喜欢跟女生在一起。但是,她的身体,她原本的意志……始终是个女人啊,这段时间下来,她发觉,自己越来越不反感某些男人,比如罗伊,比如康拉克和鲁道加,这几个男人在某些方面都很优秀,而且一个个都算是帅哥俊男,因此,她有时候也会被他们的外表所吸引——如同普通的女孩子一样。
她早就不介意自己的肉体到底是男还是女,但一直以来,她还是觉得自己内心偏男性居多一些。只是,为什么会不反感男人呢?甚至有的时候她会很想念罗伊,比起思念赛丽佳、科琳这些女孩子来说,她似乎对罗伊、鲁道加这些男人,偶尔会有一种很特殊的感情,莫非,自己真的已经彻彻底底是个女人了?
丝多珐因此感到很古怪,虽然她看淡了不少的事情,但依然想确认一下,自己的内心……究竟是不是纯正的女孩子,亦或是男孩子。
赫萝被黄金绳紧紧的绑住双手双脚,整个人无力动弹,却正好成了丝多珐判断自己的道具。她猥琐的笑着,然后对赫萝低声说道:“不好意思啦,妹子。”
赫萝不明白丝多珐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但是,她依然蹙紧秀眉,冷眼看着丝多珐,是敌人,她是我们圣教国,甚至整个大陆的公敌!赫萝在心底对自己这么说道。想起丝多珐残忍的杀害了格雷斯,还有利安,以及其余的十几名辉明骑士,还害得鲁道加前辈被圣教国从辉明骑士中除名,成为了神使与大陆的叛徒……赫萝心中的仇恨熊熊燃烧着。
“啊——”
就在赫萝内心为丝多珐杀害了那么多同伴而怒火冲天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身上一凉,这才发现,丝多珐居然解开了她的外衣。
她要做什么?要拷问自己,还是折磨自己?
赫萝并不惧怕被人拷打折磨,所以,她只是冷冷的注视着丝多珐,想知道这个疯狂而邪恶的女人到底要在自己身上做些什么?是要把自己开肠破肚吗?
被黄金绳捆缚住的赫萝不仅不能使用魔法,而且连挣扎的力气都早已丧失,所以现在丝多珐要对她做任何事情,她都无力反抗。只能看着丝多珐轻而易举的解开她的外衫,露出了洁白精致的锁骨,还有里面穿着的一件贴身薄衣。
看着那白皙光洁的颈部肌肤,丝多珐心中怦然一动,这种感觉,俨然证明了她还是个男人嘛……应该说,只有男人才会在这个时候有一种冲动和兴奋感。
丝多珐嘴上挂着浅笑,双手轻轻的解开了赫萝的贴身薄衣,暴露出了赫萝更多的肌肤,里面,只穿着一件短小的淡蓝色胸衣(类似于那边世界的bra)。早已熟练女性衣着的丝多珐微微喘了口气,然后毫不费力的把那胸衣也剥离了下来,这下子,赫萝的上半身便被剥得一丝不挂了。只是,赫萝并不觉得害羞,因为丝多珐也是女人,她只是冷冷的怒视着丝多珐,想知道丝多珐要如何折磨自己。
赫萝的年纪,比鲁道加大约要小了三岁左右,他们作为孤儿,并不知道自己的实际年龄,所以一切都只能是估算。鲁道加已经年过二十五,那么,赫萝自然年纪也在二十多岁左右,但是,她的容貌显得很是稚嫩,明明年纪比丝多珐要大几岁,但无论身高还是身材,看起来反而比丝多珐还要小那么一两岁。
所以,丝多珐颇有些遗憾的看着赫萝胸前那并不算胸围的双峰,其实,她或许更喜欢像璐璐安女王那样的童颜巨r吧,换到那边世界,贫r党一定会谴责她的。不过,她现在本人就很贫,那么向往大一点的,总没错吧?
现在赫萝是平躺在沙发上,所以她那本来就不怎么大的双峰就显得更加平坦了,丝多珐伸出手,在那细腻柔软的脂肪块上摸了摸……感觉手感还不错,她这个人,虽然也好奇过自己的身材,但以往都很少会摸自己的,现在摸着别人的,感觉很好。
赫萝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她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她为什么会……这样摸自己的胸部?大家都是女人,她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赫萝狐疑的看着丝多珐,纯洁的女子脑子里甚至还不知道什么是同x恋。
“你,住手……你这是要做什么?”
敏感的部位被陌生的女子这样子抚摸,赫萝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红,但丝多珐并不会理会她,也当然不会住手了。
但丝多珐揉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的呼吸稍微有一些急促,说明内心还是很激动的,只不过比起以前是男人的时候,又觉得少了些什么一样……不过,她觉得这大概是火候还不够,于是,罪恶的双手这次伸向了赫萝的裙裤。
“喂,你……停手!”
赫萝这一下变得满脸通红了起来,她感觉,丝多珐似乎……跟寻常的女子不太一样,她看着自己的眼神,越发的“可怕”起来。在这个时候,赫萝作为女性的直觉告诉她——丝多珐充满了危险性。
看着黑发的漂亮少女满脸涨红的挣扎着,甚至露出了柔弱的姿态,丝多珐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感觉内心火热了起来。她干脆粗鲁的一把将赫萝的裙裤伴随着底裤都脱了下来,转眼间,一双雪白的柔嫩长腿出现在了她眼前。
那是……多么美丽的景象啊,漂亮的黑发女子被黄金绳捆缚着双手,因为黄金绳跟自己的意志相通,所以现在赫萝的双腿已经不再是闭拢着,而是被绳索捆缚着脚踝呈两边微微拉开,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态,将一切暴露在了丝多珐面前。
目视着赫萝如莲藕一般洁白娇嫩的双腿,以及那大腿根部那粉嫩娇弱,最隐私的部位,让丝多珐有一种自己似乎变回了男人,正将一个女人压倒的错觉。
赫萝一下子就感觉眼泪要流了出来:从某种程度上,被女人剥光衣服、分开双腿有时候比被男人剥光衣服更加羞耻。
“你到底……要做什么。”
赫萝的声音里甚至带着哭腔,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感,反而助长了丝多珐内心的一种暴虐思想。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呢?”
丝多珐感觉自己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她的双手轻轻的拂过赫萝的大腿,一阵细腻柔软的触感令她的嘴角微微扬起。而赫萝则感觉很不好,那种被丝多珐冰冷的指尖掠过的感觉,仿佛自己变成了没有意志的物体,供人赏玩一般。
“……要打要骂我都随你,可是请不要如此侮辱我!”
赫萝哭了出来,她那一双乌黑的大眼中盛满了珍珠一般的泪滴。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提出要求呢?”
丝多珐仰起头,她眼神中的轻蔑与冷漠一下子令赫萝怔住了,赫萝于是不再说话,只是任由两行清泪滑落她的脸颊。
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奸污少女的恶霸一样呢?
丝多珐心中有些不爽快,好在房间早已被她布下了隔音魔法,这个时候就算赫萝哭得再大声,她也不必担心会惊动鲁道加。
丝多珐于是舔了舔嘴唇,将手缓缓的伸向了赫萝那最隐私,最圣洁的部位……
“不、不要!”
赫萝一下子尖叫了起来,差点让丝多珐都吓了一跳。
“你叫什么?”
丝多珐不快的瞪了赫萝一眼:“我也是女人,就算有什么想法,难道还真的能干了你不成?”
她罕有的把话说得非常粗鄙。
赫萝听了这话,在一瞬间,心中微微有些放心,第一次对丝多珐身为女人而感到庆幸。
但是,丝多珐的下一句话,却令她的心再次一沉:“不过,正因为我们都是女的,所以我才好奇啊,想再研究一下那里……”
“啊,不要……求你了。”
赫萝此时的脸已经红得连耳根都发赤了。
“我嘛,现在就算熬个几晚上不睡觉都没问题,所以……今晚你就给我乖乖的,让我看够了,摸够了再说哦。”
丝多珐继续调侃道,赫萝却一下子哭得稀里哗啦,二十多岁的女子一下子仿佛变回了只懂得哇哇啼哭的奶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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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还在继续……
德伦领,【红蝎会】的据点内。
口中缠裹着纱布的纳克萨哭着闹着跑向他堂兄——红蝎会首领,安迪。尤利乌斯的办公室。虽然是深夜,但安迪此时还没有入睡。
“怎么了?”
外面传来了喧闹声,安迪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问向门口的秘书。
“帮主大人,是纳克萨先生,貌似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正闹着要见您。”
秘书恭敬的回答道。
“那个笨蛋啊……”
安迪叹了口气,这个堂弟一向令他鄙夷,但是当年纳克萨的母亲对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安迪视如己出,没有那位在安迪心中无比伟大的妇人,就没有如今的安迪,所以,他对堂弟也算是非常照顾了。
“还是让他进来吧,这么吵下去,把别的人吵醒了还不得来看笑话?”
安迪对秘书说道。
“是。”
秘书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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