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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天,载仁亲王的心情糟糕透了,日子更不好过,马六甲海峡上空的几场大空战,乐一琴几嘴巴子,煽得他眼冒金星,让堂堂的总参谋长阁下,丢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乃木家的那几个古董级的老家伙,不依不饶,让他心烦,天皇老哥的态度,让他害怕,大本营内部,也出现了不同的声音,质疑他是够有足够的能力,继续担任总参谋长一职,道理很简单,一场海陆空配合,必胜的仗,打成了自己损兵折将,惨败而归的结果。
连支那舰队的毛都没有伤着一根,还搭进去第三舰队,这个责任,总得有人负吧一场战役,打得丢尽了大日〗本帝国皇军的脸,还有什么能力,去指挥战略层面的东西
载仁是有苦说不出,战后,他去电报,详细询问了第七航空队惨败的经过,那些幸存的飞行员,告诉他,什么是大机群,四个字“铺天盖地”可这些话,载仁能对谁说,说大日〗本帝国的实力,不如那个支那魔鬼唐秋离吗那岂不是自找不自在
虽然成功的把失败的主要因素,转移到美国人身上,不至于当着乃木家那几个老家伙的面儿,被天皇陛下一撸到底,可天皇老哥那阴森的眼神,依旧让他不寒而栗,他讲清楚,已经失去了天皇陛下的信任,或者说,不再言听计从。
最后,天皇陛下的谕旨是,闭门思过,总参谋长职务,暂由参谋次长石原莞尔担任,载仁亲王垂头丧气的回家,还好,没有一棍子打死,那个石原莞尔,和自己不大对路。载仁想想就闹心,刚在家里蹲了两天,接到命令,天皇陛下召开御前会议。
就蔫头耷拉脑的来了。进皇宫的一路上,看着大本营那些大佬的眼神儿都不对,自己也觉得挨了三分,败军之将吗,现在,天皇老哥又把目光对上了自己,载仁出了一身冷汗。要说他现在,除了怕唐秋离之外,更怕那个乐一琴。
人家在支那东南鼓捣事儿,还是老对手乐一琴,天皇老哥还要第一个征求自己的意见,本来是个表现的好机会,可吃一堑长一智,自己为啥混到这样还不知道再次对上。估计也没有好果子吃。
载仁脑袋瓜子一转,有了主意,他站起身说道:“天皇陛下。臣弟现在正在闭门思过,自觉没有资格参与此事,但臣弟推荐一人,就是代理总参谋长职务的石原君,久闻石原君乃我帝界之奇才,素有韬略,我们何不听听他的高见”
裕仁天皇第一个反应就是“滑头”目光越过载仁,看向正襟危坐,煞有其事的石原莞尔。石原也不客气,起身说道:“微臣和总参谋部,完全赞同陛下的判断,我们所要做的,是如何处置可能出现的情况,击败支那人的妄想。而不是在这里喋喋不休的争执,浪费时间。”
载仁的脸色,不大好看,心里暗骂“真,还没有正式把老子了,你多余来。”
刘粹刚的脸色,有点儿难看,看这家伙狂的没边儿了,怎么着,吃独食吃惯了,他不动声色的问道:“师长怎么说”他是想套出乐一琴的真心话,也好奇,师长是怎么答复这家伙的。
乐一琴一咧嘴,没心没肺的说道:“嗨,别提了,挨了师长一顿暴尅,还说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担任这次联合行动指挥官,要换人,我赶紧认错,这不,紧忙跑过来,我知道,师长就算换人,也只能换上你,也只有你够这个资格。”
刘粹刚哈哈大笑,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活该,自找的”乐一琴瞪大眼珠子“幸灾乐祸咋地,敢情你天高皇帝远,想挨训,还没有这个条件呢”刘粹刚一阵无语“我说老兄,小两年没见,你这厚脸皮的功夫见长啊是不是吃独食吃的”
两人说说笑笑,勾肩搭背,钻进了一辆吉普车里,跟随在后面的两人警卫,听得是目瞪口呆,平时,师航空兵两位大佬,绝不是这样,今天,两个少将,就跟小孩子斗嘴似的,也是一景儿,真是大开眼界,但其中包含着的,浓得化不开的兄弟情、战友意,却深深的感动了这些年轻的警卫。
到了指挥部,两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初步搞定了行动方案,明天在修改一下,就可以上报师指了,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窗外,大上海的霓虹闪烁,色彩斑斓晃得眼睛发huā。
乐一琴脑筋一转,对刘粹刚说到:“粹刚,自从到了定边之后,这大上海,你有四五年没来了吧,今天,到了我的防区,我就尽一把地主之谊,咱俩换上便装,一个警卫都不带,找一间酒吧,叙叙旧如何权当放松一下,不过,咱们可说好了啊,见了师长,谁也不许透露半个字儿”
老友重逢,再加上大上海的繁华,勾起了刘粹刚尘封的记忆,行动计划已经做完,他兴致勃勃的说道:“那好,记得咱们以前经常去的那家酒吧不就去那里,怎么,你也有害怕的人呢”
乐一琴不好意思的笑了,回答道:“就怕师长”两个航空兵少将,回到房间鼓捣一阵子,换了一身西装,一副阔少爷的打扮,瞒过警卫,悄悄的溜了出来,叫了两辆黄包车,朝着以前熟悉的那间酒吧而去,街上,人流如织,两人很快淹没在人流之中。
三辆黑色轿车,拉开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近的缀在两辆黄包车的后面,这样的情形,在大上海的街头,随处可见,再平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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