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外高加索军区两个装备精良的机械化军,配属四百余门大口径火炮,五百多辆坦克,打了十几个小时,竟然无法击穿师二流部队,外蒙古边防军部队在车车尔勒格的第二道阻击线,这让军区司令员库雷金大将极为恼火,不惜对负责进攻的第五军军长库里亚科夫少将,第九军军长阿斯拉诺夫少将,发出杀头的威胁。首发
其实,库雷金大将内心深处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些,他最害怕车车尔勒格突破战,打成色愣格河战役那样的胶着战,一纠缠就是七八天的时间。
多了不用,只要师外蒙古边防军部队,在车车尔勒格阻击自己三天时间,还不算上逼近库伦需要的两天时间,就到了九月末,超过了领袖给外高加索军区部队的最后期限,不需要中国人打死自己,斯大林同志就会要了自己的脑袋。
当然,收复外蒙古战役,不会因为自己被斯大林同志杀头而停止,就此偃旗息鼓,苏联红军并不缺乏高级将领,总参谋部随便派一个过来,就能指挥部队继续打下去。
而自己,就成了一个背负着罪名的悲剧人物,前期所有的努力和付出,没有人会记得,领袖和苏联人民,只会记得攻克库伦的那个指挥官,心急如焚的库雷金大将,恨不得亲自赤膊上阵去厮杀,如果把车车尔勒格之战,打成色愣格河战役,自己绝对活不成了,还不如让师士兵的子弹,打死自己,好歹还能闹个烈士
在库雷金大将的压力下,苏联外高加索军区第五机械化军军长库里亚科夫少将。第九军机械化军军长阿斯拉诺夫少将红了眼,指挥部队,猛攻杨克天指挥的东指三个机械化旅,直属兵团三个机械化旅防守的阵地,打得血肉横飞,烟火四起,硝烟弥漫,战斗到了白热化程度。
夜幕下,炮弹如同漫天飞舞的流星,不断的落在师部队的阵地上。子弹纷飞,密如飞蝗,搅得空气之中,响着一阵台风刮过来的啸叫声,苏军的进攻。已经没有了章法,完全是用人堆。两个军七八万人马。展开不间断的突击,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这波落下,来一波又涌起。
杨克天的压力骤增,把电话打到了战役指挥部,直接跟师长唐秋离说话:“师长。苏军拼了老命,向小鬼子学,搞起了集团冲锋,前沿阵地的压力太大。我请求师属炮群,给予炮火支援,打断苏军的进攻势头,让部队喘口气,也好补充弹药,抬下去伤员啊”
唐秋离不为所动,语气严厉的回答道:“杨克天,你别给我叫苦连天,你的部队,还没到撑不住的程度,苏军的后卫部队,还没有全部进入伏击圈,不能提前暴露我们的意图,现在是凌晨四点五十分,再阻击四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认为自己无法完成任务,我可以接替你的指挥权接近十万人的兵力,阻击四十分钟,就是两个小时也不成问题”
唐秋离微微一笑,说道:“不叫苦连天了时间差不多了,命令部队,准备反击”
这时,参谋长王俊急匆匆的进来,一脸喜气的说道:“师长,接到侦察部队的报告,苏军的后卫部队,全部进入我军伏击圈”
唐秋离看看手表,九月二十八日凌晨五点四十分,比原计划晚了十分钟左右,他对赵玉和和王俊说道:“命令部队,发起全线反击”
几十部电话和电台,将命令迅速下达到各个部队。
师炮兵指挥官郑勇少将,正在指挥部里焦急的转圈儿,眼看着手表的时针,过了五点三十分,几个参谋盯着的那部与师指挥部直接通话的电话,还是没有动静,郑勇的手,伸向电话好几次,又都缩了回来,嘴里不停的嘀咕,“怎么搞的到底怎么回事师长怎么还不下达命令,都快急死我了”
“叮铃铃”电话铃声突然急促的响起来,把郑勇吓了一跳,他抢在参谋前面,一把捞起电话,不等对方说完,扭头对参谋说到:“命令炮群,立即炮击苏军炮兵阵地,火箭炮团,炮击苏军步兵,自行火炮团,炮击苏军纵深,告诉各个炮群长,我要求炮火全方位覆盖”
师装甲兵集结地,指挥官巴特尔少将,端坐在装甲指挥车里,看似脸色平静,实则内心无比的焦急,不停的看着手表,他的周围,是整装待发的四个坦克旅,一千多辆坦克,马达声震耳欲聋,响成一片,只要一声令下,铁甲洪流,就会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冲向苏军。
“报告指挥官,师指命令我装甲部队,马上向当面之苏军发起突击”一个参谋大声报告到。
巴特尔的浓眉一扬,简洁的说道:“命令部队全速,出击”
东路突击集团刘弘章指挥的部队,西路突击集团桥满山指挥的部队,也同时向苏军的两翼,发起进攻,九月二十八日凌晨五点四十分,唐秋离指挥的师二十多万大军,对苏军的突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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