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度数不高,可苏媚酒量实在一般,只抿了小半杯,脸颊就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眼神也软了些。沈冰酒量向来不错,喝得尽兴,见她这模样,立刻摆手:“不行不行,你这样我哪放心让你自己走?我送你回去。”
“真不用,”苏媚按住她要掏手机打车的手,声音带着点酒后的软糯,“放心吧,我给傅辰轩发了信息,你先回去吧,明天还要盯剪辑呢。”
她好说歹说,又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没问题,沈冰才不情不愿地妥协,打车先走了。看着出租车驶远,苏媚捏了捏手里装着曲奇和一些打包的吃食食品保温袋,犹豫了几秒,还是给傅辰轩发了信息:“我能去你公司吗?毕竟丈夫加班,妻子来探望,也算是契约的一部分。”
信息发出去没几秒,就收到了傅辰轩的回复,只有一个简洁的“嗯”字。紧接着,谭深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恭敬:“夫人,先生让我来接您,您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报了地址没多久,黑色轿车就稳稳停在面前。苏媚拉开车门坐进去,才发现谭深脸色似乎有些微妙,不像平时那般从容,却也没多问,只是把食品保温袋放在腿上,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车子一路驶向市中心,夜晚的霓虹在车窗上划过,最终停在一栋极具设计感的摩天大楼前——这就是傅氏集团的总部,在繁华地段拔地而起,玻璃幕墙反射着夜色与灯光,高耸入云的姿态透着不容忽视的奢华与威严,远远望去,就像一座矗立在城市心脏的商业堡垒。
此时已过晚上十点,大楼里依旧亮着不少灯光,透着忙碌的气息。谭深下车替她拉开车门,语气依旧恭敬:“夫人,到了,先生的办公室在顶楼。”
苏媚拎着食品保温袋下车,仰头望了望这栋在夜色中愈发显宏伟的建筑,指尖无意识地攥了攥袋子,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局促——这是她第一次来傅辰轩的公司,还是在这样深夜的时刻。她定了定神,跟着谭深走进大堂,值班保安见状立刻恭敬行礼,专属电梯平稳上行,飞速驶向顶层。
专属电梯门缓缓打开,谭深引着苏媚走进傅辰轩的办公室。推开门的瞬间,视野豁然开朗——整面墙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霓虹闪烁如星河,车流织成金色的光带,将繁华尽收眼底。
办公室装修是极简的奢华,冷调的大理石地面映着暖黄的灯光,深色实木办公桌线条利落,旁边的休息区摆着柔软的灰色沙发,角落的绿植生机盎然,每一处细节都透着低调的质感。
苏媚没敢多逛,轻轻带上门,走到沙发边坐下,将食品保温袋放在手边的茶几上。她今天录综艺穿的是米白色针织开衫,内搭浅杏色吊带裙,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褪去了戏服的明艳,多了几分温柔知性的韵味,却在不经意间透着致命的诱人。
她托着下巴望向窗外,晚风透过半开的落地窗吹进来,带着城市夜晚的微凉,拂动她的发丝。办公室里很静,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电梯运行声,衬得这方空间愈发静谧。她酒意上涌,眼神渐渐变得有些朦胧,脸颊的红晕蔓延到耳尖,呼吸也带着浅浅的酒气,整个人软乎乎的,没了平时的疏离,多了几分不自知的娇憨。
直到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苏媚才迟钝地回过神。傅辰轩推门进来,身上还带着会议室的严肃气场,衬衫领口微松,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许是连日忙碌,他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眉宇间凝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却依旧难掩挺拔清隽的身姿。
他抬眼就看见沙发上的人,脚步蓦地顿住。暖光落在苏媚脸上,她脸颊绯红,眼尾泛着浅浅的粉,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眼神朦胧又清澈,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米白色的针织开衫勾勒出纤细的肩颈线条,浅杏色吊带裙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松挽的发髻衬得脖颈修长,温柔知性的模样里,偏偏透着一股让人移不开眼的诱人。
傅辰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迈步走过去在她身边落座。一股淡淡的果酒香混着她身上惯有的栀子花香水味扑面而来,清冽又清甜,竟莫名拂去了他身上大半的疲惫。
“你喝酒了?”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刚开完会的沙哑,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灼热。
“嗯,喝了点果酒,和沈冰一起。”苏媚点头,指尖轻轻摩挲着食品袋,声音带着点酒后的软糯,“知道你这段时间忙,肯定没好好吃饭,就顺便带了点东西。”
她说着,俯身打开袋子,先拿出装曲奇的保鲜盒,又取出几个保温盒,一一摆放在茶几上:“这是今天录综艺时做的曲奇,还有私房菜馆打包的菜和汤,都是热的,你尝尝?”
傅辰轩看着桌上整齐摆放的食物,又看向她认真摆放的模样,灯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心头那点因忙碌而生的烦躁,竟悄然消散了。这一个星期的不见,他不是没想过她,只是被工作裹挟着无从分心,此刻她就坐在身边,带着一身温柔的气息和暖意,让他莫名觉得安心。
“好。”他喉结动了动,只吐出一个字,目光却没从她脸上移开,眼底的疲惫渐渐被温柔取代。
办公室里只剩下保温盒打开时发出的轻响,窗外的夜景依旧璀璨,暖黄的灯光包裹着两人,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淡淡的酒香和她身上的香水味,交织成一种微妙的氛围——有久别未见的思念,有酒后微醺的暧昧……
傅辰轩拿起一块曲奇,指尖捏着饼干边缘,动作斯文利落。酥松的饼干在齿间轻碾,黄油的醇香混着淡淡的甜味在舌尖化开,口感细腻得不输专业甜品店。他咀嚼的动作放缓,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动,显然是满意的。
苏媚撑着沙发扶手,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脸颊的绯红还没褪去,眼尾泛着软乎乎的粉。她像只等待夸奖的小猫,睫毛轻轻颤动,目光牢牢锁在他的唇上,连呼吸都放轻了些,满心盼着他说点什么。
傅辰轩抬眼时,恰好撞进她这般模样。她眼里盛着细碎的灯光,带着酒后的慵懒与直白的期待,软得能溺进去。一股莫名的燥热顺着脊椎往上窜,他放下饼干,指腹无意识地蹭了蹭唇角,忽然倾身凑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得极近,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裹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扑面而来,将她整个人笼罩。苏媚能清晰地看到他浓密的睫毛,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鼻尖,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被他抬手按住了沙发靠背,退无可退。
“味道怎么样?”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烫得几乎要冒烟,眼神却舍不得移开。
傅辰轩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耳垂,带着微凉的触感,引得她浑身一颤。他俯身,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刻意的挑逗:“甜是挺甜的,就是……”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水润的唇上,舌尖轻轻舔了舔下唇,语气暧昧得让人心头发紧:“没有你……身上的味道甜。”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带着直白的撩拨,苏媚的脸瞬间红透到脖颈,眼神愈发迷离,连手脚都变得僵硬。她想躲开,却被他眼底的灼热困住,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愫。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炸开,窗外的霓虹仿佛都成了背景,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砰砰的心跳。苏媚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听到他话语里的缱绻,心头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又麻又痒,蔓延开密密麻麻的心动。
苏媚被他撩得浑身发烫,酒意上涌间反倒生出几分破釜沉舟的大胆,即刻往后一退,拉开半寸距离,却没避开他的目光。她仰头望着他,眼神迷离又带点狡黠,脸颊绯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傅总这话可就不对了,”她的声音带着酒后的软糯,却藏着几分反撩的锐利,指尖轻轻点了点茶几上的曲奇盒,“送吃的是契约妻子的体面,可……被老板这么‘评价’,也算我分内的工作?”
她故意往前倾了倾身,米白色针织开衫滑落半边肩头,露出一小片白皙细腻的肌肤,眼尾泛着醉人的粉,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的勾人:“还是说,傅总觉得,这份‘工作’得加钱?”
醉意让她褪去了平日的疏离克制,多了几分不自知的媚态,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轻轻拂向他,混着栀子花香和淡淡的酒香,像一张柔软的网,把傅辰轩牢牢困住。
她明明眼神都还带着几分涣散,却偏要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这种反差让傅辰轩眼底的笑意更深,灼热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唇上,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苏媚说完,还带着醉意的眼神直直望着他,完全没察觉自己半边肩头露在暖光里,肌肤莹白得晃眼,那点故作狡黠的反撩,落在傅辰轩眼里,只成了勾人的软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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