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煞感觉自己被雪山针对了,一路上不是陷阱,就是恶兽,直到出现雷雨,才松口气。
楼煞除了脸和脖颈被法器保护,其他地方都被雷雨灼烧,淋湿的部位,皮肤焦化,冒着白烟,他浑然不觉,一路爬到雪山之巅。
“雷雨出现,代表渡劫成功,江亦舒,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楼煞到达雪山之巅时,险些被雪熊撞回山脚,楼煞浑身阴冷,掐着胖娃娃脖子:“再阻止本尊去找我的女人,本尊就摔死他!”
雌雪熊在楼煞身上闻到属于那个女人的淡淡气息,侧身让路,接下自己的崽。
楼煞两手提着重锤,就往殿门砸。
门内白狐听见动静,找到江亦舒拿进来的冰晶印在机关上。
它本以为门外是江亦舒同伴,可看着门外冒黑气的家伙,本能不喜地朝他呲牙。
楼煞一眼看见躺在地上的江亦舒,取出一块纯白毯子包裹着她:“江亦舒,是我来晚了。”
楼煞抱着江亦舒一路疾驰,身后跟着的白狐他没理会。
直到给江亦舒全身洗干净,看她静静躺在怀里时,楼煞疯跳的心才归于平静。
江亦舒体内杂质排出,面容更加精致勾人,饱满的唇瓣微张,仿佛在诱人采撷。
楼煞买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点小,细窄的腰身反而更衬托得她身段妖娆,胸口露出小半片雪白,楼煞怎么拉都无法让衣领合拢。
柔软触感在指骨萦绕,鲜红血液滴在江亦舒锁骨处,楼煞慌乱用衣角擦拭,却越擦越多。
白狐看不下去,抬起爪子指着楼煞鼻子,楼煞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江亦舒醒来时,手边蜷缩着一只白狐,楼煞正撅着屁股趴地上给她编发,粗长的辫子上插着小花非常漂亮。
边上水声潺潺,花草芳香让她恍如隔世。
“楼煞,你怎么在这里?”
楼煞听见她的声音非常高兴,可在江亦舒双眸里只看到不解,没有他期待的情绪时。
楼煞又强迫自己紧绷着脸,走到江亦舒身侧坐下。
“看见雷劫,顺路一瞧,就顺便把你带来了。”
江亦舒把辫子缠在楼煞腰上,笑盈盈地问:“那给我清洗身子,换衣服,编辫子也是顺便?还有你买的衣服怎么这么小?勒死我了。”
楼煞心虚不已:“我明明是按照印象中的尺寸买的,一定是店家不实诚!”
江亦舒从自己储物袋中重新找条裙子换上,果不其然,她原本合身的裙子穿着也小了,胸口处紧,手脚都露出一截。
“看来不怪你,是渡劫成功后,我长大了一点。”
岂止长大一点?
楼煞透红着耳垂,起身垂眸直勾勾盯着她,幽黑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炙热欲念。
楼煞凑头靠近,轻柔地吻上那张不会说情话的嘴唇,语气含糊不清:“江亦舒,你很讨厌。”
“讨厌还亲?”
“但更讨厌看不见你。”
楼煞手掌上下游弋,越吻下去,呼吸声越重,膝盖轻而易举分开江亦舒合并拢的双腿。
“刚突破金丹,要不要再巩固一下修为?我自愿成为炉鼎,任由你采补。”
江亦舒双手环住楼煞颈间,加深那个吻,而后又咬上楼煞耳垂,带着惩罚意味。
“你知道炉鼎是什么下场吗?楼煞,不要轻贱自己,你很好,我很喜欢。”
楼煞脑袋埋于江亦舒颈间,感受着江亦舒轻快均匀的心跳。
“江亦舒,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话。”
江亦舒捏着他有力的臂膀,引起楼煞痛苦的闷哼。
雷雨的腐蚀性令他意外,用好几种药都无法痊愈,只能交给时间,每一次和江亦舒的触碰,都是痛并快乐着。
楼煞面不改色,把江亦舒抱高,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
“楼煞,那以后我可以经常说给你听。”江亦舒声音飘渺而不真切。
“小骗子。”
楼煞暗自腹诽着:“都不愿对我负责,还骗我有以后。”
楼煞咬上江亦舒颈间软肉,顺着锁骨往下轻啄,刚才温和无害的白狐突然一口咬在楼煞腿上。
“嘶……这是你想要契约的灵宠?”
江亦舒瞥向咬着楼煞大腿不放的白狐,脚尖轻踹,就把那只傻狐狸踹了下去。
“不是,只是看它可怜给了几颗丹药。”
楼煞含住江亦舒锁骨下软肉重重一吸,声音中醋意满满:“凭什么对他那么好?当初我可是立心魔誓才得到一罐解毒丹。”
“唔…但你得到的更多不是吗?别闹,咬得我好痒,师尊要召唤我出去了……”
“江亦舒,你没有心……把我用完就丢,作为情缘我居然还比不上一只萍水相逢的狐狸。”
“狐狸的醋你都吃?怎么突然想起给我买衣服?你可以自由出入东皇秘境?”
楼煞对吃醋问题避而不谈:“魔神殿有秘境入口,上次你沉睡,只能用我衣袍给你将就,闲着无事,顺便去给你买几条漂亮裙子。”
江亦舒咬着楼煞双唇,在他呼吸变化的那一刻才抽身,眼神戏谑:“这嘴咬着也不硬啊?”
楼煞初尝禁果,哪能承受这种诱惑?
按住江亦舒后脑勺,就吻了上去。
楼煞缓缓抱着江亦舒走向温泉,江亦舒被亲得浑身酸酸软软的,提不起劲。
“是不是偷偷去魔界练习了?不然怎么这么会亲?”
江亦舒被吻得意乱情迷,楼煞浅色的唇瓣都被吸出血色。
楼煞认真注视着江亦舒眼眸,朝她解释:“江亦舒,在遇见你之前,我连雌性手都没碰过,遇见你后,我也不会碰任何雌性。
我所有的第一次都会属于你,我也只让你亲,只让你打耳光,你不用胡思乱想。
我们传统魔族,只会认定一个伴侣,即使你不承认,除你之外,我也不会和仍何人练习,妖、魔也不会。”
楼煞双眸中燃烧着能将人吞噬的火焰,江亦舒慌忙避开。
“我只是问你怎么提升吻技了没说其他的。”
楼煞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江亦舒,任由她把小脸藏起来:“江亦舒,你不是叫我别嘴硬吗?实话就是我喜欢每个模样的你,你可以大胆做自己。”
江亦舒定定盯着楼煞:“即使我暴戾凶残,恶毒阴险,不如你想象中的美好也喜欢吗?”
楼煞毫不闪躲,嘴角微扬:“江亦舒,我可是魔啊,你说的这些特性,我都喜欢,别用修士的道德标准来看我。”
江亦舒脚踝金铃叮当晃动,带着轻嘲,如同在说服自己:“楼煞,你的喜欢,只因为在你中毒的那瞬间,被我救下,且救下你的方式比较刻骨铭心,你才会误以为你喜欢我。”
“短暂虚假的喜欢,不过是镜花水月,别太当真了,你压根不懂什么是喜欢。”
楼煞气急,猛然吻上江亦舒,带有强烈占有欲的吻,以不容抗拒的力量深入她的唇齿之间,楼煞声音轻颤。
“江亦舒,那你又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你真的能发现自己对别人是什么感情吗?你就不怀疑你的利用之中也藏着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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