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哥给自己发画了一个平凡一点的妆,看起来不那么帅气,丢到人群里面都不受人关注的那种,就连腰都板的没有那么直了。
以前他们出各种各样的任务,所以学了一些。
他找到了在那院坪上带孩子的几个大婶大娘们,郑二哥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水果糖。
每个大娘分了两颗,“本来婶子们,吃两颗糖甜甜嘴。”
这几个大娘见到眼前的这个男同志那么大方。
很高兴的把水果团接了过来。“那就谢谢同志了。”
并且各自把自己的孩子叫了过来,“ 孩子们过来这里有糖,”
每个大婶给自己的孩子嘴巴里面塞了一颗糖。
剩下的一个悄悄的放到自己口袋里面,等下次用来哄孩子。
有个大婶问郑二哥,“同志,看你面生的很,应该不是住在我们这一块的吧?这是来走亲戚的。”
郑二哥“各位婶子们,我确实不住这里的,我向你们打听一个人,这里附近有没有住到一个叫哑婶的人?”
下像是怕被她们没听懂一样,又多解释了一句。
“就是天生都不会说话,也算上了些年纪,不知你们听说过没有?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其中有一个大婶“你谁呀?你打听那个哑妇人干什么?”
郑二哥面露疑难之色,“是这个样子的,我家有个小姨,一出生就不会说话,后来还跟家里人走失了,前些时候我妈打听到了她的消息。”
“我妈就找了过来,想把我家小姨接回去住,哪曾想我妈回去之后就大病了一场,无论我们问她什么事情都不回答。”
“唉,眼看我妈这病得比一天更严重,我们兄弟几个商量了一下,这解铃还须系铃,就让我过来找一找我那个小姨,也好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几个大娘婶子们,听完郑二哥这个完美的故事之后,也同情起他妈来了!
大家也不再揪着他这个陌生人不放。
都七嘴八舌的把她们知道的事情,像倒豆子一样的说给郑二哥听。
有个额头上包着抹额的一个婶子“同志,你贵姓啊?”
郑二哥“我姓王,我叫王爱国,婶子们,你们都叫我小王吧”
包着抹额的大婶“小王啊,我们这里是有一个妇人是个哑巴,前段时间她家有一个大姐找过来了,不会就是你妈吧?”
郑二哥装着一副求知欲强的样子,
“如果那是我小姨的话,来找她的肯定就是我妈,你们能跟我说说我小姨的事情吗?”
“还有你们知道我妈跟我小姨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另外一个大娘“要说这哑妹呀,我知道,我跟她都是十几年的老邻居了,她不会说话,但是手脚挺利索的,以前也把家里收拾的挺干净的。”
“后来街道办可怜她一个人,怕她没有工作没有收益会饿死,就给她在市政府内扫厕所,搞卫生的伙计。”
“这一干就是十几年了,也从来没有挪过地。”
“我们家跟她住在两隔壁,也没见她说过话,这么多年她也不跟谁来往,他家也从来没有亲朋好友上过门。”
“直到三年前,有一个跟他长得有五六分相似的妇人找了过来。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开,那个妇人来连续找了两三天,我们这一片都传得沸沸扬扬的。”
另外一个妇女接着说“对对对,这个事情我们都知道,有一天半夜她们还吵起来了。”
郑二哥一听这里面就有问题,“那个我小姨不是哑巴吗?怎么能吵得起来?”
这些妇人立马笑了起来。
“我们当时很多人都跑到她家门口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结果就听到一个妇人大声骂人的声音。”
“对,那个哑妹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她会打手势。”
“对,我也听到了,里面传出了洞断断续续骂人和争吵的声音,还有摔东西的声音,一直闹到了大半夜。”
郑宇林也想知道后面的故事“那后来呢?”
带着抹额的大婶“第二天天一亮,就见那个年长一点的妇人,开门出来,在门口骂骂咧咧,骂了一会,就生气的摔上门走了。”
“对,我也有印象,最后好像说什么?从此以后断绝关系,死了都不要再来往,从此就当她没有这个妹妹了, 这样类似的话。”
“我也见到了那个女人气冲冲走了,确实跟那个哑巴有几分相似。”
郑宇林“那各位婶子们,你们能否再想一想?我小姨从那一次之后,前后有什么变化没有?”
他怀疑这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猫腻?
郑二哥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两者之间肯定有什么关联,只是他一时半会还没有想清这其中的关键。
有个大婶又接着说:“那个哑巴,隔了两天不见人影,正当大家伙以为她是不是死在家里的时候,结果她又出来了!”
“还正常的去上班,别人给她打招呼,她也不理不睬的。没过几天,她家的房子就着火了。”
“都快烧了,有半间屋子了,大家去救火时,才发现她家里堆了很多破烂。”
“ 这一下又病倒了,她出了钱,街道办找人来帮他把房子修好。”
有大婶指给郑二哥看,“看到没有?就那一间屋子,上面的瓦片还有一半是新的呢?”
郑二哥也抬起头往那间屋子看了下,还默默的记住了。
“那我小姨跟以前相比,是不是变化挺大的?”
大婶“是很大的,以前吧,虽然说民不了话,但是见了大家还会打一打手势。我们这住的久的呀,大多数的还能看得懂一些。”
“在后面啊!感觉她更可怜了,见到大家伙也不再打招呼了,别人跟她打招呼最多就点点头,大家也都习惯了。”
郑二哥见问的差不多了,最早就找了理由暂时先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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