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
安昌伯完全没有想到,姜婉宁会想出这样无耻的馊主意。
这哪是从什么古书上观摩!
这分明就是系统给的福利啊!
有了这样的系统,还有什么瓜是扒不着的!
安昌伯欲哭无泪。
可德昭帝早已眼疾手快,立刻让人捂了他的嘴,并给他给拖下去了。
至于江二夫人等人,则是完全张大了嘴巴,嘴巴张成“O”型,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姜婉宁。
什么意思?
这位年纪轻轻的大人,居然可以外放心声?
还有那个系统,是什么东东?
“陛下!”
江二夫人虽然还搞不清状况。
可她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可就在她准备开口,想要直呼冤枉时,德昭帝已经同样,让人把她给拖下去了。
很快,负责给他们查身的侍卫还有嬷嬷,都满脸鄙夷的回了御前,开始禀报。
“启禀陛下,此两人的私密处,的确是纹了一样的梵文。”
“而且还不止一处。”
“两者连起来,便是一句文句。”
“噢?是何内容?”
“这,奴婢(卑职)不敢说。”
“放肆!”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是不敢说的!”
“难道非要逼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侍卫跟嬷嬷吓了一跳。
顿时什么都不敢再隐瞒了。
两人很快便一五一十,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身上纹的,除了真爱永随的梵文符号外,居然还有一小行代表正在鱼水之欢的梵文图。
且那梵文图里,还有两个人的名字。
简直就跟十八禁的小黄书一样。
这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诧莫名坏了。
天呐,这也玩得太花了。
简直比青楼里的老鸨还老鸨。
安昌伯夫人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枕边人居然是如此的下流无耻。
而一向被视为至亲的妯娌,居然也与自己的夫君媾染。
倘若不是真的有一腿,两人的身上,因何会出现同样的梵文?甚至还纹了彼此的名字。
而且文字与图连起来,又是如此的淫秽下作。
她简直,都快没眼看了!
“畜生!”
“江文昌,你对得起我!”
安昌伯夫人惊怒交加。
说着,便朝安昌伯扑打了起来。
一旁的江二夫人,同样也不例外。
江二夫人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隐私,就这么被曝光了出来。
可倘若仅凭这些,就要定他们的罪。
那也实在太荒谬了。
当即,江二夫人就委屈哭诉道:“陛下,臣妇冤枉,臣妇当真是冤枉的啊。”
“哪有人凭此,就定人通奸之罪。”
“这简直是太儿戏了!”
江二夫人不停的委屈哭诉。
那模样,当真是委屈伤心极了。
姜婉宁却撇了撇嘴,冷嘲笑了笑。
“江二夫人先别急着撇清嘛,一般做下此等龌龊之事之人,身边都是有心腹之人负责接应望风的。“
“倘若江二夫人行得正坐得端,倒是可以让陛下也顺便查一查。”
“倘若最后查出,二位并无任何不正当的关系,下官自当端茶递水,为二人赔罪。”
“可反之……倘若真查出二位作奸犯科,行了偷情之人,那说不得,也只能请陛下治你们通奸了。”
说罢,姜婉宁就看向了德昭帝。
“还恳请陛下仲裁!”
“准!”
德昭帝此行,本就是为了查明一切。
还当初的南阳侯府一个公道。
而两人的媾染私情,不过是一个契子罢了。
他倒是希望,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可姜婉宁与系统,自暴露心声以来,又何曾出过错?
安昌伯与二房夫人都没有想到,德昭帝会这么决绝。
而这个姜瑾之,又摆明了是和他们过不去。
可无形中,他们何曾伤害得罪过他呀?
难道是不知不觉中,触犯了他什么利益?
就在二人还在着急莫名时,江彦峰已经嘲弄的勾了勾唇。
两个卑鄙无耻之人做下此等下流恶事,难道还指望旁人包庇不成?
想到自己的私心与私情。
一抹决然,迅速的爬上了江彦峰的脸际。
很快,就有人负责去查了。
而安昌伯与二房夫人,却是抖如筛糠,如热锅上的蚂蚁。
刚开始,两人的心腹还嘴硬,死活不肯说。
可架不住羽林卫的严刑逼问。
很快,几人便竹筒倒豆子般,把什么都说了。
几人不但供出了安昌伯与江二夫人的私情。
甚至连何时何地,来了几次,都记录分明。
两人面对指摘,刚开始自然是不肯承认。
还一口咬定,说是有人蓄意诬陷。
目的就是要离间君臣,离间德昭帝与安昌伯府之间。
德昭帝冷笑,干脆便把两人私下画的私密卷轴也给拿了出来。
那里面,可全是赤果的安昌伯与江二夫人。
面对如此铁证,两人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顿时面如死灰,齐齐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可德昭帝却不管他们。
“今日撞破此事,实属巧合。”
“念在安昌伯府昔日的功绩,朕可以网开一面,对你们从轻发落。”
“可江文昌,你必须告诉朕,你可还有旁的事情,故意欺瞒着朕?”
“你要知道,这可是朕给你的最后机会了。”
“是是。”
江文昌挥汗如雨,哪里还敢乱来。
连忙磕头如捣蒜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对不起陛下,都是微臣的错,微臣猪油蒙了心,所以才着了这个妇人的道。”
“若不是她一力纠缠与勾引,微臣何至于深陷于此啊。”
“还恳请陛下明鉴,千万给微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微臣必定……”
“——江文昌?!”
江二夫人惊恐瞪大了双眼。
似完全没有想到,江文昌会树倒猢狲散,忽然倒打一耙。
难道当初,最先勾引人的不是他么?
若非他多番暗示,又正好撞见自己那个。
自己又岂会寡廉鲜耻,还与自己的大伯哥有染?
“既然你不当人,那也休怪我无情!”
说罢,江二夫人便巴拉巴拉,把什么丑事都给说出来了。
这其中,自然还包括当初江文昌对南阳侯府的算计。
“……明明当初是你先勾引的我,可你倒好,如今还倒打一耙。”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丑事,我当真都不知晓么?”
“你为了与我尽兴,不但贪污舞弊,害死了好多的穷苦百姓,甚至于当初南阳侯府与犬戎的一战,也是你的手笔!”
“你敢说自己没有贪污受贿,没有徇私舞弊,没有贪墨军饷军粮,以次充好么?”
“还有那些尚未完全卖出去的兵器,可都还藏在我娘家陪房的私库里面!”
“江文昌,你对得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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