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这头顺风顺水,自然就有人看不过眼,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憋着坏水想给他下绊子。首当其冲的就是许大茂和刘海中,这两人一个坏,一个蠢,凑一块儿正好。
许大茂扫厕所扫得憋屈,心里那点坏水都快发酵成沼气池了。他不敢直接招惹安平,就把主意打到了药茶上。
这天他趁着扫厕所休息的间隙,偷偷找到也在另一片区域扫厕所的傻柱,递过去一根皱巴巴的烟,压低声音说:"傻柱,你就真甘心看着安平那小子这么得意?在厂里呼风唤雨,回到院里鼻孔朝天?"
傻柱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接过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不甘心能咋的?你还能去把他那俩药茶锅给掀了?"
"掀锅?那不是找挨揍吗?保卫科现在都快成他家开的了!"许大茂小眼睛闪着贼光,"咱们可以给他上点眼药啊!你想想,他那药茶要是喝出点问题……不用大问题,哪怕就有几个人嚷嚷着不舒服,这名声不就臭了?"
傻柱心里一动,但想起安平那些神鬼莫测的手段和厂领导对他的维护又有点怂:"能行吗?他那药茶我看工人们喝得挺好,一个个感激得跟什么似的。"
"好什么好!"许大茂撇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是药三分毒!那么多人喝,保不齐哪个体质特殊的就受不了!咱们不需要真的搞出大事,只要稍微……煽风点火一下把水搅浑,自然有人去找他麻烦!李副厂长还能一直护着他?"
傻柱犹豫了一下,他对安平的嫉恨最终还是压过了恐惧:”你说咋办?"
许大茂附在傻柱耳边,如此这般嘀咕了一番,核心就是散播谣言,夸大其词,把个别工人可能因为其他原因引起的不适都赖到药茶头上。
第二天,厂里就开始流传起一些怪话,像污水一样在角落里蔓延。
"听说了吗?三车间老王昨天头晕恶心,就是下午喝了那药茶后才开始的!"
"真的假的?我咋听说是一车间有人拉肚子呢?还拉得挺厉害!"
"哎呦,这可说不准,是药就有偏性嘛,这么多人喝,总有几个不适应的……"
"安大夫毕竟年轻,这方子会不会有问题啊?"
这些流言蜚语自然也传到了安平耳朵里。丁秋楠气得脸色发白,拿着记录本的手都在抖:"他们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明明工人们反应都很好,这些症状根本就没有普遍性!肯定是有人造谣!"
安平却一点也不意外反而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树大招风,正常。让他们传,跳得越欢死得越快。咱们的药茶效果摆在那里,工人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他根本没把这些小把戏放在眼里。药茶的配方是他用大师级中医技能结合系统优化过的,安全性极高,而且每个来打茶的工人,他或者丁秋楠都会简单询问一下身体状况,稍有不适的都会建议慎饮或调整。想靠这个扳倒他?做梦!
他甚至连公开解释都懒得去解释,该熬茶熬茶,该发放发放,一切照旧。
工人们都不是傻子,谁好谁坏心里清楚着呢。那些流言没传两天,就被工人们自发的反驳和实实在在的效果给压下去了。
"放他娘的屁!老子喝了这么多天,身体倍儿棒!谁再胡说八道安大夫的药茶,老子第一个不答应!"
"就是!我这老寒腿喝了都舒服多了!那些造谣的,就是眼红安大夫!"
"查出来是谁乱嚼舌根,非得揍他不可!"
许大茂和傻柱见煽风点火没用,反而惹了一身骚,被工人们明里暗里地鄙视,只好悻悻地缩了回去,心里对安平的恨意却又加深了一层。
尤其是许大茂,小眼睛里闪烁着更加怨毒的光,心里琢磨着更阴损的招数。他就不信,找不着安平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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