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着精致的西餐:煎得恰到好处的和牛牛排,旁边点缀着新鲜的芦笋和小番茄;还有一碟黑松露蛋糕,上面撒着金箔;甚至还有一小罐鱼子酱,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食材。
“快尝尝我做的饭,”陈博拿起刀叉递给她,语气带着期待,像个等待被夸奖的孩子,“我跟你说,我在国外的时候学了好多菜系,西餐、日料,甚至还有你爱吃的川菜,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陈博,我不饿。”楚筱莲打断他的自言自语,声音带着抗拒,“我来是想跟你说,公司的病毒…”
陈博脸上的笑容淡了淡,没再提吃饭的事,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银行卡,拉过她的手,把卡塞进她手心:“这里面有1000万。”
“陈博,你别这样……”楚筱莲想挣脱,把卡还给他,可他却攥着她的手不放。
“是美金。”陈博补充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足够我们在任何城市买套房子,过一辈子了。”
“这不是钱的事!”楚筱莲用力想抽回手,语气带着急切,“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再这样,更不能牵扯到我的公司!”
陈博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突然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反而透着让人不安的疯狂。
楚筱莲心头一惊,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指尖紧紧攥着桌布——她太熟悉这个征兆了,每次陈博要失控前,都会先露出这样平静却诡异的笑。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陈博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楚筱莲心里。
他看着楚筱莲眼底的慌乱,眼神里的偏执和怒火一点点冒出来,像快要烧起来的藤蔓。
“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分手吧?”他往前凑了凑,身上的冷意更重了。
不等楚筱莲反驳,他起身弯腰,伸手抓住楚筱莲的凳子腿,轻轻一转,让她完全面对着自己。
紧接着,他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抵在楚筱莲身后的椅背上,整个人笼罩在她上方,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把她困在小小的角落,连逃跑的缝隙都没有。
“陈博——你别这样!”楚筱莲的声音带着颤,后背已经抵到了椅背,退无可退。
她能清晰地看到陈博眼底的疯狂,那是一种不计后果的偏执,让她浑身发毛。
“嗯?”陈博低头看着她,目光扫过她紧张到泛红的脸颊和微微发颤的唇,嘴角溢出一丝极淡的笑意,带着几分玩味,“怕了?”
“你放过我吧…”楚筱莲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哀求,“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你这样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放过你?”陈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眼神骤然变冷,“阿莲,你答应过会等我的,你说过会等我回来娶你,你怎么能背叛我?”
“是我错了,就当是我对不起你,”楚筱莲急得眼眶发红,“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不好?”
“不值得?”陈博突然伸手,一把捏住楚筱莲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疼得蹙眉。
他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呼吸里的凉意裹着偏执的气息,“只有我能说你值不值得。”
说着,他就要吻下去。
楚筱莲慌乱中抬手去推他的胸口,可陈博反应更快,单手变双手,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强行把她往自己怀里带。
他的唇强硬地覆了上来,吻得很轻,很眷恋,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
楚筱莲被吻得喘不过气,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挣扎,可陈博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反抗在他面前像挠痒痒。
她能感受到他的偏执——这不是喜欢,是疯狂的占有,是把她当成私人物品的掠夺。
陈博却沉溺在这熟悉的气息里,眼神里的满足像是困在沙漠里的人得到的水源。
在国外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无数次想起她的味道,想起她的温度。
哪怕后来被限制自由、关起来没日没夜的做系统,做代码。
他也会幻想着:她会不会想他?会不会因为联系不到他而着急?
他知道答案大概率是否定的,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思念,把她当成支撑下去的唯一念头。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陈博才缓缓松开她。
楚筱莲大口喘着气,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抬手一个耳光扇在陈博脸上,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楚筱莲几乎是本能地扬手,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有些慌张的看着陈博。
她以为陈博会发怒,甚至会更加粗暴,可他只是顿了顿,眼底非但没有怒意,反而闪过一丝诡异的欢愉,像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回应。
他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浅笑,伸手重新捏住楚筱莲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做得很好,阿莲,我就喜欢你这样鲜活的样子。”
话音未落,他突然俯身,一把将楚筱莲抱起来,放在冰凉的餐桌上。
餐盘被撞得发出“叮当”的轻响,黑松露蛋糕上的金箔掉了一片。
陈博一手按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挣扎的余地,唇在次强硬地覆了上来。
这次的吻比刚才更用力,带着惩罚般的急切,仿佛要把这些年的思念和委屈,都融进这个吻里。
他舌尖也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一点点撬开她的唇齿,像要把她的气息都吞噬干净。
楚筱莲彻底慌了,拼命挣扎,可身体被他箍得死死的,连动一下都难。
楚筱莲被吻得喘不过气,脑子嗡嗡作响,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拼命推搡,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反抗在他面前像羽毛般无力。
陈博却彻底沉溺在这朝思暮想的气息里,眼底满是贪恋的偏执。
楚筱莲大口喘着气,脸颊涨得通红,眼底满是怒意和屈辱,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比刚才更用力。
陈博依旧不恼,反而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她的手心,动作温柔得仿佛在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连语气都软了下来:“下次换个手好不好?这边的手都红了,我会心疼的。”
“你放开!”楚筱莲用力甩开他的手,身体往后缩,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惊恐,“你脑子有病吧?”
“阿莲,你怎么知道?”陈博笑得又疯又邪,眼底却闪过一丝脆弱,手指轻轻蹭过她的手背,“在国外的时候,我无数次想过放弃,如果不是因为想着你,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
楚筱莲被他的话噎住,只能无语地瞪着他,心里又怕又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跟疯子讲道理,根本就是徒劳。
“好了,别闹了~”陈博突然收敛了所有疯狂的气息,像变脸一样,又露出温和的笑容。
他伸手把楚筱莲从餐桌上抱下来,按回凳子上,拿起刀叉,小心翼翼地给她切了一小块牛排,递到她嘴边,语气带着诱哄,“尝尝我做的,我练了好久,就等着做给你吃。”
“陈博!”楚筱莲看着递到嘴边的牛排,终于忍不住要发火,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意,“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陈博笑得眉眼弯弯,眼神却依旧藏着偏执,“一口牛排,解锁一台电脑的病毒。你吃一块,我就恢复一部分数据,我们都开心,不是吗?”
楚筱莲看着他手里的牛排,又想起公司里还在等着的同事、等着恢复的数据,心里又气又无奈。
她一把夺过陈博手里的刀叉,咬着牙说:“我自己来!”
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切牛排的动作很慢,每一刀都带着抗拒,可心里却清楚——她只能顺着他,才能保住公司。
却又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陈博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乖乖吃饭的样子,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
他拿出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跳出CM公司的系统界面,一行行代码滚动着,他真的在一点点解除病毒。
只是他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楚筱莲,像在盯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猎物,带着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楚筱莲叉着盘子里的牛排,机械地往嘴里送,味如嚼蜡。
牛肉的油脂香在舌尖散开,却勾不起半点食欲,只有满心的忐忑在胸腔里翻涌。
她不敢抬头,眼角的余光却能感受到陈博的目光——像捷豹盯着猎物,灼热又带着掌控欲,让她后背发紧。
她的手指在桌下悄悄攥紧,脑子里飞快盘算着:现在病毒应该解除得差不多了,一会儿该找什么借口离开?
说公司还有急事?
还是说慕谨言在等她?
可不管哪个理由,以陈博的偏执,恐怕都不会轻易放她走。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压抑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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