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奇文刚靠近誉王府就收到了系统的警告,‘宿主,不要再靠近了,我检测到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量。’
正飞的正酣的谢奇文猛的停下,落到了一户人家的屋顶上,‘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能量?
小娇娇:‘似乎是另外一个系统。’
谢奇文:‘不会吧?誉王也绑定了系统?’
小娇娇:‘还不知道,不过对方的系统没有我高级,宿主放心,咱们今晚先别暴露,等我一两天,我回去套个盾,这样就不会有任何系统发现我的存在。’
谢奇文:‘好。’
他调转方向,去了隔壁街大理寺卿石德明的府邸,这石德明的女儿是左都御史的继室,而左都御史的女儿则是誉王的王妃。
第一个参镇国公谋反的,正是大理寺少卿,而这大理寺少卿是石德明一手提拔起来的。
他果然在大理寺卿的书房里翻出了些东西,这些人实在不太把原主放在眼里,造假造的很粗糙,关系也没有瞥清。
回去后,他将这些东西交给手底下的人,让他们顺着这个查。
好在,原主虽蠢,手底下却还有能做事的。
事发第三日的早朝,丞相带着证据为镇国公抱屈,谢奇文在朝堂上震怒,一下发落了好几位朝中官员。
大理寺卿、大理寺少卿、吏部郎中……全都抄家入狱,左都御史被贬为监察御史,一下从正二品到七品,几乎是一贬到底。
其中吏部郎中是这一干朝臣中最不起眼的,可他却是宋锦依的父亲。
左都御史作为誉王的岳父,于情于理都要站出来为他求情。
“陛下,杜大人这么多年忠君为国,绝不可能做出陷害镇国公之事,还请陛下明察。”
“绝不可能?证据确凿的事情,若不是他推说是许毅盗用了他的印章,他早年又在父皇跟前有过护驾之功,你当真以为这事是贬官就能了的吗?”
谢奇文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还是说,你以为朕手中没有你的证据?”
跪在下面的誉王错愕抬头,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慌乱,很快他又低下了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不可能的,他所有的证据账本都放在了云烟的空间里,云烟最近也没有出过王府,任谁来都是找不到的。
他开始来回滚车轱辘话,“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啊陛下。”
“好了。”谢奇文不耐烦听他说这些,“此事就这么定了,沈爱卿恢复国公位,沈府所有男丁官复原职。谁若再为这些逆臣求情,那就全都拉下去砍了。”
“是,陛下英明。”以丞相为主的文官以及朝中武官快速站出来高呼英明。
丞相看着高位上的帝王,心中颇为感慨,陛下总算是聪明了些。
如此看来,先皇将皇位传给陛下,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事情就这么被拍案定下,下朝回去的路上谢奇文心情好的直哼歌。
沈昭宁早就等在紫宸殿门口翘首以盼了,他走过去看着她空荡荡的手,皱眉道:
“这大冷天的,跑出来干什么呢?连个手护都不带,也不怕冷。”
说罢,他将自己手中的汤婆子塞到她的手中,又牵起她另外一只手,拉着她往里走。
沈昭宁迫不及待的问:“春喜说的是真的吗?”
春喜早谢奇文一步回来给沈昭宁报了消息,可沈昭宁还是想听谢奇文亲自说。
“这还能有假?是朕让春喜回来给你报信儿的,怎么样,这回高兴了吧。”
“嗯。”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连日来担忧的心总算是放下,“高兴。”
“年后你搬回未央宫吧。”
原本嘴角还有些笑意的沈昭宁嘴角一僵,她平静的回了一句,“好。”
明明已经不抱期望了,可听见这话的时候,她竟然还是失落,心中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压着一般。
是谢奇文那日的解释和誓言太过慎重了,也是他这两日太过温柔体贴,甚至比他们感情最好时还要体贴。
她竟这样轻易心软沦陷,这太不该了。
“你别瞎想,我自然是想整日与你在一处的。”他拉着她的手,温柔地道:“可我想着,你这毕竟是头一胎,身边若有个熟悉的长辈更好。”
“想着年后便让岳母入宫来陪你住上几个月,一直到你生了坐完月子再让她回去,反正你那未央宫地方也大,我已经派人去修缮布置了,保证你和岳母都能住的舒适。”
“放心,哪怕你搬回去了,我也会每日去看你,与咱们孩子多说说话的。”
“听闻你兄长还有个六七岁大的侄女,也可以一起带进来,更热闹些。”
他一下说了这许多话,沈昭宁越听眼睛越亮,“当真吗?可自来妃嫔都是要快生了才能招母亲入宫的,这一住几个月是不是不太好?”
其实她也担心母亲会不习惯,在宫中但凡遇见什么人都要行礼,这未免太过遭罪。
“你是我的妻子,又不是旁人,再说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朕如今是皇帝,朕的话就是规矩。”
“放心,没人会说的,朝臣恨不得咱们帝后情深呢。”帝后感情好,总比皇帝偏宠妖妃强。
“再说岳母,今早朝堂上,我已经许了岳父岳母见君不跪,算是对他们这几日牢狱之灾的补偿。岳母入宫,没有人可以委屈了她,她见朕都可以不跪,谁敢让她跪?”
“再给她个随意进出宫廷的腰牌,岳母若是想回去了,也可随时出宫回镇国公府去。”
“陛下,谢谢你。”沈昭宁眼角噙着泪,无论从前如何,此刻她是真心感谢谢奇文的
哪怕是民间,也没有丈夫会愿意让自己的妻子与岳母一住几个月的。
何况谢奇文考虑的还这么周全,从住所到规矩,全都考虑到了。
“谢什么,这都是为夫应当做的。”他抬手,温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你那侄女儿,接进来住一段时间也好,到时朕找个机会,封她个县主做做。”
“其实应该让你回家去住会更自在些,我知道,宫中再怎么好也不如自己家好,可你如今怀着孩子,我实在不放心让你出去。
我答应你,等你生完了,你想回家住随时都可以回家去住。”
这样的承诺很难让人不开心,自他穿过来后沈昭宁第一次回握住了他的手。
“有陛下这些话,我就很知足了。”若是他当真能做到,她愿意再试着相信他一次。
“你且看吧,往后我为你考虑的只会更多。”
这是春喜走进来,“陛下,庆云宫的侍卫来报,说是宋昭仪的宫女拍门称宋昭仪病了,求陛下前去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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