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铭轩带着齐诗语登门拜访,杨二妮表现出很大的热情,得知她的来意后,那叫一脸欣慰:
“就在前面那小花园里面,你看中了什么菜直接拔就成,还有你们那个小花园,我明天把里面给收拾——”
“不用,那花园嫂子继续种着,我也就这么几天在这里,等开学了就基本住宿舍了,待不了多久。”
齐诗语赶紧的打断了她的话,她方才瞅了眼,那小花园里面好些菜才出苗,都挖了多可惜呀!
况且,以她的年龄,还没到觉醒种菜基因的时候,再说了她也没那个时间;
今年的京大9月4号迎新,9号开学典礼。
她顶多在这里待个几天,去了学校还不一定有时间出的来,里面课业紧张,若是她卷不赢搞不好得天天泡图书馆里……
杨二妮当即反应过来:
“也是,你还得上学呢……那嫂子先种着,以后回来想吃什么菜直接摘就行,别和嫂子客气。”
齐诗语瞬间松了一口气:
“那感情好,我老听季铭轩提过嫂子,宸宸给嫂子添麻烦了,以后可能还得继续麻烦嫂子了……”
杨二妮一听齐诗语这话,当即觉得那院子里面传夫妻俩关系不大好的谣言特离谱了,也不知道最初是谁传出来的,瞧瞧这俩小夫妻关系多好?
她明天闲下来的时候,得给人小季正一正名声,真不知道谁传出来的小季伤了根子,小季媳妇守活寡,也太缺德了!
她们俩在前面小花园里面掐菜,被批缺德的造谣头子正在和她的小儿子嘀咕着什么,突然就打了一个喷嚏,这一下可把闲聊的王营和季铭轩给吓了一跳。
王营一改刚刚揶揄的表情,一脸严肃,问:
“你儿子感冒了?”
季铭轩也皱起了眉头,把小豆丁拉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问:
“宸宸,你有没有觉得头晕晕的,沉沉的?”
季以宸摇摇头:
“没有,我很好的,我才不像粑粑一样,感冒了非要打针,宸宸如果感冒了喝点药药就好啦!”
“你之前感冒过?”
“嗯嗯!”
季以宸点着头,继续道:
“宝宝发烧,呼呼的,粑粑不在家,麻麻哭哭,给舅舅打电话,舅舅给宸宸喂苦苦的药药,睡一觉宸宸就好啦!”
季铭轩听完,心里突然被人拽住了一般,有点透不过气来;
“这么看来,你儿子没遗传你那个奇怪的体质!”
王营说罢,看着季铭轩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拍了拍他的肩,安慰地道:
“我们这职业就是这样的,嫂子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好在现在你媳妇过来了,以后这邻里邻居的,也有人搭把手。”
这个时候,外出摘菜的两位女同志进来了,齐诗语掐了一把空心菜,见着季铭轩的脸色不大好,面露些许疑惑,王营见了打趣地道:
“没事,你们家小季他心疼你了。”
这话一出,杨二妮没好气地掐了他一把,低呵道:
“胡咧咧什么呢?!”
说罢,又宽慰着脸皮子嫩的齐诗语:
“你王哥整天大大咧咧的,你不用理会他。”
齐诗语愣愣的点着头,菜也借到了,一家三口告别。
回到家里,季以宸在卧室里面玩积木,季铭轩跟着齐诗语去了厨房。
齐诗语刚转身想取个什么,突然让季铭轩抱了个彻底。
那力度很紧,紧到让齐诗语有一种他要把她揉到他身体里,同他合二为一的错觉。
“抱歉,诗诗,我发现我好像太自私了,我明知道自己没办法在你需要的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却还要把你箍在身边……”
季铭轩这声音闷闷地,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失落与愧疚。
齐诗语的心神一荡,不禁抬起手,犹豫一般拍了下他的后背,细细感受了下他的心情后,又拍了拍,那感觉跟安慰季以宸似的,得心应手了起来:
“没事哒,没事哒,我大伯也是军人呢,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别看我年龄小,但是我可是很厉害的!我的确一紧张就会害怕,会哭泣,但是哭只是我发泄情绪的一种,该出手的时候,我也是很利落的,真的!”
齐诗语怕他不相信,还特意拉开了紧抱着她不撒手的人,攥紧了拳头,献宝似的在季铭轩面前晃了晃:
“我姓齐唷,力大无穷的齐!”
许是她那表情过分跳跃,季铭轩一扫方才沉重的心情,双手捧着在面前耀武扬威的拳头,如视珍宝:
“倒是忘了,我们诗诗是个大力士来着。”
“那当然了!”
齐诗语得意地哼了哼:“我们齐家老祖宗给的哦,很厉害的!”
“嗯……”
季铭轩低着头,深邃的眸子里面溢满了情深,静静地看着耍宝的人。
齐诗语背低着灶台,季铭轩的长臂一左一右,把她箍得严实;
现场这滋生起来的气氛让她有些慌张眨着眼,还有那一双炙热,又饱含期盼的眼神,看得她双腿不争气的发软……
又想了想,或者他还想继续听她说点什么?
齐诗语咬了咬唇,鼓足了勇气,对上了那双深邃如旋涡般的眼眸,认真地道:
“我的偶像一直是我大伯娘,你知道吗?
你别看我大伯娘温温柔柔的,她不像我大伯那样身负神力,可是她却用她柔弱的肩膀几乎是扛起了整个齐家!
所以,你也别看着我年龄小就觉得我不经事,但是我会努力的;
我努力守好你的大后方,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让你成为大家都羡慕的对象,我也希望有一天外人提起你的时候,也感叹一句‘季铭轩呀,我知道他眼光真好,一眼就相中了齐家小姑娘!’!”
季铭轩低笑一声,轻声附和:
“嗯,我眼光真好,一眼就相中了齐家小姑娘。”
“什么嘛?你——”
齐诗语的话没说完,被面前陡然放大的一张脸全数吞了下去,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挣扎了下,被脑后的那只手稳稳地扣住了。
侵略、吞噬……
季铭轩带着一种欲求不满,吻得很凶,很深;
好像怎么亲都觉得不够,甚至滋生了一种把她咬碎,咽下去,让她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这样会不会就有一种餍足感了?
齐诗语觉得她的舌头发麻,发木,呼吸也被剥夺了,她感觉季铭轩好像有点失控了,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的时候——
“麻麻!杨婶婶送了鸡蛋过来,还有肉肉!”
人未到,音先行。
恢复理智的季铭轩松开了齐诗语,低眸见着她那张桃花潋滟的脸庞,以及那异常红艳的唇瓣时,眸子猛地收缩了下,又受到蛊惑般,低头——
齐诗语吓得,立马抬起手,八个手指头一上一下重叠,轻轻地压住了嘴唇,波光艳艳的桃花眼委屈巴巴的望着季铭轩: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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