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花说的这些话让过来送饭的张明慧和陈婉听到了,两人脸上笑意更浓。
陈婉挺了挺肚子,毕竟是双胞胎,将近5个月的孕肚,比得上别人六七个月的肚子了。
“妈,饭做好了,快来吃饭!”
张明慧喊了一声,刘翠花听到后扭过头来,笑着说道,“来了。”
把手中的镰刀一放,“援朝哥,文海文山,吃饭了。”
周文山听到喊声,把手中镰刀放下,手在腰间揉了揉,妈的,这腰怎么有点酸?
回头看了一下大哥,比他还不如,周文山一下平衡了,嘿嘿一笑,准备打趣两下。
却又看到了老爸老妈揉着腰的样子,顿时心中一酸,到嘴边的玩笑话,生生的止住了。
……
周援朝和刘翠花尚且这样,陈博文和张舒雅那边就更加吃力了,一天下来腰好像断了一样。
幸好文山前两天拿来的肉,现在不要钱一样的往锅里放,现在如果不多吃点肉,怕是都没有力气干活了。
思远他们三个小家伙也是懂事的,看着大人们辛苦的样子,也不馋肉吃了。
思远还夹起一块肉,小心翼翼的往张舒雅的碗里放,“奶奶,你吃肉。”
感动的张舒雅眼泪汪汪,“唉,好孩子,奶奶不吃,你吃肉。”
陈思音也颤颤巍巍的夹起一块肉,要往陈博文的碗里放,“爷爷,你也吃肉。”
陈博文连忙伸碗过去,脸上笑开了花,眼角的皱纹挤做了一团。
………
忙碌了三天,水稻的抢收工作终于结束了,后面虽然还很忙,但是已经没有这么累了。
晚上,周文山给陈婉洗了脚,扶她上床睡觉。
这几天都是周文山帮着陈婉洗脚的,陈婉的肚子越发大了,想要低头自己搓一下脚都很困难。
虽然陈婉觉得有些不好,但是耐不过周文山坚持便也由得他去了。
不过,文山洗的就是比自己洗的舒服,而且也仔细,洗的陈婉心里痒痒的。
陈婉看着周文山,眼中的柔情快要拉出丝,嘴唇轻咬,“文山,等我生完孩子以后,我也帮你洗脚。”
周文山抬头看她一眼,脸上露出笑容,手在洗洗脚盆里扬起一抹水花,冲在陈婉的脚上,“好啊,我等呢,到时候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陈婉捂嘴一笑,眼睛笑得像月牙,透露着无限风情,美丽极了。
………
时间又过去半个月。
陈博文这天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的信件,当听到消息的时候,他愣了半天,直到邮政员不耐烦的再次提起,他才反应过来。
激动的连鞋也来不及穿,赤着脚过去把信件拿了过来。
保险起见,他没有在地里拆开信件,强忍着等到下工回到牛棚,才把怀里的信拿出来。
张舒雅凑了过来,“是谁来的信?里面写的什么?”
陈博文抖着手,小心的把信封打开,“是车间马主任寄过来的信。”
张舒雅也是激动,她看了陈博文一眼,“你也藏得够深的,结婚这么多年了,孩子都生了三个,孙子孙女都有了,我都不知道这马主任是你的人!”
陈博文嘿嘿一笑,“事以密成,言以泄败,有时候告诉你并不一定是好事,不过以后马主任和咱们的关系,怕是瞒不住了喽…”
十分钟之后,陈博文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一封信看了三四遍,神色凝重,凝重里又带着一些轻松。
张舒雅等不及了,一把信抢过去,“博文,信里说的什么?”
陈博文悠悠的说道,“事情稍有转机,他已经收集到不少关于诬陷咱们的证据,但是还差一个关键线索,咱们还要在这里等待一段时间。”
张舒雅看着信件一脸的喜色,口中喃喃说道,“好,好,真是太好了,终于有平反的希望了。”
说着张舒雅忍不住啜泣起来。
陈博文搂住她的肩,轻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让孩子们看笑话。”
张舒雅抹了一下眼睛,把手上的信交给陈博文,好奇的问道,“这马主任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这么信任他?”
陈博文坐在简陋的凳子上,“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必要瞒你,这马主任的妈以前是我母亲的身边人,也是我的奶妈。”
张舒雅没有想到竟然是这种关系,好奇的说道,“他妈是咱妈身边的丫鬟?”
陈博文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算是吧!”
张舒雅一脸恍然,“怪不得呢。”
陈博文脸上露出了久违的轻松,“先等着吧,现在是看到曙光了,小马做事还是比较靠谱的,应该用不了很久。”
张舒雅点点头,眼神里透出一丝希望。
………
没过多久,天气降温了。
几天功夫,白天的天气温度从二十多度降到了十几度。
晚上的气温更是低到五六度。
陈博文他们原来的被子已经有点冷了。
周文山及时把崭新的棉被偷偷摸摸的送过来。
………
另外,周文山设计的洗澡房也做的差不多了。
做这个房子也没有叫别人,就周文山还有老爸大哥三个人。
在一所做好的小房子里,周文山盘起了一个中空的炕,炕的中间是一个大号的嵌进去木盆,一次洗两个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木盆下面是厚厚的一层土,再下面是可以烧柴加热的灶台。
烧起火之后,这个木盆就成为了一个类似于温泉的存在。
洗完澡之后,水还可以通过木盆底部的小孔排到外面。
做完之后,周援朝和周文海围着这个木盆看了一圈。
周文海道啧啧一声,“文山,也帮我弄一个这样的洗澡房。”
周文山还没有说话,周援朝缓缓说道,“先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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