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说着,雪白娇嫩的脸颊已然抹上胭脂色:“大不了以后,姐姐让你做大的,我做小的。”
“我反过来叫你姐姐,如何?”
“只要你同意就好。”
白洁现在感觉自己晕晕乎乎,像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般,她也不知道这些话,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
反正说完就臊的脸色通红,心肝儿直颤,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等许明月说话,她深吸了口气,开口继续,语气中满是无奈:“我,我真的思考了好久,纠结了好久,不想离开他。”
“没有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好不好,姐姐?”
后面的许明渠陡然美眸一凝,望着眼前的两人,都被震惊的无语了。
而这一句姐姐,自然也瞬间叫的许明月心中一羞,桃花带雨的绝美脸庞上,也不自觉的氤氲起一层绯色。
“哎呀,白姐姐,你,你别这样叫~”
许明月又羞又气,忍不住噘嘴娇嗔:“你这不是故意羞人家嘛,讨厌~”
白洁见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后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儿。
“那这大的你不做,姐姐可就做了哦。”
“嗯~”
许明月轻轻“嗯”了一声,羞涩的点了点头。
白洁闻言,不由弯嘴一笑。
她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如今目的达成,且又互相坦白,算是彻底了了一块心病。
瞬间浑身轻松,神清气爽。
伸手把许明月抱在怀中,见她俏脸潮红,满面含羞,忍不住嬉皮笑脸的调侃:
“好妹妹,咱们才是自己人,千万不要互相争风吃醋哦。”
“以后我们两个可要姐妹情深,齐心协力,一起争宠,把那小子的魂儿勾在我们这儿。”
“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他整日在我们这儿乐不思秦。”
许明月被她说的面红耳赤,羞臊至极,小脑袋瓜里忍不住又幻想起来。
闪出了自己和白洁还有王清予在一起时,那些少儿不太适宜的画面。
顿时又羞的不行,忍不住在白洁的怀里撒娇:“姐姐,你,你也太坏了。”
“瞒人家这么久。”
“怪不得让人家一直不断改口呢~”
白洁讪讪一笑,戏谑的捏了捏她白白嫩嫩的小脸:“姐姐这不是也在纠结嘛~”
“而且这种事,的确太不好开口了,我也是犹豫好久。”
许明月与白洁抱在一起,忽然抬眸,看向白洁身后正目瞪口呆的许明渠,顿时一怔。
犹豫了下,连忙向她眨了眨眼,用眼神示意了下。
许明渠秒懂姐姐的意思,连忙摇了摇头。
许明月见她这个时候还胆怯心虚,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但她却觉得这个时候,正是坦白的好机会。
当即干咳一声:“咳咳~”
“明渠,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洁愣了一下,猛然放开了许明月,回头诧异的看向她。
刚刚光顾着说服许明月,倒忘了这丫头还在呢。
想起自己刚刚说的那些大胆言辞,白洁心里尴尬的不行。
她尴尬,许明渠更是羞窘万分,紧张的把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自己和王清予的事儿,她一直没敢跟白洁坦白。
在白洁心里,自己只怕还是那个文静乖巧、冰清玉洁的乖乖女呢。
她不敢与白洁对视,红着小脸垂下螓首,有些心虚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白洁则讪讪一笑,语重心长道:“那个,明渠啊~”
“刚刚姐姐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那个,我们是真心相爱。”
“所以才那个、愿意的........”
说着又忍不住叮嘱:“你还年轻,又这么漂亮,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将来找个一心一意待你的,好好生活。”
“可千万不要学我们。”
“也别被那些有钱男人或者渣男骗了。”
许明月差点没笑出声来。
妈妈这话说的,也太晚了些,早就被那个大坏蛋骗到手,吃干抹净了。
甚至都已经尝试过二踢脚了。
白洁说完似乎还不放心,又特意提醒:“尤其是你、王清予那个小坏蛋,可要小心他,对他保持一万分的警惕。”
“千万不要给他机会。”
“不然被他占了便宜,他真的会勾走你的魂儿的。”
许明渠低着头,心里又羞又窘又有些不知所措。
美丽的小脸早已红的晶莹通透。
白洁这么一说,她更不敢坦白交待此事了。
这些话,说的实在太晚。
别说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再晚几天,只怕爱情的结晶都酝酿好了。
她无助的抬眸看向许明月,不知如何是好。
许明月再次冲她点了点头,见她还是露怯不敢,又再次赶鸭子上架:“明渠,你之前不是也有话要跟白姐姐说吗?”
“还不坦白从宽?”
白洁疑惑的看着姐妹俩,“坦白?”
“坦白什么?”
被白洁一眨不眨的盯着,许明渠紧张的小心脏怦怦乱跳,犹豫了下,还是轻声细语的开口:“白、姐姐,我,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
白洁见她满脸晕红,一副尴尬羞怯的样子,和自己刚刚的状态分明一样,顿时心生不妙之感。
“嗯,你说.........”
“我~”
许明渠贝齿咬着薄唇,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其实,也........”
“也早就和清予哥哥在一起了。”
白洁一呆,美眸凝起错愕,旋即疑惑的看向另一边的许明月。
许明月倒是很干脆的点了点头:“嗯,白姐姐,其实,明渠也早就和那个大坏蛋在一起了。”
“所以.....................”
她满眼戏谑,故意停顿了下,又道:“不是我们姐妹两个齐心协力,而是三个,我们仨...........”
额!!!
白洁瞬间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
良久,才震惊的向许明渠质问:“到、到底怎么回事?”
“你和他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许明渠在极致的羞臊尴尬之下,眼圈都氤氲起一层水雾,好似要哭出来一般,怯生生的低声道:“就,就去青岛前,在,在邯城的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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