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发难的是林朝晖!
他如同一只潜伏的猎豹,猛地从一块巨石后闪出,目标是一个正哼着小调,毫无防备走向窝棚边缘撒尿的哨兵。
林朝晖左手捂住哨兵的嘴,同时右手的刀精准地划过对方咽喉。
动作干净利落,那哨兵只来得及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身体便软了下去。
林朝晖迅速将尸体拖入阴影。
几乎同时,右侧也传来轻微的闷响。
季砚青也成功解决了一个落单的敌人。
然而,这个敌人在濒死之际爆发了惊人的求生欲,竟从腰间拔出弯刀,胡乱地向后挥砍!
季砚青敏捷地侧身闪避,但弯刀刮过岩石的刺耳声音,瞬间打破了山坳的寂静。
“%¥#@!(敌袭!)”窝棚附近的阿三国兵头领反应极快,立刻大吼示警!
其余的士兵顿时炸了锅,有的慌忙寻找掩体,有的手忙脚乱地去抓身边的步枪拉枪栓。
就在这混乱爆发的瞬间,高处的支援到了。
“嗖!嗖!嗖!” 三道弩箭带着破风声精准射下。
云舒的箭最刁钻狠辣,一箭正中那军官的右腿膝盖窝。
“噗!”箭头深深没入。
“啊——!”军官惨叫着摔倒在地,瞬间失去行动能力。
杨天和林初夏的箭也分别射中了一个正举枪的士兵和一个试图躲藏的士兵。
“哇啦哇啦!”阿三国兵们惊恐大叫。
有个胆小的士兵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直接把枪扔了,双手合十噗通跪在地上,对着天空念念有词地磕起头来,祈求真神保护。
“动手!”江见野一声低喝!埋伏在近处的四人如同猛虎下山,瞬间冲入慌乱的敌群!
这些阿三国兵枪栓都没拉明白,甚至连枪口都来不及抬起,就被四道快如鬼魅的身影贴身绞杀。
匕首刺入心脏或喉咙……配合高处精准的冷箭压制,不到一分钟,除了那个捂着膝盖哀嚎的头领,其余敌人全被解决。
四人迅速检查战场,确认没有活口威胁。
林初夏立刻从高处冲下来,杨天和云舒则继续留在制高点警戒四周。
江见野和林朝晖飞快地割断绳索,将被吊着的两名战士小心翼翼放了下来。
“同志!哪个部队的?”江见野一边检查他们的伤势,一边沉声问。
“藏区…独立警备师…哨兵连…”那个鼻青脸肿的战士激动地回答,声音虚弱却充满劫后余生的激动。
“怎么回事?怎么被俘的?”江见野追问。
旁边年轻的战士羞愧地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都…都怨我!巡逻时我…我肚子疼得厉害,班长不放心陪我去方便…结果…结果就在那块大石头后面…被埋伏了…他们人多…一下就把我们打晕了…”
江见野无语地叹了口气,没再追问细节。
他递给两人一些压缩饼干、水和保暖衣物:“知道阿三国的指挥部大概在哪个方向吗?或者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两人茫然地摇头:“听不懂他们叽里咕噜说啥…就…就这个领头的会说点咱们的话,一直逼问我们…”班长指了指地上哀嚎的军官。
林初夏拎着医药箱走上前:“我先帮你们处理一下外伤。”
20分钟后,林初夏帮两人把伤口清洗干净,上好药包扎好。
“能自己走回去吗?”江见野看着他们虚弱的身体,知道带着他们是累赘。
班长挣扎着站起来,虽然摇摇晃晃,但眼神坚定:“能!没问题!爬也能爬回去!”
年轻战士也用力点头。
“好!带上武器,立刻沿着西边山梁走,路上小心!”江见野给他们指了方向,又塞给他们一把手枪防身。
两人感激地点点头,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华国的领土走去。
送走两人,林初夏的目光落在了那个还在抱着断腿哀嚎的阿三国军官身上。
她走过去,抬起穿着军靴的脚,毫不留情地狠狠踩在他的肩膀上。
剧痛让军官的嚎叫瞬间拔高了一个八度。
林初夏居高临下,皮笑肉不笑的说:“现在说吧,你们的总部,藏哪儿呢?”
那军官透过泪水和血污,看清踩着自己的是个女人。
他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瞬间泛起一丝令人作呕,带着猥琐和优越感的光!
他甚至忍着剧痛,伸出手,竟然想去摸林初夏踩在他肩上的军靴!
“女人?哈哈…你们华国…真是…真是…太棒了…打仗…还带着慰安妇…嘿嘿…让她陪我一晚上,我就告诉你们。”他嘴里吐着污言秽语,带着令人恶心的喘息和怪笑。
“找死!!”话音未落,旁边的江见野、林朝晖、熊闯、季砚青五人瞬间暴怒!
江见野第一个冲上来,飞起一脚狠狠踹在拉姆的肚子上!
林朝晖更是直接扑上去,钵大的拳头对着他那张猥琐的脸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输出!
“砰!砰!砰!”打得拉姆鼻血眼泪齐飞,惨嚎连连。
林初夏脸上的“甜美”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底发寒的阴森。
她缓缓推开暴怒的江见野和林朝晖,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讨论晚餐吃什么。
“都让开点。我倒是很好奇,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要是没了下半身…还能思考点什么?”
她手腕一翻,锋利长刀寒光一闪!
“不——!!!”拉姆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
“噗嗤!”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伴随着拉姆突破天际的、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鲜血瞬间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
这恐怖的一幕,把躲在岩石后面偷偷张望的来福吓得浑身一哆嗦,尾巴夹得死死的,赶紧把脑袋缩了回去,再也不敢看一眼——太可怕了!
他的新首领比最凶的狼王还可怕一万倍!
林初夏面无表情地甩了甩刀身上的血迹,像看一堆垃圾般俯视着地上因为剧痛而疯狂抽搐、哀嚎翻滚的拉姆:
“总部。在哪?”她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拉姆只顾着杀猪般地嚎叫。
江见野默契地一步上前,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抓住拉姆那只没受伤的手腕,狠狠按在冰冷的地面上,死死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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