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城军本就因粮仓被烧军心浮动,见明军攻势凶猛,不少人丢盔弃甲逃窜。
暹罗雇佣兵见势不妙,竟调转兵器,反过来攻打占城军。
原来李信偷袭时,已派人许以暹罗雇佣兵“助明平叛,赏银千两”的承诺。
阇耶跋摩见大势已去,带着数百亲信从北门突围,却被李信的伏兵拦住。
李信挺枪上前,与阇耶跋摩战在一处,不过十回合,便将其挑落马下。
占城军见国主被擒,纷纷放下兵器投降。
拿下占城港后,朱棡并未急于扩张,而是先安抚百姓。
他令农技官教占城人种植高产稻种,让冶铁工匠帮当地打造农具,又减免赋税三年。
占城百姓原本对明军心存畏惧,见明军不仅不劫掠,还帮他们改善生活,纷纷牵牛担酒来军营犒劳。
半月后,朱棡率军向占城腹地进发。
沿途的部落首领听闻阇耶跋摩被擒,又感明军恩德,纷纷前来归附。
唯有南部的真腊部落不服,首领巴力率三千部众据守山地,妄图抵抗。
李信献策:“真腊部落倚仗山地险峻,若强行进攻,我军必伤亡惨重。
不如派人诈降,诱巴力出战。”
朱棡采纳其计,派一名俘虏的占城将领去见巴力,谎称“明军粮草将尽,愿献占城港求和”。
巴力果然中计,率部众下山,直奔占城港。
朱棡早已在港外山谷设下埋伏,待真腊部落进入山谷,明军从两侧山上推下滚石,射出火箭。
巴力的部众被打得措手不及,死伤过半。
巴力欲率军突围,却被李信一箭射穿左臂,生擒活捉。
至此,占城全境平定。朱棡在占城港设立“晋藩治所”,令士兵修筑城墙,开垦荒地,还开通了与大明交趾布政司的商道。
他站在治所的城楼上,望着往来的商船与劳作的百姓,心中明白——这里只是大明南境的驿站,日后他还要带着部众,去更遥远的地方开疆拓土。
有人问,原先那个占城使臣那日勿哪去了?
陈林表示,人家在应天府当老爷呢,谁还去关占城这狗屁倒灶之事,享受要紧......
另一边。秦王朱樉的船队驶向吕宋时,正值南洋台风季尾声,海面风浪仍大。
郑和旧部向导老马站在船头,指着远处的小黑点:“殿下,那是吕宋最大的岛屿吕宋岛,马尼拉湾就在岛的西侧。”
朱樉性子急躁,见快到目的地,便令船队加速。
不料行至马尼拉湾外,突然遭遇吕宋土著部落的袭击。
数百艘独木舟从两侧小岛冲出,土著人手持石斧、长矛,高声呐喊着扑向明军战船。
“放箭!”
朱樉令旗一挥,明军弓箭手齐射,箭矢如雨点般落在独木舟上。
土著人虽勇猛,却难敌明军的弓箭与火炮,独木舟被击沉数十艘,其余的纷纷退去。
老马皱眉道:“殿下,这些是吕宋的他加禄部落,受首领拉普拉普统领,此人桀骜不驯,占据马尼拉湾多年,靠劫掠过往商船为生。”
次日,朱樉率船队驶入马尼拉湾。
湾内水浅,大型战船难以靠近岸边,拉普拉普率五千部众在岸边列阵,身后是用木头搭建的防御工事,工事上插满了长矛。
朱樉见状,召副将周武商议:“湾内水浅,炮船无用,你有何良策?”
周武指着湾内的浅滩:“殿下,可派士兵乘小艇登陆,绕至工事后方,用火攻烧毁他们的粮草。”
朱樉点头,令周武率三千士兵乘小艇出发,自己则率船队在湾内佯攻,吸引拉普拉普的注意力。
周武的小艇队顺着浅滩悄悄靠近岸边,土著人果然专注于抵御湾内的明军,未察觉后方的偷袭。
明军士兵登陆后,迅速摸到拉普拉普的粮仓,点燃火把扔了进去。
火光冲天时,拉普拉普才惊觉上当,急令两千部众回援,却被周武的士兵拦住。
朱樉见后方起火,立即令船队靠岸,士兵们架起云梯攻向防御工事。
拉普拉普的部众腹背受敌,军心大乱。
朱樉亲自率军冲锋,手中佩刀劈下,将一名土著首领斩于阵前。
拉普拉普见明军势不可挡,带着残部逃往吕宋岛北部的碧瑶山区。
拿下马尼拉湾后,朱樉并未追击拉普拉普,而是先在湾边建立“秦藩治所”。
他发现吕宋岛上盛产香料与黄金,便令士兵与当地百姓通商,以丝绸、瓷器换取香料与黄金。
同时,他还派农技官教当地百姓种植玉米、番薯,改善他们的生活。
不料半月后,拉普拉普联合吕宋岛北部的伊洛戈部落,率八千部众反扑马尼拉湾。
此时朱樉的兵马分散在周边开垦荒地,治所内仅余两千士兵。
周武建议:“殿下,可弃守治所,退至船上,待分散的兵马回援后再反击。”
朱樉却摇头:“治所是我军在吕宋的根基,若弃守,百姓必遭劫掠。
今日便让这些土著看看,大明将士的厉害!”
他令士兵加固治所城墙,在城墙上架设火炮,又组织百姓搬运石块、箭矢,协助防守。
拉普拉普的部众猛攻治所,城墙上的明军火炮轰鸣,箭矢如雨,土著人死伤惨重。
但拉普拉普的部众源源不断,城墙多处被攻破。
朱樉手持佩刀,率亲兵在城墙缺口处死战,身上多处负伤,却仍不肯后退。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原来是分散在周边开垦荒地的明军兵马听闻治所被围,连夜回援。
拉普拉普见明军援军赶到,心知大势已去,率残部再次逃往碧瑶山区。
朱樉令周武率五千兵马追击,务必将其擒获。
周武率军追至碧瑶山区,见山路险峻,便令士兵在山谷中设下埋伏,又派人去劝降拉普拉普。
拉普拉普的部众连日奔逃,早已饥疲交加,听闻明军愿赦免他们的罪过,还会分给他们土地,不少人纷纷放下兵器。
拉普拉普见众叛亲离,只得束手就擒。
朱樉见拉普拉普被擒,并未杀他,而是亲自为他松绑。
“你若愿归降大明,便仍统领你的部众,不过需遵守大明律法,不得再劫掠百姓。”
拉普拉普感念朱樉的恩义,当即跪地投降。
此后,朱樉以马尼拉湾为中心,逐步收服吕宋诸岛。
他令士兵在各岛建立据点,开通商道,还派人将吕宋的香料、黄金运往大明,深得朱元璋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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