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医院。
    看着被全身包着绷带的欧德汤,宾加和基安蒂都没忍住,笑出了声。
    所谓别人的苦难就是自己的乐趣,有人比自己惨,那就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欧德汤,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欧德汤躺在病床上,看着来串门的两个人,掀了下眼皮,有气无力。
    “阴沟里翻船了......”
    “怎么翻船的?”宾加兴致勃勃,眼里满是八卦以及对于情报的探究。
    欧德汤和弗莱沃德之前在美国活动,堪称那边的中流砥柱。
    现在被调回日本,这才多久,就跟他们一起躺医院了。
    究竟是他们身上有水分,还是敌人太强?
    “无可奉告。”
    欧德汤可没有要揭自己黑历史的打算。
    被怪盗基德打成这样什么的,说出来实在是丢脸。
    还好怪盗基德从不杀人,不然他都不可能活着躺在医院。
    他的视线落在倚在门框边的宾加和基安蒂身上。
    宾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至少从外表看不出他受了伤。
    他已经换掉了病号服,一席西装,看着是准备出院了。
    反倒是基安蒂,穿着病号服,脑袋上包着一圈圈的绷带,看上去颇为滑稽和狼狈。
    “倒是你,就准备出院了?”
    高处坠落的摔伤和枪伤,就不多养养?
    宾加双手环胸,眼中闪动着杀意。
    “在医院待的够久了,是时候我招待他们了。”
    他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
    一想到因为工藤新一伤成这样子,还被组织人嘲笑,他就恨不得立刻弄死毛利小五郎和工藤新一,和那个江户川柯南。
    之前的新闻媒体没对工藤新一造成什么影响,这个侦探龟缩不出,任凭新闻媒体怎么谈论他都不露面。
    “你打算怎么做?”基安蒂期待的看着他。
    毛利小五郎是科尼亚克那个小女友的父亲,宾加要对毛利小五郎动手,科尼亚克会坐视不理吗?
    她伸手抚上脸上的绷带,眼中闪动着恨意和藏的极深的恐惧。
    她的耳朵,没了。
    她现在只能用假耳朵,假装自己还完整无缺。
    她恨的要死,恨不得将科尼亚克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但她打不过!
    以她的身手,在科尼亚克手里根本走不出三回合。
    现在能活着,都是科尼亚克留了她一命的结果。
    仇恨与想要报复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但又被理智压下。
    她不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对上科尼亚克就是死。
    想要报复,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例如他的小女友。
    但朗姆勒令不准动毛利兰,相当于给毛利兰下了张免死金牌。
    既然不能动毛利兰,那就只能从毛利兰身边人入手,让毛利兰痛苦,从而让她去恨科尼亚克,间接达成报复科尼亚克的效果。
    所以,她是最希望看到宾加对毛利小五郎下手的人。
    “你想加入吗?”宾加看着她,露出一个邀请的笑容。
    “那要看你打算怎么做。”
    基安蒂双手环胸与他对视,空气流淌间,有阴谋在酝酿。
    “喂喂,你们别在我这里聊,想死别牵连我!”
    欧德汤恨不得把这两个人砸出去。
    他又不是专注做自己的事情,不关注组织新闻和八卦的弗莱沃德,宾加和毛利小五郎的仇,他是知道的。
    基安蒂更是他送到医院的。
    这两人以为在这里打哑谜他就不懂他们的意思了吗?
    他跟科尼亚克可没仇,他可不想到时候被科尼亚克清算!
    基安蒂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胆小鬼!”
    欧德汤一点不吃她的嘲讽,“是,你勇,你胆大,所以你现在穿个病号服待在医院。”
    基安蒂反唇相讥:“你现在还不是一样,躺在医院里。”
    “我跟你不一样,我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你可是丢了一只耳朵。”
    被提到耳朵,基安蒂瞬间怒火高涨。
    宾加拍拍她的肩,“走了,我们去安静的地方聊。”
    病房门被关上,欧德汤长呼出一口气。
    真是,养个伤也不让人清静。
    这医院看来不适合久待,今晚就出去好了。
    想着,他闭上眼睛,准备休息一会儿。
    刚闭上眼,还没入睡,病房门砰的一下被打开。
    一身黑色风衣的琴酒带着凛冽的冷风走进病房中,他身后,是戴着墨镜亦步亦趋的伏特加。
    欧德汤皱眉。
    宾加和基安蒂还可以说是病号来串门,看他笑话。
    但琴酒过来干什么?
    琴酒冷漠的俯视病床上的人,抬起了手中的伯莱塔。
    冰冷的杀气笼罩而来,欧德汤瞬间起身,因失血过多的困意立刻消失无踪。
    “琴酒!你要做什么!”
    “你昨天抓了怪盗基德?”
    欧德汤被问懵了一下。
    他是抓了怪盗基德,但这跟琴酒有什么关系?
    “没错,我之所以在这里,就是被怪盗基德打伤的。”
    琴酒眯起了眼睛,“你为什么要抓怪盗基德?”
    “这是朗姆的命令,原因我不能说。”
    朗姆?
    朗姆为什么盯上了怪盗基德?
    他最近在干什么?
    他抬起的枪始终没有放下,食指搭在扳机上,黑洞洞的枪口诉说着无声的威胁。
    “我建议你最好说出来。”
    欧德汤的手握住枕头下的枪,心电急转。
    这是琴酒和朗姆在争权夺利吗?
    他怎么这么霉,一回来就被科尼亚克吓了一通,然后又误入了这两人争斗的局里?
    他现在失血过多,全身没什么力气,一旦抬枪,那在抬枪的瞬间恐怕就会被琴酒击杀。
    要如实说来吗?
    卖朗姆卖就卖了吧,相比起之后被朗姆穿小鞋,现在死在琴酒手里更亏。
    “他让怪盗基德做了两张面具。”
    琴酒眉头皱了起来。
    朗姆抓怪盗基德就是为了做两张面具?他直接找贝尔摩德不好吗?
    还是说,不能让贝尔摩德知道?
    “哦,对了。怪盗基德跟工藤新一长的一模一样。”
    欧德汤顺势卖了个情报。
    “还有吗?”
    欧德汤想了一下,道:“怪盗基德的同伴叫玛瑙,弗莱沃德都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这是他醒来后弗莱沃德说的。
    “没了,情报就这些。”
    欧德汤耸肩。
    该说的都说了,他并不觉得琴酒会对他出手。
    毕竟,杀了他对琴酒来说没有任何益处。
    然而,下一刻。
    加装了消音器的枪响了,子弹精准命中他的眉心,让他的惊愕和茫然永远定格在了脸上。
    琴酒收起枪,看了眼倒在病床上的人。
    “虽然我也很疑惑,但这是BOSS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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