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神功!?
在感觉自己内力不断被对方吸走时,张翠山也被吓了一大跳。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对方在吸取自己内力时,在整个过程中还流失了不少,说是流失,倒有点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化去了!
这让他瞬间明白,对方所用的并非北冥神功,而是通过化功大法演化而来的吸星大法!
吓死老子了!
哪怕是北冥神功,尚且会有反噬的风险。
你一个练了吸星大法的人,怎敢吸我的九阳真气?
搞清楚对方的底细后,张翠山也是冷笑一声,非但没有撤掌的意思,反而全力催动体内的九阳真气,不停的朝着对方体内输去。
以他九阳真气的自生速度,虽及不上对方吸取的速度,但却足以把对方撑爆。
起初,陆暝还洋洋得意,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对方的内力为何如此磅礴?
他用吸星大法吸取的内力已经将他的丹田撑满,开始不断充胀经脉了,可对方的内力为何还这般滔滔不绝,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你……你快撤掌!”
陆暝顿时慌了,他想要撤掌,但不知为何,对方的掌力却反将他牢牢粘住,令他挣脱不开。
“想让我撤掌也可以,说出你的身份,还有你这功法的来历,以及鹿杖客口中的秘密!”
张翠山控制着体内的九阳真气,但那股随时都能如提拔溃决般势不可挡的汹涌内力,却宛如一座大山,压在了对方身上。
“我叫陆暝,本是西域人,这功法是我从星宿海意外得来的,原本叫做《化功大法》,只能化人内力,但我改良了一番,变成可以吸人内力,壮大自身……”
西域人?
还改良了化功大法,创造出了吸星大法?
合着后来的日月神教就是你创的是吧?
明教本就地处西域,而自朱元璋得天下后,明教自然也就不能存在了,对方是西域人,或许对明教有所崇尚,便在后世创立了一个日月神教,倒也不甚为奇。
“是个人才,可惜行踏差错,惹到了我的头上!”
张翠山冷冷的嘲讽了一句后,便又问道:“说吧,为何要杀鹿杖客,你在隐瞒什么?”
陆暝目光闪烁,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之色。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隐瞒不成?”
张翠山语气一冷,掌中的九阳真气猛然壮大了几分。
陆暝顿感压力,浑身好似血气充盈般,皮肤上泛起的殷红仿佛要将血管撑爆一般。
“你……你不会饶我的,就算我说了,你也会杀了我!”
陆暝嘶哑着声音,恶狠狠地瞪着他说道。
“你可以赌一次!”
张翠山语气冷淡,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嗬…嗬…嗬…”
“那我选择死……哈哈……反正会有人给我报仇的!”
陆暝的眼球中布满血丝,已经连张翠山的模样都看不清了,却仍是抽动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笑容道。
“那你之前为何要说?”
张翠山有些意外道。
“总……总要让人……知我来过世上……”
陆暝的话音刚落,眼珠就瞬间被一抹血色染红,沉重的呼吸声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随之七窍流血,没了气息。
在即将把对方撑爆的那一刻,张翠山及时收住了九阳神功。
他可不想被对方的血溅一身!
至于这陆暝,死了也就死了。
对方能将鹿杖客灭口,又岂是轻易妥协之人?
虽然没了线索,但死的只是鹿杖客,不是还有鹤笔翁吗?
等找到鹤笔翁,自然也能知道鹿杖客口中的秘密了!
“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是因为这两人的出现,却让他无端损失了千金。
也让韩姬损失了亿精!
出了这种事,张翠山只能提着两人的尸体,回到了赵敏所在的院中。
见张翠山回来,赵敏赶忙一脸羞赧的用被褥盖住了自己的半边脸颊,怯生生道:
“师父,今天可不行了,人家嘴都麻了……”
张翠山没好气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赵敏,赶忙来到屋外查看,只见鹿杖客和那名叫陆暝之人,一个脖子被折断,一个七窍流血的倒在地上,全然没了生机。
“还真是这老家伙,死了好,死的活该!”
赵敏纤巧的玉足衔着绣鞋,一脸不忿的上去踩了对方几脚。
她对叛徒,向来都是深恶痛绝的。
“鹿杖客既然在大都,想必那鹤笔翁定然也在,正好明日苦大师就回来了,接下来让他留在我爹爹身边,保护他,免得鹤笔翁为了给鹿杖客报仇,伺机报复。”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又说道:“至于师父,就便宜你这几天都与那韩姬同住吧!”
“你自己想偷懒就直说,可别找借口!”
张翠山看着赵敏那水嫩的樱桃小口,心中的某个念头,又再次升了起来。
而赵敏也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赶忙后退两步道:
“师父,你还是找韩姬去吧,我承认,在这方面她才是天赋异禀!”
但见张翠山看了眼她那颀长匀称的秀腿后,却是有了新的主意。
当即便将赵敏拦腰抱起,朝着屋内走去。
只听赵敏先是惊呼一声,但过不多时,便只剩下一阵压抑在喉间,如娇似嗔、如怨似艾的婉转低吟……
当张翠山走出房门时,整个人已是神清气爽。
屋内的赵敏则是面泛潮红,浑身酥软的瘫倒在了软榻上,美眸之中蕴着水雾,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现在的她,只觉得两腿发软,哪怕明天都不想下床了。
……
随着夜色悄然静逝。
身处皇宫中的元惠帝不知何时已坐在龙榻前,脸色阴晴不定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在这寝宫中,还有一道身影也正襟危坐着,沉默不语。
直到天色蒙蒙亮起。
元惠帝才好似从口中吐出一道浊气,沉声道:
“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杀了你们!”
鹤笔翁浑身一颤,连忙站起身来说道:
“陈……”
元惠帝眸子陡然一凛,鹤笔翁赶忙改口道:“陛下,虽然我师兄有错,但还请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哼!朕没有派人去救他吗?”
鹤笔翁不说还好,他一开口,元惠帝就更怒了。
“就因为他不知死活的去招惹张翠山,平白损失了朕手下的一名高手,陆暝至今未归,多半已经遭遇了不测,怎么?你还想连朕也搭进去不成?”
“鹤笔翁,别忘了我们的目的,你若当真想为你师兄报仇,就别做多余的事,老老实实的待在宫中。待到我等大业铸成的时候,任凭那张翠山武功盖世,朕也能轻易令他灰飞烟灭,若是再因你的冲动而坏了全盘计划,你就等着和你那色鬼师兄在九泉之下见面吧!”
听着元惠帝的话,鹤笔翁也如瞬间被抽空了力气一般,瘫坐在了地上。
但为了给师兄报仇,他也唯有相信眼前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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