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竟然忘记让张民帮我要赌赢的银子了!”
张二辰骂自已一句,他又不轻不重拍自已的大胖脸一下:
“想着收回本金也行,十多天前,我让人到青州商行济南分行把押你考中解元那张投注票还给朱慈宥了,我真是蠢啊!你有四成把握考中解元,老大,你不是吹牛吧,那个,你没有必要说大话,完了,我那五十万两银子有很大的可能凉了,这一下全都完了!”
“五十万,你哪来的五十万两银子?”张辰骂张二辰一句:“家里应该没有五十万两银子让你这个死胖子赌博,拿五十万两银子赌博,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太不像话了!”
张家虽然有二十多家店铺,但掌管张家生意的张二辰一下子拿不出五十万两银子赌博。
“用家里的店铺抵押,我在孙家的当铺抵押出五十万两银子,到期还不上那五十万两银子,有你在,孙元化的嫡子孙学智和他的嫡女孙雪荧不敢强行抢咱们张家的店铺,但那五十万两银子肯定要还给孙家。”
不时拍自已的大胖脸一巴掌,张二辰长吁短叹,他快后悔死了,十多天前,我是被恶鬼上了身,不留下赌老大考中解元的投注票,我竟然让人把那张投注标还给朱慈宥,我张二辰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登莱巡抚孙元化在京城、济南、登州城开了多家当铺,他的嫡女孙雪荧掌管孙家的十多家当铺。
放高利贷,孙家的当铺有贷款这个业务。
山东布政司举行乡试,孙元化的二儿子孙学智和他女儿孙雪荧赶到济南城坐镇,给符合条件的客户发放贷款。
孙元化是巡抚,在孙家的当铺贷款的客户,敢欠账不还的人不多。
张二辰是张辰的亲弟弟,但张二辰也不敢赖孙家当铺的账,他冥思苦想短期发财的妙计。
那个,张二辰默默地向老天祈祷,他求老天不要让张辰考中解元,他求老天保佑王时明考中这一科乡试的解元!
“化东区情报处济南情报科搞到的情报,昨天下午主考官钱谦益和副主考官王象秋还有一众考官还在争论到底把谁定为这一科的解元,主考官钱谦益前看我不顺眼,他和五六个想把王时明定为解元,副主考官王象秋还有剩下那十多个考官支持我,他们想把我定为这一科的解元。”
张辰骂张二辰一句:“最终结果尚未可知,综合各方面的情况,王时明考解元的机会比我大一丢丢,你这个死胖子向老天祷告吧,求老天保佑王时明为这一科的解元!”
“我还是向三清老祖求告吧,老大,你前世真的没有在三十六洞天的霍桐山洞,霍林洞天修了五百年道的吗?你不是会法术吗,你掐个决让王时明考中解元吧!”
张二辰骂张辰一句,他又骂自已一句:“喝凉水也长肉,我想瘦,但瘦不来,没有办法,我总不能不吃饭吧?老大,你掐个决,让我变成瘦子吧!”
“说一万遍了,前世我没有修过道,王八蛋前世在三十六洞天的霍桐山洞,霍林洞天修了五百年道。”
张辰骂张二辰一句:“我不会法术,掐屁的决!说无数次了,去年八月二十九,冬梅把我气昏迷,我醒过来后想起不少前世的事,前世我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和你们一样,我是一个普通人,回想起前世一些事的普通人!”
“你觉醒时间太短,我估计,前世是否在三十六洞天的霍桐山洞,霍林洞天修了五百年道,你自已也不知道,但种种迹象表明,你前世肯定三十六洞天的霍桐山洞,霍林洞天修了五百年道。”
张二辰骂张辰一句:“时间太短,你觉醒的程度太低,也许三二两年,或许几十年,甚至过百年,你才能完全觉醒。这不是我说的,据说,这是少林寺的方丈永慧禅僧给他的弟子讲佛时说的话。”
“老和尚胡说八道,少林寺的方丈永慧禅僧拿我的事招摇撞骗!”张辰喝了一口水:“前世我是一个医生,有一个妻子叫陈雨佳,还有一个情人叫田雅淳。”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张辰的粗使丫环刘慧若的前未婚夫林光信还有田亚义过来了,第一张榜单刚才已经张贴出来了。
第一张榜单是后几十名中举的考生,刘慧若的前未婚夫林光信中举了,田亚义没有中举。
“伯爷,我中了,明天我就起程去化东区张庄。”林光信中举了,他是倒数第二名,他确认自已明年二月份的会试考不中进士。
关键是脸上有一个十分难看的疤痕,林光信确认自已当成大官,不考进士了,他决定明天就带着小妾、丫环、仆役起程去张庄。
“听说你喜欢格物。”看林光信一眼,张辰往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热茶,他指着热茶上方升腾起的水蒸汽说道:“水蒸汽能把茶壶盖、锅盖顶起来,水蒸汽的力量十分大,用传动轴引导,水蒸汽能拉车,能驱动大船。”
“欧洲人正在研制蒸汽机,他们想建造蒸汽机大车,蒸汽机大船。”张辰看林光信一眼:“林光信,你任化东区科研处副处长,主持蒸汽机研制工作。”
“是!”林光信跪下给张辰磕了一个头:“我不是太明白,但我会努力,老爷,我一定努力工作!”
“起来吧,咱们化东区不行跪拜礼,到张庄后,抽调懂机械的工匠,先把蒸汽机科研小组建起来!我建议你去咱们华东区的矿山,在欧洲人矿奴中挑几个懂机械的人。”
站起来给张辰行了一个礼,林光信出了房间后笑了笑,化东区科研处副处长,这个职务不低,张辰对我这个举人比较重视,很好!
林光信是投奔化东区的第一个举人,张辰当然比较重视,长城不上一天建军好的,蒸汽机不是一二年能研制出来的,我们化东区五年内能研制出有实用价值的蒸汽机就不错了!
“这是我的投注票,我押五万两银子赌你考中解元,只拿回本金,太便宜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了!”
田亚义骂朱慈克和朱慈宥一句,他把一张投注票塞给张辰:“一比二十的赔率,如果你考中解元,我能赌赢一百万两银子,给你五十万两银子作为军饷,你给我五十万两银子就行!”
田亚义是张辰的平妻田雅淳的堂哥,也参加了今年的乡试,第一张榜单上没有他的名字。
没有考中最后几十名,田亚义确认自已考不中前几十名,他确认自已考不中前三名。
确认自已今年落榜了,田亚义把投注票塞给张辰后就走了,他决定吃过中午饭就起程回登州城。
田亚义也知道把自已的投注票交给张辰,让张辰帮他找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要他赌赢的银子,张二辰心里更难受了:
虽然朱慈宥和朱慈克中止了老大的盘口,但如果老大真的考中解元,他们也不敢赖老大的账!
老大贴身护卫张民拿着投注单找朱慈宥或朱慈克要赌赢的银子,德王府四王子朱慈克和衡王府五王子朱慈宥不敢拒付!
十多前把投注票还给朱慈宥,我真傻,是大明排名第一的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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