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开始，超级血清所带来的副作用还并不明显，反倒是对于人体的强化十分出色。”
“超越普通人的速度、耐力、力量、反应能力，甚至还有不俗的恢复力和组织再生能力。”
“除了偶尔容易控制住不住怒火，会让人情绪变得容易激动之外，这血清本身似乎已经非常成功。”
哈利闻言略作回忆，自己父亲似乎的确有一段时间，情绪变得有些不太稳定，甚至莫名其妙会冲自己发火。
只不过，那时候哈利也只是认为父亲不满自己加入复仇者联盟，总是参与到一些危险活动中，所以他对此也并没有太过在意。
当让，更重要的是，这段情绪不稳定的时间也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诺曼奥斯本就又恢复到了曾经儒雅和善的模样。
看到哈利的表情，奥托博士显然也清楚他在想什么，随即继续说道。
“是的，虽然超级血清本身似乎有一定的副作用，但我和你父亲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办法压制这些血清强化带来的负面情绪。”
“只要他能够每天正常用药，定期在实验室内进行检查，一切就都没有什么问题。”
“而且我们两人也一直在对血清本身进行研究，想要进一步对其进行改进，找出一劳永逸解决血清副作用的办法。”
“那？”
听到奥托博士这样说，哈利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
‘这不是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吗？为什么又会搞成现在这幅样子？’
谁知，见哈利面露疑惑，奥托博士的脸上却闪过一丝苦涩。
“可现在纽约毁了啊.”
“诺曼使用的那种抑制剂本身也是类血清产物，可没有什么保质期这一说，即便是冷藏保存，也只能存放个三五天左右。”
“之前我们两人一直都是每天制作一管新的抑制药剂，用来压制血清给他带来的情绪失控。”
闻听此言，哈利脸上表情变了数变，就连手中的资料文件都在不知不觉间脱手掉落在地。
如今虽说是在安置区内，斯塔克工业也会为所有病人提供医疗援助。
甚至有些重症病人能得到的治疗可能比纽约被摧毁之前都还要好上不少。
可像是这种自家实验室内的机密药物，就算斯塔克工业想要提供也无从下手，很多针对性的实验器材可能都要筹备好久。
只是，慌乱过后，哈利却是马上又察觉到了些许不对的地方。
虽然说他近段时间和自己父亲接触的机会不多，可又不是完全没机会见面。
如今的老诺曼可一点都没有奥托博士所说的那种，情绪不受控制，甚至是暴躁易怒之类的表现。
他甚至都还有心情游走在各个社区，救助站，乃至一些官员富商之间笼络人心，这可不像是情绪失控的人能做到的事情。
然而等他提出自己的疑问后，奥托博士却是再度苦笑。
“纽约毁灭之后，我就不止一次单独找他谈过这事，可他却只是说，眼下依靠安定类药物同样可以稳定情绪。对于想办法解决副作用的问题，甚至是向斯塔克工业申请生物实验室这些事情全然漠不关心。”
听到奥托博士的说法，哈利奥斯本非但没能感觉到安慰，反倒是原本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据他了解，最近一段时间的老诺曼根本就没有任何服用安定类药物的举动。
要知道，他们一家三口现在可不是住在曾经的别墅里，居住在临时方舱内，也就意味着私密空间的减少。
别说是吃药了，他家里现在除了母亲的靶向药之外，哪怕是瓶维生素片都找不出。
“所以，奥托叔叔你现在是想.？”
“我原本是想让你父亲和我一同去洛杉矶分公司那边，那里实验室的设备虽然有些老旧，但和纽约的仪器也算是一脉相承。至少能帮你父亲做一下细致的检查。”
“只不过，他几次都只是敷衍带过，所以我就打算带上一些原本的研究资料自己回去。虽然没有你父亲的血样就没法知晓他的现状，但根据之前的数据，至少能做出一些抑制剂给他带回来。”
听完奥托博士的解释，哈利自己也开始有些茫然。
虽然这些都只是对方的一面之词，但结合现状与刚才看到的资料，又似乎的确如此，此刻的他竟然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绑上自己的老父亲去检查身体？还是带上奥托博士与父亲当面对质？又或是将消息告知给复联的战友寻求帮助？
说到底此刻的哈利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虽然也算经历了不少大事件。
但让他去打打怪兽外星人什么的，他还没什么问题，可独立思考处理家庭‘矛盾’什么的，哈利顿时有些抓瞎。
不过，好在，他也并非是自己一个‘人’。
就在哈利犹豫苦恼之时，他肩头顿时窜出了一个咧着大嘴的黑色的脑袋。
毒液现身之后，先是毫不留情的一头撞在了哈利脸颊，提醒他自己的出现。
随后才呲着大牙嘲讽道。
“你在纠结什么？现在核心的问题不应该是你老子为什么不肯使用药物压制自身血清带来的副作用吗？”
见到毒液现身，奥托博士倒是没太多意外。
本身当初哈利被毒液附身时，他就曾和诺曼奥斯本一同帮助哈利稳定身体状况，甚至还主张过对毒液进行深入研究。
此时还不等哈利开口，奥托博士就主动解释道。
“我现在是怀疑，诺曼因为血清的副作用，已经生成了一个全新的负面人格。这也是我刚才为什么会问哈利，诺曼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是不是像换了个人一样。”
“只是，如果真是负面人格的话，也完全可以伪装的和原本的诺曼一样，所以如果他不是主动暴露的话，根本就没办法进行验证。”
这一次，毒液没再看哈利，而是直接将头转向了说话的奥托，它那黑白配色的脸上表情也越发张扬。
“邪恶人格？真是老套的剧情。”
“不过这有什么不好验证的？直接去把他抓回来不就好了！本大爷见过这么多超级士兵，还怕他这么个劣质产品？”
下一刻。
就在哈利不解与惊恐的目光中。
毒液快速分出一条触手，直接一鞭子抽在了奥托博士的后脑勺上将其打晕。
紧接着重新看向哈利，大咧咧的说道。
“废那么多话！这家伙分不清好坏就先放在这里。”
“走~咱们去把你爹也抓回来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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