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这个黎明到来的最后时刻,大远征永远是第一要务。
不过在临行之前,圣杰列斯提议不如咱们合个影吧!
这项提议得到所有原体一致好评,所有人当即行动,穿上他们最好的服饰,甚至福格瑞姆还抽空做了个美甲。
为了彰显逼格,莫德雷德特意把他的粉红泰坦开了过来充当背景,很快一张全家福就崭新出炉。
见所有原体都在场,来自各个军团的星际战士也都凑了过来,纷纷合影留念,甚至那些灵族技师也趁此机会和帝皇拍了一张。
这种行为,放在任何一个灵族方舟或者是科莫罗黑暗灵族身上,都是灵奸之举,但阿特拉斯的灵族豆角可不管这个。
大树底下好乘凉,灵族与我们有什么关系?灵族帝国早就亡了,我们早就是帝国的一份子了。
借此机会,莫德雷德也把他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一一奉上。
什么可以让人返老还童的神奇药水儿,让肉泥保鲜万年不腐的冰箱,13合一的劲霸洗发液,可以传送至泰拉的超炫酷摩托,就连那些原体无畏,也连带着制造技术打包给了科拉克斯。
虽然这些礼物过于奇葩,但看着莫德雷德那副慈祥眼神,原体们都没说啥,只有费鲁斯对着那个黑色项圈怀疑人生。
“二哥,你这个项圈确实不错,既能生成护盾,又能充当小型生命维持装置,可我怎么感觉这么鸡肋呢?”
“怎么说?”
费鲁斯打开项圈,当着莫德雷的面戴在自己脖颈上,指着这个新奇小玩意儿说道:
“你看,虽然我不知道你出于何种理念设计的这玩意儿,但它的护盾范围充其量只能护住我的头。那我为什么不戴头盔呢?”
费鲁斯这人哪哪都好,钢铁之手更是帝国一等一的重装甲部队,但这人脑子就是不灵光。
“老十啊,你信二哥的,带这项圈保证你没亏吃,而且头盔这东西放在别人身上是保命神器,但放在咱们这种逼格最高的原体身上,那就是战力抑制器。”
“你确定?”
“我不确定,但数字命理学是这么说的。”
费鲁斯有点怀疑人生,这个数字命理学他确实听过,是他兄弟莫塔里安寻思出的一种伪科学,当不得真的。
“那这生命维持装置又有什么用?我看你这说明书上写着可以在我脑袋搬家后保持一定的活动能力,甚至还可以凭借内部的生化电缆夺取他人躯干。
那问题来了,我为什么会被人剁掉脑袋呢?就算我被剁掉脑袋,那我直接连接自己的身躯不就得了吗?”
“是啊是啊,莫德雷德,我感觉你这些发明一点都不靠谱,你看我用完你的洗发水之后头发掉的更快了。”
眼瞅着一帮人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根本无法理解自己伟大发明的真谛,莫得雷德的大吼一声:
“够了!荷鲁斯你就那么几根毛,还问我掉不掉头发,你趁早剃个秃头算了,至于你,费鲁斯你要是不喜欢就还我。”
费鲁斯肯定是不还的,虽然这个发明一言难尽,但好歹也是兄弟的心意,更别说这玩意还是纯耀金做的,就当个首饰珠宝也行啊,正好配上他那把新得来的兵刃。
莫得雷德有点后悔让这帮人来自己家做客了,来的时候带两箱牛奶,走的时候连吃带拿。
“我之前就想说了,费鲁斯虽然咱俩没见过几次面,但我小弟格斯可在你们钢铁之手,我会一直盯着你的,你可不要做出什么让我大义灭亲的事情啊!”
“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和福格瑞姆之间纯友谊。”
“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
费鲁斯不语,脸色瞬间通红无比,看的莫德雷德一阵唉声叹气,只感家门不幸。
随着一众原体带着军团离开,原本热闹无比的宁静瞬间安静下来,可当黑夜降临,在巢都下方的蜂巢实验室中,三个大只佬却凑到了一起。
乌漆麻黑的房间内,超功率运作的驱灵死域嗡嗡作响,能够覆盖整座巢都的反灵能力场被压缩到极致,让这个房间彻底隔绝了某些不怀好意的窥视。
望着不知为何突然热血起来的父亲和兄长,最为正常的荷鲁斯率先发问道:“二哥,要不咱们先把灯打开?”
“啧,行吧,我不是觉得这样显得有气氛吗。”
随着灯光亮起,三人对视一眼,都坚定的点了点头,拿起面前的正宗泰拉鸡肉板面吃了起来,甚至每人还加了颗卤蛋!
“好了,既然咱们父子三人凑在一起,那我就明说吧,我觉得咱们三个人中出了一个叛徒。”
“叛徒?”
荷鲁斯下意识望向帝皇,莫德雷德看向荷鲁斯,至于帝皇本人,则左眼站岗,右眼放哨,同时看向了两个子嗣。
“我?”×2
“没错!”既然已经准备开诚布公了,帝皇也没瞒着,仅是隐瞒了一小部分难以启齿的情节,就把他知道的情报都说了出来。
然而这还没完,在帝皇说荷鲁斯可能叛变,莫德雷德也可能叛变后,荷鲁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曾经他梦到的那个预言。
“父亲,有没有种可能,叛变的不是我们,而是你呢?
我早就想说了,如果单论对帝国的破坏力,我们所有兄弟加起来也比不上父亲您啊!”
“啥,我的人马座你是否清醒?我是谁,我是人类之主啊,我怎么可能背叛帝国?”
在荷鲁斯看来,他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帝国的,甚至就算他把帝皇捉去当压寨夫人,也绝对不可能背叛帝国。
这帝国不光是帝皇与马卡多建立的,也是所有基因原体的心血所在。
莫德雷德的那份计划书荷鲁斯看过,虽然还是不清楚那海量物资去处,但现在大远征即将胜利,只要稳妥苟住,用不了一个千年,他们就能把帝国治理的蒸蒸日上。
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这就好比49年入清军,谁会在这关键时刻当那个脑残?于情于理也不可能啊。
而同样疑惑的,也有知晓荷鲁斯预言后的帝皇,他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孩子呢?还我一剑戳爆罗格多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账出现问题的二人看向莫德雷德,而此时莫德雷德想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之前被兰博上身的基里曼。
两份来自未来的示警,一份来自当前的预言,结合自己脑海中的种种信息,再配上变化最大的佩图拉博与珞珈,莫德雷德的大脑疯狂旋转。
但最终却全部指向了一副画面。
画面中的自己与摩根缩在小毯子里面瑟瑟发抖,一坨又大又红的独眼晒伤欧格林缩在床脚,疯狂拨弄他们脚掌想要引起注意。
这不是弱智光环大成,而是认知扭曲,马格努斯那么大一坨玩意儿这么显眼,怎么可能混进阿特拉斯这么久没有被发现?
抚摸着胸前依旧温暖的红色围巾,一个大胆计划在莫德雷德脑海中生成:
“都别猜了,这里没有狼,或者说我们都是狼,数值的差距无法弥补,幼狼永远无法击败雄狮。
但我有一计,可使帝国幽而复明,转危为安。”
“那你说啊!”
“我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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