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浅进了空间,拎了一小桶水,往小狐狸身上浇着。
小狐狸声音有些哽咽:“浅浅,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把你怀有三个崽的事告诉皇上。
我们俩吃了你很多鸡,想回报你,可是我们没有银子,想让他给你一些礼物。”
说完,它低下头。
当看到两小只一身是血,小狐狸倒趴在血泊之中,凤浅浅的心如刀绞。
她轻轻抚着小狐狸的头,眼中满是怜惜。
“我怎么会怪你们呢?这件事迟早都会被皇上知晓的,这并非你们的过错。”
她顿了顿,目光坚定而温暖,“你们是我的家人,我会养你们一辈子。
只要你们两个照顾好自己,别受伤,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你们在这灵泉池里泡着,我去给你们兑换一些烧鸡。”
两小只是一阵感动,殊不知,在凤浅浅感觉到天塌的时候,是两小只陪在三个孩子的身边十几年,照顾他们。
两小只在灵泉池里泡着,凤浅浅兑换完烧鸡,在一看书·····
······
公主府
凤老爷回到府中已是日暮时分,王府送来饭菜。
周嬷嬷把于若兰带到凤爷爷的面前:“凤老爷,王妃身子重了,照顾不了您。
派老奴找来于嬷嬷,以后由她来负责您的生活起居。”
凤老爷子说出真心话:“我身边不用别人服侍,也没这个习惯,你管理其他事即可。”
于嬷嬷很识相,应了声:“是!”
“你们都忙去吧。”
周嬷嬷带于若兰走出去,嘱咐:“表姐,你管理这个院子,这是个安身之所,咱们老姐俩也能天天见上一面。
凤老爷年纪大了,无聊时你就陪他说说话,这也是王妃的初衷。”
“我知道分寸,男人毕竟粗心。”
周嬷嬷点点头,“凤老爷子可不是寻常人,是王妃的爷爷,我们只要服侍好主子的饮食起居就好,不能有其他想法。”
于若兰表态:“表妹你尽管放心。
咱们这些老骨头,黄土都已经埋到脖子根儿了,哪还像年轻人那样整天想着情情爱爱的事儿。
活到这把年纪,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咱们现在就图个清静自在,过一天算一天。”
周嬷嬷知道表姐的心性,没有那种想法更好。
如果万一有,惹怒了凤老爷子,她在这里也待不下去了。
于嬷嬷也是个勤快的,把公主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凤老爷住的院子,收拾完就走,从不多言。
······
小狐狸和金虎身体好了,趴在院中的亭子里。
小白狐狸开口:“金虎,凤老爷子身边多了个于婆子,她会不会把凤老爷吃了。
不行,浅浅在府里看不住,咱们可不能让她给凤爷爷祸害了。”
金虎摇摇虎头,“不能吧,凤爷爷身正,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小狐狸叹了口气:“他长得和祖师很像,只不过祖师是白发白须。
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了祖师。
可他不是,他不认识我,也听不懂我说话。”
小狐狸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哽咽起来,原本明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它低垂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尖尖的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粉嫩的鼻头轻轻抽动。突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它湿润的眼眶中滚落,顺着脸颊滑下。
金虎用虎爪子拍了拍小狐狸:“狐狸,你不要难过,我陪着你跟在凤爷爷的身后。”
两小只穿过月亮门,来到凤老住的院子。
小狐狸推开门,凤爷爷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医书。
它往前走,趴在凤老的身边。
似乎回到了祖师的身边,知道是假的,它也想寄托一下思念之情。
凤爷爷看到小白狐,“你没和金虎一起玩吗?”
白狐狸用爪子指了指外面。
“金虎,进来吧。”凤爷爷喊了句。
金虎走进来,趴在门后。
于嬷嬷做了一碗汤走进来,“凤老爷,这是一碗补汤,您趁热喝了吧。”
凤爷爷放下书,微微点头。
小狐狸脑中想着皇帝妃子在补汤中下药的情景。
【这个婆子一定想吃了祖师,喝完汤他们就会脱衣服,然后上床。
不行,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它吱吱叫了几声,金虎听懂了。
于嬷嬷进府之时,正赶上小白狐和金虎养伤,她没从见过它们。
凤爷爷伸手要接那碗汤时,“嗷······”。
金虎吼了一声。
于嬷嬷忙转身,正对上冲过来的金毛虎,她的双手松开,汤碗和托盘全掉到地上。
“老,老虎!”她吓得不知所措。
小狐狸走到金虎的身边,“你别吓死她!”
“快来人,救命啊!”于嬷嬷喊起来。
府外的暗卫听到喊声,忙冲进来,站在原地,不解。
凤老爷子挥挥手:“没事,出去吧。”
暗卫们走出去。
于嬷嬷吓得瘫坐在地上,“凤老爷子,怎么有金毛老虎!”
小狐狸扫了眼一眼:【真没见识,那是金虎,什么叫金毛老虎。】
于嬷嬷看着地上洒的汤,忙站起来,低头:“凤老爷,是老婆子的错。”
凤爷爷没有动怒,“无妒,收拾一下,以后不用做汤了。”
“是!”
于嬷嬷收拾好地上的瓷片,擦干地面,向外走去。
凤老爷眼眸变得更加深邃,这是一碗补汤,可是为何有别的气味。
小狐狸看到于嬷嬷狼狈地模样,竟然笑起来。
凤爷爷面上一怔:“狐狸竟然会笑!”
不过,这笑声似乎不太好听。
“你们故意的?”
凤爷爷看向白狐,别人不知,他是知道。
金虎就听小狐狸的,罪魁祸首是它。
小狐狸点点头,用爪子指了指地面。
凤爷爷明了。
每天金虎都趴在门口,小狐狸趴在它旁边。
凤爷爷每走一步,两小只都会紧随其后,时刻防着于嬷嬷。
而这一切,周嬷嬷看出了端倪。
晚上,于嬷嬷从公主府的后门走出,来到一个胡同的柳树下。
一个一身黑衣戴着面具的人站在那里。
“药下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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