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低着头,【我也想硬气,可硬不起来。】
南宫云天清了清喉咙:“萧爱卿,家宅不宁,如何安心理朝堂之事。
朕给你五天的时间,处理好家事。
如果五天不够,就一辈子不用上朝了。”
萧大人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大变。
他惊慌失措,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恭敬地回应:“是!”
上官大人出列:“萧大人,如果你害怕,我们跟你一起去,给你壮胆。
一个后院的女人,还反了天不成。”
周大人点头:“算我一个,老夫就不信,咱们治不了她。”
萧大人一脸无语:【丢人丢大了,他们去帮我,我也太无能了!
那个悍妇她也不讲道理,上次只是个意外,她竟然没完没了了。】
南宫云天看向秦淮,冲他使了个眼色。
在朝堂之上,一个公公是没有发言权的。
但皇帝授意,秦淮走过来,“萧大人,咱家送您回去。”
众臣明白,皇上是给萧大人撑腰。
“多谢秦公公!”萧大人抱拳。
凤浅浅微微一笑:【皇上还怪好嘞,看看他最近有什么大瓜。】
南宫云天一听,【好你个浅丫头,如今我可是你的公公,我的瓜你也爆。】
秦淮一听,这哪能行,他急忙喊了句:“退朝,退朝!”
众人抱拳:“恭送皇上!”
听不到心声的人都离开。
凤浅浅来到萧大人的身边,拿出一瓶灵泉水,“萧大人,把这瓶水抹在脸上,不会留疤痕。”
萧大人一脸感激:“多谢璃王妃。”
上官大人走上前:“萧大人,老夫在刑部执掌多年,手段有都是,她要是不听,我直接将她带走。”
周大人赞同:“对,送去大牢,十八道大刑挨个过一遍,看她老不老实。”
老太尉暗自盘算着:【老夫得去帮着萧大人,别让那个毒妇再给霍霍了。】
平时,他因腿疼的缘故,走路总是慢悠悠的。
而今天却与以往不同,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连走路都变得轻盈快捷。
“嗖嗖”地如同风一般,真是难得的畅快。】
秦淮声音沙哑 :“萧大人,请吧,您放心,有咱家在,那个刁妇也不敢放肆。”
南宫璃走过来,“浅浅,我们回府。”
凤浅浅微微一笑:“不着急,咱们也去。”
“那咱们悄悄地去。”南宫璃很配合。
出了宫,只见一辆辆马车直奔萧府而去······
······
萧府
此时,萧夫人坐在院中,地上跪着一个被打得全身是血的丫鬟。
脸肿得很高,已经看不出其本来的模样。
宋轻晚泪流满面,不住地求着:“夫人,奴婢知道错了!
奴婢只是厨房的丫鬟,不应该为老爷送醒酒汤。”
萧夫人拿起旁边的鞭子,一鞭子抽在宋轻晚的身上。
“啊······”
“夫人,您别打了!”
萧夫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味地打着。
刘婆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夫人,您快停手吧。
再打下去,她会被你打死的。”
萧夫人脸上满是愤怒,那双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彻底燃烧殆尽。
“小贱蹄子,分明是你想爬老爷的床,还在此强词夺理。
你的身材跟本人能一样吗?老爷难道连这一点都分不清!”
宋轻晚辩解:“夫人,轻晚自打进府以来,一直在厨房里做杂务。
安守本分,从没有过半分逾越之举,那次只是例外。”
“小贱人,我与老爷恩爱多年,虽没有子嗣,但一直和睦相处,没想到你让我二人反目成仇。
你竟然有孕了。
现在,本夫人就打掉你肚子里的那块肉,来人,拿棍子打她的肚子。”
张妈忙劝:“夫人,不要那个孩子也就是一碗汤药的事。
拿棍子打,她伤了根本,怕是终生无法再有孕。”
萧夫人冷哼:“那关本夫人何事,这样的贱婢就应该乱棍打死。”
刘婆子跪下求情:“夫人,求您饶了她吧!
是老奴那晚腰疼的厉害,才让轻晚送醒酒汤。
如果老奴去,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萧夫人怒视着刘婆子:“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去送个汤,老爷醉了,她也醉了吗?
老爷即使拉她上床,她可以逃,为何任由摆布。
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就动了歪心思,那就要付出代价。
来人,拿棍子,照着她的肚子狠狠地打。”
张妈拿着拳头粗的棍子向宋轻晚走去。
她命令:“来人,把宋轻晚摁住。
小贱人,你可不要怪我,我也是听命行事!”
两个丫鬟上前,把住她的手,让其仰面朝天。
宋轻晚挣扎着:“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
张妈可不管那么多,挥起棍子朝宋轻晚的肚子砸去。
凤浅浅手腕轻转,口念咒语。
只见那个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调转方向,重重地朝萧夫人的肚子打去。
“哎呦!可疼死我了!”
“张妈,你竟敢打我!”
张妈看着手中的棍子,是一脸懵逼:“不,不是,夫人,我刚才打的是宋轻晚!”
萧夫人也不明白,明明看着张妈打那个贱人,为何棍子打向自己。
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宋轻晚,恨得咬牙切齿:“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这个小贱人和她肚子里的野种。”
张妈面色变得狰狞,点头,“明白!”
她挥起棍子再次朝宋轻晚的肚子砸去,还连打两棍。
“啊···啊···”
萧夫人疼得满头大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坐到地上,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
这时,萧大人同刑部、户部两位尚书一起走过来,那可是铁三角。
按住宋轻晚的丫鬟忙松开手,站起低着头。
宋轻晚起身,跪下:“老爷,您要为奴婢做主!”
萧大人再也忍不住,“马氏,你好狠!
这些年,老夫自认为对你不薄,你一直无所出,老夫也认了,一直没有纳妾。
跟宋轻晚只是醉酒后的一个意外。
况且,她已有了身孕,你就不能容下她吗?那可是两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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