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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陈业,竟然偷藏女孩!(日万da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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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室之内,陈业早已将两个徒儿的小把戏抛之脑后。

    从棚户区,一直到今天的临松主管。

    陈业始终能耐下心沉心修行,面对外界威胁尚且如此,更何况只是徒儿的冷暴力?

    “世间种种,过耳浮云……长生久视,方得自在。”

    他盘膝而坐,心神沉静如水。

    身前,那尊古朴的百草炉,正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他没有急于去炼制那些更为高阶的丹药,而是选择,继续巩固他那刚刚达到“圆满”之境的养气丹炼制之术。

    现在,陈业手头上只有四百多块灵石。

    看似很多,其实根本不经花。

    他格外招收了十五名果农——亦或者说灵植夫,一人一月十二块灵石,十五人那便是一百八十块灵石。

    付个两个月酬金,他的灵石便耗费无几。

    虽说,除了灵石外,他身上还有其他价值高昂的物件。

    二阶下品飞剑飞光,以及傀儡青知。

    此两者尤其珍贵,恐怕价格在千块灵石左右浮动。

    一阶极品的护身法器八卦镜。

    这些时日,他寻得桃山坊本土的炼器师修复完成,其价值亦然有数百灵石。

    一阶极品的铁剑。

    经过多次重铸后,也值个四五百灵石。

    至于百草炉,其价格则是有市无价,比青知和飞光加起来还贵!

    “嘶……我现在,竟然富有到这个程度?怕是一些筑基修者都不如自己。”

    陈业咂舌,青知仰赖白簌簌击杀筑基修者后赠送的核心,飞光则得自石镜会长计越泽,前二者皆有着不俗的背景。

    倒是最珍贵的百草炉,反而是从平平无奇李光宗手中得到。

    此人,有大机缘在身,得到百草谷的传承,未来势必能成功筑基,甚至有望攀登金丹。

    只可惜,遇见了陈业。

    “别说,前身和李光宗这对结拜兄弟,个个机缘都大。”

    整理完资产后,陈业开始思索未来的赚钱之道。

    在修真界中,灵石的重要性甚至远比前世的金钱还要重要。

    别的不说,陈业之所以战力强悍,很大程度上,便是依仗灵石以及灵石提升的修为。

    “目前,我一炉能炼制八颗上品养气丹,一颗极品养气丹。极品养气丹必然要留下,一来自身修为和徒儿修为,才是重中之重,二来避免旁人觊觎。”

    “一颗上品养气丹,价格在六块灵石,这是正常零售,若大量出手,恐怕得以五块灵石价格,卖给诸多商铺。一炉四十灵石,一天一炉,一月可得……一千二百块灵石!”

    陈业悚然一惊,这还只是最低阶的丹药!

    不过,想到成本,陈业沸腾的热血便瞬间冷却下去。

    养气丹核心的灵植是银鳞花,售价十八块灵石,配合其他药草,在二十二块灵石左右。

    好在,如今他招募了十五个药农。

    再“剽窃”临松谷的灵土、灵种,便相当于白嫖银鳞花。

    只是,

    这些药农修为低微,要想花费心血,将一株灵植快速从灵种催熟到长大,恐怕一月只能催熟一株,至于养气丹其他药材,皆是凡物,顺便照料便可。

    因此,强行催熟性价比不高,一人一月只能催熟一株,还会根据催熟者灵植术的熟练度,对药效产生不同程度的折损。

    临松谷正常的治理策略,是让灵植正常发育,而药农平日里施展灵植术照料即可,一人可照料一大片药田。

    “罢了,我可没时间慢慢等待。一个月十五份药材够了,还要腾出时间修炼……那便是一月四百二十块灵石的纯收入!”

    陈业定了定神,将身上最后一份灵植拿出,动作行云流水,点火、温炉……

    “嗡——”

    随着点玉手施展开来,百草炉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仿佛在与他的神识产生共鸣。

    这一次,他能清晰地“看”到,丹炉之内,那些灵草的药液,在火焰的灼烧下,是如何分解、重组,最终,凝聚成一枚枚圆润的丹药雏形。

    成了!

    陈业心中一喜,他掐动法诀,低喝一声:“开!”

    炉盖应声而起,只见那丹炉底部,静静地躺着九枚丹药。

    其中八枚,皆是上品。

    而最中央的那一枚,通体呈淡金色,其上丹纹缭绕,丹云汇聚,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

    又是一枚极品丹药!

    “这颗丹药,先给青君,还是先给知微呢……真让人头疼啊。”

    ……

    一大早。

    晨光在被褥的两团隆起上,泻下斑驳光影。

    两个精致可爱的小女孩,正相拥而眠,睡得正香。

    其中一个,银发如月光流雪,散落在淡青色的枕上。

    她睡得极沉,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只露出一个光洁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

    另一个,长发如墨,小脸清冷,白皙而剔透。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似是在做着噩梦。

    “唔……”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银发的小团子,率先动了动。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吞吞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师姐,”青君晃了晃身旁还在熟睡的知微,小声地催促道,“快醒醒,天亮啦!”

    知微被她晃醒,她缓缓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眸子中,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茫。

    “师父……过来了吗?”她下意识地问道。

    “不知道耶。”

    青君摇了摇头,她竖起耳朵,仔细地听了听隔壁的动静,却什么也没听到,

    “师父肯定还在睡觉!咱们今天不起床啦,就等着师父来哄我们!”

    知微闻言,有些犹豫。

    其实她向来是优柔寡断的一个人。

    说实话,经过昨夜,她已经有些后悔了。

    一想到师父那带着落寞的疲累背影,她心头就忍不住酸酸涨涨的。

    只是,见师妹带着期盼的眼神,她还是点了点头。

    既然答应了师妹,那绝不可以半途而废!

    况且……

    大不了,大不了之后多安慰安慰师父……

    于是,两个小丫头躺的直直的,就等着师父来哄着她们。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师父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两个小丫头眼睛死死通过窗户,盯着窗外的静室。

    却不知,她们的师父,一大早,在她们还没醒来时,便去外谷忙碌了……

    ……

    陈业很忙,

    他真的很忙。

    临松谷,新来了三十个灵植夫。

    这些人在昨日便已经统计,并由黑老汉带去临松谷,在护山大阵处录上身份信息。

    之后,便回家收拾行李,直到今日再来临松谷。

    此时,站在他面前,便是三十张嗷嗷待哺的嘴,吃喝拉撒,都需要他来安排。

    最重要的是,不少灵植夫都拖家带口,这让人数进一步暴涨。

    当然,陈业的确可以规定不许携带家属,只是他们家属在临松谷,更利于陈业控制这些灵植夫。

    反正临松谷面积颇大,别说三十人,再住三百人都住得下。

    只是,如此一来,安排起来更让人头疼。

    好在,有黑老汉和李秋云在旁协助。

    否则陈业想死的心都有了。

    “干……本来寻思三十个人没什么大不了,以前上学班上都有四五十个人呢……谁知道这么难处理。”

    陈业汗颜。

    他先是领着李大根,将那片原本属于外门弟子的居住区,彻底清扫、修葺了一番,为这些新来的灵植夫,安排好了住处。

    紧接着,他又马不停蹄地,开始规划起临松谷那大片荒芜的药田。

    哪片地,适合种什么灵植;哪块田,需要先用灵力温养地脉;哪条水渠,需要重新疏通……桩桩件件,都需要他这个主管,亲自拍板,亲自定夺。

    他忙得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哪里还有时间,去理会那两个正在闹别扭的小徒弟?

    一晃,便是半天过去。

    陈业总算是将这三十多户人家,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这才领着新招募来的灵植夫,来到了临松谷饱受寒灾摧残的灵田前。

    看着眼前这片叶片枯黄、毫无生机的景象,灵植夫们皆是面露难色,议论纷纷。

    “这……这地力损耗得也太严重了,怕是这些灵植,别说催生,过个一年半载都要死个差不多了。”

    “何止啊,你看这土壤,都板结成块了,灵力微薄,快从灵田退化成凡壤,还有这些灵植……”

    “唉,这可如何是好?就凭我们这点微末的道行,怕是回天乏术啊。”

    这番话,陈业还没什么反应。

    但他身旁侍从的李秋云,却是不由咬了咬唇,那些外门弟子尚且不行,这些药农……

    林景华看着眼前这片死气沉沉的药田,心中也是一片沉重。

    他大着胆子,走到陈业面前,躬身说道:“陈执事,此地问题……恐怕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重。单靠我等这点浅薄的灵植术,怕是……”

    他们治不好,才是正常。

    要知道,这可是连前任主管田农都感受棘手的难题。

    陈业招来他们,便是想在他们面前露一手灵植术,好聚拢人心,增添威望。

    “林老丈不必担忧。”

    陈业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这也是他当初让田农将他派来此地的原因。

    这些灵植受过寒灾,又被魏成那厮用阵法强行抽取了地力,对于寻常灵植夫而言,确实是无解的难题。

    可对他,却并非如此。

    自从来到临松谷后,为了应付这个难题,他不时抽出时间练习云雨术。

    将熟练度已有三百六十之高的大成云雨术,成功修行至破限!

    “诸位且看好了。”

    陈业朗声说道,他走到那片药田的中央,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暗自调用护山大阵,以大阵调动天地灵气。

    刹那间,陈业心神通明。

    视角通过大阵,飞快拉升,最后俯瞰整个临松谷。

    “不愧是乙木御气阵。”

    陈业心中赞叹一声,这护山大阵,不仅有防御之能,更能调动整个山谷的地脉与草木之气,天地灵气,为己所用。

    有此阵法加持,便相当于他能调动接近筑基真人的灵力。

    只是这灵力大多得自地脉灵植,温和无比,不适于对敌。

    紧接着。

    陈业全力催动长青功,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

    “云来!”

    天空之上,原本晴朗无云,此刻竟凭空汇聚起了大片的云层。

    “雨落!”

    他低喝一声,指尖对着天空凌空一点。

    “哗啦啦——”

    伴随着他一声令下,一场充满了沛然生机的灵雨,从天而降!

    这是暗含长青功沛然生机的破限云雨术!

    每一滴雨珠,都由最精纯的水系灵力凝聚而成,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青光。

    这便是云雨术达到“破限”之境后,所产生的神妙异变!

    寻常的云雨术,不过是汇聚天地间的水汽,降下灵雨,稍高明些,能引来更多灵气,滋润灵植。

    可破限的云雨术,却已然超脱了“术”的范畴,近乎于“道”!

    它不再是单纯地引动水汽,而是直接以施法者自身的灵力为引,撬动天地之力,将最本源的水系灵气,直接凝聚成生机之雨!

    这雨,便是灵!

    “哗啦啦——”

    生机之雨,从天而降,洒在那片枯黄、死寂的药田之上。

    “滋……滋滋……”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原本干涸板结、灵气尽失的土壤,在接触到这生机之雨的瞬间,竟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雨水中那精纯的生机之力。

    土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松软、湿润!

    那片原本死气沉沉的药田,竟就在这一场春雨之下,重新焕发出了一片令人震撼的新绿!

    虽然依旧稀疏,虽然依旧脆弱。

    但那股子顽强的,向死而生的生命力,却让在场的所有灵植夫,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灵植术??”

    有灵植夫呆呆地看着苍茫天地降下的灵雨,直接傻眼,说出了众多灵植夫的心声。

    这等手段……二阶灵植夫,都未必做到!

    对于不懂行的旁人而言,只是一个非常有震撼力的画面。

    可对他们这些灵植夫而言,无疑于仙术!

    “这……这是……神仙手段啊!”

    不知是谁,惊呼出声,随即,更是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陈执事……不!陈仙师!我等……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啊!”

    “仙师在上,请受我等一拜!”

    一时间,三十名灵植夫,竟齐刷刷地,对着那依旧在施展着云雨术的陈业,跪拜了下来!

    陈业看了眼第一个跪下的灵植夫,正是林琼玉之父,林景华。

    这一大家子真的是……

    不过,和林琼玉相比,林景华脸上的神情,有着女儿所没有的狂热。

    毕竟……

    陈业,既是他一大家子的恩人,又给予了他们未来生活的希望。

    此时,更是在灵植一道,展现出超凡脱俗的本领。

    对于灵植夫林景华而言,如何不能让他彻底拜服?

    陈业看着眼前这番景象,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从这一刻起,这临松谷,由内而外,彻底落在他陈业手中!

    他朗声笑道:“诸位快快请起。今后,这等核心的灵植术法,便由我来施展,不日便能解了寒灾之祸。而你们,便如往常一般,正常照理灵植便可,若有不解难题,可寻我!”

    “我陈业,定不负各位所托!”

    李秋云抱剑侍立一旁,脸色冷峻,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护卫一般。

    可是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早就情不自禁地不住看着眼前这意气风发的男人。

    总觉得……

    这个时候的陈叔,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

    解决了药田的根本问题,又在众人面前立下了威信,陈业的心情,可谓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将后续的琐事,尽数交给了李大根与李秋云二人,自己则信步走到林景华面前。

    “林老丈,”陈业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今日辛苦了。不知可否方便,带我去你家中拜访一番?我有些事情,想与你私下详谈。”

    “当然方便!当然方便!”

    林景华见陈业竟要亲自登门拜访,更是受宠若惊,他连忙在身前引路,将陈业请到了自家那刚刚才安顿下来的新居所。

    此时,林家好似空无一人。

    林景华道侣亦是灵植夫,正在药田忙碌。

    而林琼玉,陈业则让李婆婆暂且带她,教她如何服侍徒儿。

    之所以说好似,便是因为在内屋中,还有一个宛若木偶般的女孩……

    陈业不动声色收回目光,在院中坐下。

    林景华连忙端上了一杯热茶,在一旁恭敬地候着。

    陈业喝了口茶,这才看着一脸拘谨的林景华,开门见山道:“老丈,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件私事,想请你帮忙。”

    “执事请讲!只要老汉能办到的,定不推辞!”林景华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想在这临松谷,再额外开垦一片药田,私下里,为我自己种些东西。”

    陈业看着林景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此事,事关重大,我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帮我掌总。而这第一步,便是需要你,从那三十名灵植夫中,为我暗中挑选出十四个手脚干净、人品可靠,且家室都在这临松谷的弟兄,一同来做这件事。此外,至于你的夫人,平日里也帮我盯着其他的灵植夫。”

    “这……”林景华闻言,心中一凛。他哪里还不明白,陈业这是要让他当自己的心腹,办私事!

    这既是天大的信任,也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执事放心!”

    林景华没有半分犹豫,他挺直了腰杆,

    “此事,便包在老汉身上!我林家在桃山坊数代,谁是老实本分,谁是偷奸耍滑,我心中都有数!定不会误了仙师的大事!”

    “好。”

    陈业满意地点了点头,

    “此事,便全权交由你了。至于酬劳,除了正常的工钱外,每月,我再额外给你五块灵石。”

    “这……这如何使得!”林景华连连摆手。

    “无妨,”陈业笑道,“你办的是我的私事,我自然不能让你白忙活。就这么说定了。”

    他沉吟了一会,忽然又道:“林老丈,你一家四口,住在这一间院子,怕是有些不方便,你应该知晓,你女儿林琼玉,即将要当我徒儿的侍女。”

    林景华默默听着,更是激动。

    他早就知道,自己女儿要当陈执事徒弟的侍从。

    对于这种事情,他自然乐见其成——能当陈主管家的侍女,对散修而言,可是求不了的福分!

    之前林琼玉曾默默思量过,若是她卑躬屈膝,宁愿牺牲自己也要讨好陈业的事情,被父亲发现,父亲定然会勃然大怒。

    但此时,知晓女儿要当侍女,林景华却是狂喜无比。

    盖因两者都是依附,但其概念却大不相同。

    前者是出卖色相的玩物,后者是依伏强者的家臣——在修真界这等弱肉强食、等级森严的环境下,再正常不过。

    他和妻子是陈执事的“心腹”,而女儿又是陈执事的侍女……

    在林景华看来,他这一家子,已然成了陈业的家臣。

    再基于这个前提,他甚至有暗戳戳的期望:若是女儿当陈执事的侍女时,能和陈执事发生点什么关系,再当上小妾……岂不是美哉?

    陈业默默打量着林景华反应,只见他激动得老脸泛红,暗自点头。

    又道:

    “既然你我之间关系密切,我又如何忍心,看你一大家子住在一个小院中?我已经在内谷处,划出一个院落,可供你两个女儿在内居住。”

    “内谷如今,只有我和徒儿,灵隐宗弟子李秋云居住,环境安定,灵气充足。既方便你大女儿照顾我徒儿,又方便你小女儿疗伤……”

    目的仅此而已。陈业默默补充。

    “什么?!”

    林景华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懵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业,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合不拢。

    那可是临松谷灵气最浓郁、环境最清幽、最安全的地方!

    “这……这……执事!这如何使得!我们……我们一家何德何能……”

    林景华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早已是老泪纵横。

    他“噗通”一声,便要再次跪下,却被陈业一股柔和的灵力,稳稳地托住。

    “林老丈,不必如此大礼。”

    陈业微笑,

    “只需要你和你夫人,日后更加尽心地,为我办好我交代的事情。以此来报答我,便好。”

    “执事放心!老汉我……我这条命,从今往后,便是您的了!您让老汉往东,老汉绝不往西!”

    林景华拍着胸脯,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了这句话。

    一番交谈过后,林景华已是对陈业死心塌地。

    他对陈业再无半分戒备,将杯中热茶一饮而尽后,便兴冲冲地告辞离去,要去那三十名灵植夫中,为陈业挑选最可靠的班底了。

    而在林景华的身后,

    树荫婆娑,在男人脸上落下阴暗的树影,他的唇角微勾,带着兴奋。

    他缓缓地站起身,并没有立刻离开林家,目光落在了那间紧闭房门的里屋。

    没有敲门,也没有出声。

    屋内。

    日头西斜,愈发昏暗。

    有一袭黑色微卷长发的女孩,依旧静静地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可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现,她那放在扶手上苍白的小手,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那个男人的气息,就在门外。

    他没有走。

    他明明已经谈完了所有的事情,可他……没有走。

    一股莫名的恐惧,如同最阴冷的潮水,缓缓地,从她心底最深处蔓延开来。

    ……

    与此同时。

    三千大山深处,一处被云雾缭绕,人迹罕至的山巅之上。

    “轰隆——!”

    一道粗如水桶的紫色雷劫,撕裂苍穹,带着毁天灭地之威,狠狠地朝着山巅中央那道盘膝而坐的身影劈下!

    那身影模糊不清,只见其身着一袭绣着日月星辰的炼神宗道袍,那道袍早已在狂暴的雷劫之下,变得破败不堪。

    这场元婴大劫,竟然足足渡了三个月!

    “开!”

    身影猛地睁开双眼,眸子爆发出骇人的精光,祭出一面古朴的青铜大鼎,迎向了那势不可挡的雷劫!

    “铛——!”

    震耳欲聋的巨响,响彻云霄!

    那青铜大鼎仅仅坚持了一息,便被紫色的雷光轰得粉碎!

    “噗——!”

    身影如遭重锤,一口逆血狂喷而出,气息瞬间萎靡了不少。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天空之上,更为恐怖的劫云,正在疯狂地汇聚翻涌,酝酿着致命一击。

    “叶真人!”

    远处,一艘华美的飞舟之上,数名灵隐宗的弟子,看着眼前这骇人的一幕,皆是面露绝望之色。

    “真人的本命法宝已毁,怕是……怕是扛不住这最后一击了……”

    一个年轻弟子声音颤抖地说道。

    “住口!”

    一声带着几分稚嫩的娇喝,骤然响起。

    只见一个身着金边白袍,金发如瀑的绝色少女,正俏生生地立在飞舟的船头。

    她那双灿金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远处的劫云,那张娇俏的脸庞上,写满凝重。

    该死!

    这叶真人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死在灵隐宗!

    前些时日。

    炼神宗的人曾传来消息,声称其宗门内的叶真人命牌明灭不定,恐渡劫出现意外,需要灵隐宗全力以助,若是出现半点差池,便休怪炼神宗不客气。

    何等霸道!

    炼神宗的人,渡劫关灵隐宗什么事?

    而且这叶真人当真性情古怪,非要私自来三千大山渡劫……

    最重要的是,炼神宗集全宗之力,让燕国陷入寒灾,以助其渡过元婴大劫,可偏偏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叶真人竟然还渡劫失败了!

    这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赵真人他们可来了?”白簌簌看着远处那在雷光下摇摇欲坠的身影,声音焦急。

    “回……回禀真传!”

    一旁的弟子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他拿出一枚正在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罗盘,指着上面那忽明忽暗的光点,无奈地说道,

    “叶真人渡劫之时,携带了炼神宗镇宗之宝遮天镜。此宝能混淆天机,遮蔽气息,我等……我等只能靠着炼神宗给的这枚寻踪盘,在这三千大山之中,如无头苍蝇般,一寸一寸地搜寻。”

    “一时运气好,才寻得叶真人。至于赵真人他们,恐怕一时半会,难以寻到此地。”

    毕竟,这位叶真人既然在三千大山渡劫,自然也要为自己做下万全的保障,避免被他人干涉。

    可却不料,此时竟成了阻碍……

    “这个蠢货!渡劫就渡劫……”

    白簌簌咬牙,来到此地,她已经明白为何叶真人渡劫失败。

    此人……竟然强行控制天劫余波,不想天劫波及整个燕国。

    难怪!

    寒灾在其渡劫开始时爆发得最为惨烈,但在渡劫时,燕国的寒灾却逐渐消弭。

    按常理而言,这是不可能的。

    天劫只会让寒灾越来越严重,岂会反其道而行?

    除非是渡劫者,强行挤出余力,来控制天劫影响。

    白簌簌根本想不通,因为这场寒灾,本就是炼神宗特意为其营造的天时,早就波及黎民百姓。

    可为何叶真人突然又宅心仁厚起来?

    “果然是个蠢货……素闻此人幼年被人称之为剑傻子,果不其然!”

    白簌簌气得一跺脚,那华美的飞舟都随之微微一颤。

    她恨那叶真人不识好歹,更恨那炼神宗行事霸道,出了事,便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他们灵隐宗的头上!

    可恨归恨,她却也知道,此事,她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一旦叶真人陨落在他们灵隐宗的地界,以炼神宗那护短的性子,定然会以此为借口,掀起两宗大战。

    届时,整个燕国修仙界,怕是都要生灵涂炭。

    纵然她无心天下苍生……

    可……可眼下灵隐宗的安宁,付出了她父亲生命的代价!

    白簌簌不容任何人破坏!

    “传我令下,”白簌簌那双灿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绝,“开启九宫玄天大阵,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助叶真人,渡过此劫!”

    “可是……真传。”

    一旁的弟子闻言,脸色一白,连忙劝阻道,

    “这九宫玄天大阵,乃我宗护山大阵的雏形,一旦开启,需耗费海量的灵石,而且……我等修为低微,强行催动,恐会被大阵反噬,身受重伤啊!要不……等赵真人到来?”

    “我说,开启大阵!”

    白簌簌猛地回头,那双灿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暴虐的冷光,

    “谁敢再多言一句,休怪本小姐,剑下无情!”

    众人被她这骇人的气势所慑,再不敢有半分迟疑,连忙各就各位,将一枚枚灵石,嵌入飞舟的阵眼之中。

    “嗡——!”

    随着灵石归位,整艘飞舟,连同周围的九座山峰,都随之剧烈地嗡鸣起来!

    一道道赤红的光柱,从九座山峰之巅冲天而起,在空中交织成一幅玄奥阵图,将那即将降下的雷劫,死死地笼罩其中。

    白簌簌看着那在阵法之中疯狂挣扎的紫色雷龙,那张紧绷的俏脸,才终于稍稍缓和了些许。

    只是……

    不知为何,在她心中,却总是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安。

    ……

    “好饿……”

    日头,从天边探头,到从天边落下。

    她们的房门,始终没人打开。

    而师父的静室,依旧大门紧闭。

    青君再也躺不住了,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惴惴不安,

    “师姐……师父他……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知微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

    呜呜呜……

    师父不会讨厌她了吧?

    她……她可是立志想成为让师父骄傲的徒儿,怎么能被师父讨厌!!

    而且师父那么好,她们怎么能……怎么能那样对他呢?

    就在两个小丫头心中七上八下,一个想着要不要去负荆请罪,一个琢磨着该怎么撒娇才能让师父消气之时。

    “咚咚咚。”

    院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紧接着,李婆婆那熟悉的的声音,响了起来:

    “知微,青君,老婆子能进来吗?”

    莫非……

    是师父来了!

    两个女娃眼睛一亮,对视了一眼,连忙从床上一跃而下。

    小女娃再次得意:“诶嘿嘿,青君就知道,师父最疼我们了!他一定是特意请来李婆婆来哄我们!不行,要给师父一点脸色!”

    小女娃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拉了拉师姐的衣袖,小声地嘀咕道:“师姐,我们待会儿,可要绷住了!不能让师父那么轻易就得逞!”

    “不行!”

    知微固执的摇了摇头,她决定了,不能再和青君胡闹下去了!

    “呜……好吧……”

    青君失望叹气,两个小丫头整理好表情,衣服,这才迈着小步子,一脸高冷地去打开了院门。

    当然,知微是本来就高冷,而青君则是贼心不死,装着高冷。

    但当院门打开的瞬间,她们脸上的表情,却不约而同地凝固了。

    门外站着的,并非是她们日思夜想的师父。

    而是……

    一个她们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

    “琼玉姐姐?”青君歪着小脑袋,有些好奇地看着那个低着头,不敢看她们的女子。

    今日的林琼玉,换下了一身黑袍,穿上了一件干净朴素的粗布长裙。

    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也被整整齐齐地梳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虽然依旧难掩其天生丽质,却也少了那份在云裳阁时的娇媚,多了几分寻常女子的温婉。

    而在她的身后,则是李婆婆。

    “我……”林琼玉看着眼前这两个粉雕玉琢,灵气逼人的小丫头,心中更是自惭形秽,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以前,她能当一个大姐姐,来哄着两个女娃。

    可现在……却是侍女。

    哪怕林琼玉有自知之明,可身份的落差,终归会让她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和她们相处。

    还是李婆婆笑着,替她解了围:“好了好了,都别在门口站着了。老婆子今天啊,给你们带了个新姐妹来。以后,就由琼玉,来照顾你们姐妹俩的饮食起居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林琼玉的手,走进了院子,又对两个还有些发懵的小丫头说道:

    “你们师父啊,今日一大早便出内谷,去桃外谷处理灵植夫的事情了。我见你们师父走了,便想着晚上来看看你们,顺便,刚好让琼玉一起过来熟悉熟悉。”

    说着,她便将手中提着的食盒,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上。

    饭菜的香气,瞬间便驱散了院中那点奇怪的尴尬气氛。

    也彻底地击碎了两个小丫头那颗……期待着被师父哄着、宠着的心。

    原来……

    师父他,根本就没有生气。

    他只是单纯地,忘了她们而已!

    忘了……忘了……忘了!!

    “呜呜呜,师父!!!”

    第一个没绷住的,是青君。

    那句“师父一大早便去外谷了”,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戳破了她心中最后一点幻想。

    原来,师父根本就没在静室!

    他根本就没看到她们在“冷战”!

    他……他甚至可能都忘了,自己还有两个徒弟在家里饿着肚子!

    天大的委屈!

    小丫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那金豆子,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计划,什么高冷,一下子便扑到了李婆婆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呜呜呜……师父是个大坏蛋!大笨蛋!他……他忘了我们了……他不要我们了……呜呜呜……”

    而一向清冷自持的知微,那双素来沉稳的黑眸中,也瞬间蓄满了水汽。

    她死死地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哭出来,可那泛红的眼眶,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早已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慌。

    她没想到,师父竟然在“逃避”她们。

    独自一人去了外谷,都不肯来隔壁看看她们……

    是不是……因为那个林琼玉?

    一想到这个可能,知微的心,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

    不对……

    知微豁然一惊,她一直把林琼玉当成假想敌……呸呸,当成勾引师父的坏女人。

    但此时,这个坏女人明明就在眼前呀?

    “哎呦,我的两个乖囡囡,这是怎么了呀?”

    李婆婆看着这两个突然就哭成泪人的小丫头,顿时就慌了手脚。

    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替青君擦着眼泪,一边又心疼地将知微也揽入怀中。

    另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等……等等,青君,知微,别哭了……琼玉姐姐,带你们找师父好不好?” (爱腐竹小说网http://www.ifz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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