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会后,黛玉起身往寝室走,楚延奇怪问她:“你去哪儿?”
宝钗也起身跟上黛玉,口中笑道:“我们进屋去梳理下妆容,跟陛下一闹后,脸上有碍观瞻。”
楚延看去,林妹妹乌黑青丝果然有些凌乱了,许是见他看来,黛玉脸上微红,拉着宝钗躲进了他寝室内。
过了一会,二人才重新回来软塌坐下,都没再挨着楚延坐。
可过了一会,宝钗便坐到楚延身旁,黛玉歪在榻的另一侧,裙下一双小脚踩在脚踏上,纤弱身子斜倚着,手中捧着一本书在那看着,楚延看一眼过去,顿时惊艳。
“好一副淑女倚榻读书图。”
宝钗水杏般的眸子含着笑意。
黛玉看过来,见两人都在注视自己,正待说话,忽有宫女禀报:“琴姑娘来了!”
片刻后,眉目如画的薛宝琴掀开帘子走进来,一双明亮透彻的眼睛看到屋内景象,眼眉弯成月亮状,笑道:“我来得不巧了~”
黛玉一听,忙放下书起身去抓她,口内笑道:“好个爱学舌的丫头,你说的是什么?!”
“好姐姐别冤枉我,我什么也没说~”宝琴忙笑道。
“还不肯认呢!”
宝琴咯咯笑着跟她林姐姐打闹,二人滚到软塌上,她被林姐姐压着,双手挠她的痒,宝琴一双月牙眼内满是笑意,一直在求饶,两个绝代佳人嬉闹的景象再次让楚延看得赏心悦目。
待二人稍停,宝钗才笑道:“颦儿果然不饶人,你瞧你,才刚梳好的妆又乱了。”
黛玉这才止住,坐好在榻上自己理妆,宝钗道:“你过来,我替你把头发拢一拢。”
黛玉依言走过去,让宝钗帮她把头发拢上去,宝琴也走到宝钗面前笑说:“好姐姐,也帮我理一下~”
话是对宝钗说,眼睛却看着楚延,亮闪闪的眼神,似有不少话想说的。
楚延抬手拧了拧宝琴香腮,笑问她:“你是怎么学了你林姐姐的话?”
黛玉瞥他一眼,嗔道:“全赖你多嘴,你还来问呢。”
宝琴笑道:“是昨日陛下说的,我才想起来这原是林姐姐说过的话。”
黛玉也笑道:“果然赖他。”
楚延笑说:“是林妹妹口齿伶俐,叫人喜爱得不行。”
黛玉脸上一红,听出他话中另一层意思,默不作声。
等宝钗替两人理好散乱发丝后,楚延伸出双手,想将近在眼前的两人拥入怀里。
初次受袭,腰肢被他搂住,宝琴惊叫一声扑入他怀中,黛玉却早预备着,闪躲开来,笑着嗔道:“早知你会动手动脚的,看你把琴妹妹给吓成什么样?”
宝琴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早红透了,她见过不少次楚延亲人的模样,自己却没在姐姐们面前被亲嘴过。
楚延松开手,让她去坐黛玉旁边,笑道:“明天是最后一天素食,你们再忍一日。”
宝琴闻言,笑说:“陛下怎忽然说起这个?厨房做的素菜并不难吃,吃斋三五日并不难受。”
话音刚来,香菱就进来禀报说要准备摆晚饭了,她并没有问姑娘们是否在这吃,只要是饭点时她们在,皇上必定会邀请她们同桌吃饭。
不久后,晚饭摆上。
四人吃十道素菜,比起以往皇帝的吃食,的确可称得上减膳素食了。
又坐了一会,黛玉起身笑道:“我要回去了。”
楚延问:“明儿可还要来?”
黛玉笑道:“若是天热就不来了。”又道:“后日是破斋席,陛下可要请我们吃一回酒?”
楚延点头:“好,后日我们晚上摆宴。”又笑说:“知道你也和宝姑娘一样怕热,我就不派人去请你了,晚些时候再来。”
“不妨事。”
黛玉说着,朝宝钗和宝琴道别后,出门走了。
屋内少了林妹妹,楚延便将宝钗搂在怀中,逗弄一番,把玩片刻,才松开满脸羞红的宝姐姐,朝对面的宝琴笑道:“我看会书,你们聊天,等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们一送。”
宝琴看了两眼被逗弄得轻喘不止的姐姐,半晌才跟楚延笑道:“陛下这话是送客不成?既如此,我可要走了,烦请陛下送我和姐姐回去~”
嗓音有几分调皮少女娇憨之意。
楚延看一眼天色,笑说:“你再坐一会,等入夜我再送你们。”
宝琴也看一眼窗外,奇怪的问:“为何要等入夜?”
“因为等会我要跟琴妹妹亲一会!”
楚延一本正经的解释,直叫宝琴羞红脸,低下头去不作声了。
宝钗脸上还红着,起身笑道:“陛下有意宠爱琴妹妹,我也不好多留,我先回去。”
她领悟到了皇帝刚才宠爱她的意思,是想等会跟宝琴二人独处,才特意多宠爱她。
林妹妹提早走了,未必没有看出来的意思。
她也早该走的。
“姐姐!”宝琴忙起身。
宝钗拉着她推入楚延怀里,笑道:“你不必送我,去服侍陛下。”
说着,给楚延行了一礼后,退出屋外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楚延和宝琴,一个是皇帝,一个是他的妃子,一个健壮高大的男人,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
楚延看着少女丰神灵秀的脸蛋,她慢慢羞红脸低下头,摆弄着衣角,又悄悄抬眼看他,似乎在奇怪她的皇帝丈夫为何还不抱她,之前有人在时,他很是贪图她身子,如今没人了,反而没了动静。
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宝琴才又羞着低头去。
“琴妹妹,过来。”
楚延不逗她了,搂住她腰肢,让少女靠入自己怀中,两人一起倒在榻上。
宝琴靠着他胸膛,半晌,抬头朝他抿嘴笑道:“陛下叫我妹妹,难道我也和云姐姐一般,叫你皇帝哥哥?”
楚延抚摩她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蛋,说道:“琴妹妹想叫什么都成。”
宝琴的脸随着他抚弄,酥痒燥热,一双明眸依恋的停留在他脸上,注视了许久,才轻声道:“私底下时,我叫你…夫君,可好?”
楚延听了,不由得坐起身,宝琴误以为他不肯,忙紧张看他说:“是不是没了规矩?我、我还是不叫了……”
楚延摇头,一只手紧搂住她腰肢,低头看宝琴好一会,才凑上去吻她。
唇瓣被他亲吻,宝琴很快羞涩的闭上眼睛,没几下,她便热情相就,与她皇帝夫君吻得缠绵热烈。
许久。
唇瓣分开,轻丝勾连。
宝琴含情脉脉,被楚延捧着羞红的脸蛋,仰头注视着他。
楚延又亲了两下她,才笑道:“琴妹妹是朕的夫人,娘子!”
宝琴听了,睫毛笑得弯弯,月牙眼、小梨涡,甜美的笑容能把人融化在她眼睛里。
楚延不禁低头吻她的月牙眼,宝琴闭着眼睛等他亲完,才双手搂住他脖颈,也依次亲他脸和眼睛,甜甜的喊道:“夫君~~”
楚延转身将她压在软塌上,宝琴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羞涩不已,不安又期待着。
“可惜,今晚仍不能跟我家娘子同房!”楚延叹道。
宝琴惊讶的睁大眼睛,忙羞涩说:“夫君误会了……我们还未成亲,需得像公主那般……”又支吾道:“夫君曾说,封我做妃子……”
身为妃子不能嫁给皇帝,她不是皇后,但封妃之时,等同于她们出嫁。
有清河公主作先例。
楚延笑起来,又吻了她一会,才抱着没了气力只顾喘气的宝琴说:“也和公主一样,朕到时候封你做妃子,你也在玉牌中挑一个妃号。”
宝琴嘻嘻一笑,说:“夫君真好。”又向往的说:“封妃那日,我也穿上出嫁的衣裳,把嫁妆送入宫中……若是我和夫君在园子里成婚,就把我嫁妆送入凸碧山庄里,夫君说可好?”
她眼神又期待的看过来。
楚延笑道:“我倒忘了,你家为你上京准备的嫁妆。”顿了下,说:“朕答应你,什么时候封你妃子,什么时候就把你哥哥赦免了。”
宝琴忙坐起身,规规矩矩的跪在榻上磕头,先谢恩,才说:“陛下不必为我特意开恩,若是因我而坏了国事,我心里也不安。”
楚延笑道:“你封妃了,你家里人再过苦日子,朕的面子也不好看。你放心,我自有打算。”
说着将她搂在怀里,宝琴乖巧的依偎着,过了一会,才小声说:“过了这三日,我、我什么时候给夫君侍寝都成。”
楚延又搂着她亲了一会,忍不住抚弄琴妹妹,最终还是只过下瘾,没有太强行。
跟黛玉那次亲吻后,就接连不断的犯戒,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就只减膳素食,不再戒色了。
转眼到了第二日。
楚延回到养心堂,许是知道明晚会有破斋宴,今天来他这儿的人更少了,只有探春和惜春过来坐了一会,就又回去了。
湘云也在西府陪她婶婶,黛玉也没来,宝钗宝琴也回家中,因后日就进宫,也要陪家人。
正以为今天不会再有人时,晴雯进来禀报:“秦妃娘娘来了。”
楚延坐在榻上,见袅袅婷婷的秦可卿走了进来,朝他一笑后,纤巧曼妙的身子便靠入他怀中,媚眼如丝道:“陛下~~~”
楚延眼角跳了跳。
好家伙!
他的可儿一句话也不说,却已经把“陛下快来宠幸”写在脸上,一双眼睛媚得滴水。
尝过风月的女子,到底跟未经人事的姑娘不同,一颦一笑都在勾引人。
他装作不知道,淡淡说:“可儿来了?”
“陛下~~”
可卿很不满,一双玉臂攀住他脖颈,大半个身子紧紧挨在他身上。
可卿生得纤巧,身子却十分饱满,玲珑浮凸的身材,在榻上摇起来能把人命都摇晃掉。
楚延抬手拍了下她臀儿,正色道:“朕今日还要戒色!”
可卿吃吃笑着,咬着他耳朵吐气如兰的说:“又没人知道~”
嗓音酥酥软软,温柔平和的贵妇人却说出这般撩拨人心的话,令楚延都忍不住看她两眼,又强行继续看书。
“陛下看我~别看书。”
秦可卿把脸贴在书上,仰头看他,鲜艳妩媚的一张脸,娇嗔中又带着挑逗人的媚。
楚延道:“还是白天呢,你这是做什么?”
“理他呢,咱们把门关上!”
“朕今晚戒色!”
“咱们早些睡,把纱帐拉上,妾身咬着手帕,保证不出声~,就没人知道了!”
“……”
楚延屈指弹了下秦可卿滑嫩脸蛋,“朕将来成昏君,你是罪魁祸首!”
可卿在他怀中乱扭,撒娇个不停:“陛下是昏君,妾身就是祸水红颜,再者说,陛下英明神武,又怎会是昏君?若是昏君,陛下就不会为灾情减膳,陛下国事劳苦,正该叫妾身来好好服侍~”
楚延仍不说话,随可卿在怀中乱扭乱转,可儿要是乱来,就一巴掌拍她屁股。
晴雯进来一回,见曾经的小蓉大奶奶这般模样,发丝乱了,身上衣裳也脱了一半,露出圆滑的白皙肩膀,一时心里也有气,说:“明儿才是破斋时候,秦妃娘娘怕是记错了日子。”
秦可卿听了,在榻上坐起身,一双白玉般的长腿斜着,笑道:“晴雯说的是,过了子正才是明日。”又搂着楚延手臂道:“可儿今晚给陛下侍寝如何?”
看书的楚延这才点头。
秦可卿欢喜不胜,歪在他身上,想到一件事,转头朝晴雯道:“你去跟平儿说,请她和二奶奶入夜后悄悄来养心堂。”
晴雯看向皇上,见陛下仍旧淡淡的看书,便知晓该怎么做了。
她出了园子,找到了平儿,跟她说了事情。
平儿脸上羞红,却也悄悄跟二奶奶说了此事。
王熙凤一声不言语,入夜后,才回屋换了衣裳,与平儿一道出门,趁夜进了园子内。
晴雯红玉在养心堂门前等着,四周都没了太监,她们来到后,二人便将门给关上了。
平儿看一眼二奶奶,见她早已脸上泛红晕,眼眉春情起。
“离上次奶奶受皇上临幸,也有七八日了,前两日还看见起来时换了里裤。”
平儿心中暗道,可见对于今晚的皇帝召幸,奶奶是暗暗期待着。
门关上后,二人一起进了东次间,才刚进去,王熙凤便全身一震,眼睛睁大的看向那软塌,忍不住啐道:“好歹回房里!”
那狗皇帝雄姿勃发之地,高昂朝天,秦可卿偎依在一旁,身上只一件红色鸳鸯戏水肚兜,雪白臀儿,手脚缠着人。
楚延看一眼她们,仍是手中捧着书,淡淡道:“回房做什么?朕三日戒色。”
“什么?”
王熙凤很是惊疑,你戒色叫我们来做什么?
秦可卿朝她们招手:“婶子快来。”
许是听到她叫婶子,楚延动了动。
王熙凤没过去,坐在椅子上,脸上红着,瞥一眼这两人:“叫我来只为看你们?”
可卿笑道:“陛下修身养性,乃是正人君子,圣贤明君。我和婶子今晚却是祸乱后宫的妖妃,定要叫皇上昏聩,与我们同乐才罢休~”
凤姐听得目瞪口呆,连准备去伺候的平儿,也惊得不轻,“秦妃娘娘…这又是哪一出?”
可卿吃吃媚笑道:“今晚这出戏,就叫《苏妲己入宫乱朝纲》!”
凤姐盯着两人看了许久。
楚延一边看书,一边正色道:“寡人乃是最后人皇,岂能被你们这几个狐狸精所害?有什么招式只管使出来!”
凤姐听了,脸上一红,啐他一口,骂说不正经。
她以往连几个样都不肯做,如今却要亲眼看可卿扮做狐狸精。
“陛下~~妾哪里是狐狸精?分明是那些大臣冤枉妾~”
可卿作狐狸精委屈眼神,趴在他怀里,手段尽出,证明自己就是苏妲己。
“奶奶。”平儿看向二奶奶,用眼神示意:今晚是难得的机会,奶奶再不把握住,皇上可真要回宫里,再见就难了。
凤姐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宽衣解带,不一会,也上了榻,与可卿一起行那苏妲己祸乱后宫之事。
两只狐狸精功力迭加,一个是天然妩媚,一个是粉面含春,楚延到底是没能守住,花了半个晚上时间将她们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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