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哥,你不是最喜欢听的吗?”凌巧不解。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我不悦反驳。
“你一直都喜欢听叶子姐姐唱歌啊,她现在就在唱。”
我不由老脸一红,是自己想多了。
“听到了,很好听。”我含糊一句,又问:“你们都适应吗?”
“我们都很好,就是坐飞机太累了,洗完澡后,就去睡觉。”凌巧汇报。
“什么时候去看病?”
“过几天再安排吧,让叶子姐姐先休息好。外面安排了好几个保镖,我们也很安全的。”
我这才放下心来。
因为叶子要倒时差,需要休息,红颜祸水群热闹一阵后,也安静了下来。
我细细翻看凌巧发来的照片,嘴角不自觉上扬。
宽大厚实的实木大门,高挑的客厅设计,开放式厨房,还有精致闪烁的酒柜。
一应家具家电十分齐全。
别墅外被一圈白色尖桩围着,雕花的铁艺大门,平整如幕的草坪中央,竟然还有一处大理石的喷泉。
不远处,还有一块湖泊。
幻想着叶子在这样清幽的环境里自由出入,我一颗心也渐渐平复下来。
直到晚上,凌巧又发来一张照片,是叶子在泳池游泳的图片,健美流畅的身体线条,又引来群友一片赞叹之声。
大概是白天太累了,我没有在群里说话,早早的就躺下,却稀里糊涂做了一晚上的梦。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头脑都不是太清醒。
“周岩,给你发的短信看了吗?”
上班后,刘芳菲找了过来。
“什么短信?”
我摸了摸兜,却发现手机不在,又去套间寻找,最后在洗手池才看到。
“周岩,你没事儿吧?”
刘芳菲关切问了句,还伸手在我脑门上摸了下:“不热啊?”
“可能没休息好。”我含糊道。
“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因为叶子?”
我也说不上来。
叶子的离开,让我很难过,但她用笑容消除了我的顾忌,何况现在的生活也非常好。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笑道:“不说那些,芳菲,找我什么事儿?”
“我有个想法。”刘芳菲兴致勃勃道:“自从黄复掌管投资部后,贡献巨大,出谋划策,很有决断,反倒是投资赚钱成了次要的。我认为,应当予以嘉奖!”
“那是自然。只不过,黄先生不缺钱,我也不知道用什么来回报他。”我有些发愁。
“我有个想法,可以让他加入星宫,成为第五位入主星宫的星辰。”刘芳菲激情昂扬。
我也为之一振,原来就有这个打算。
“只不过,黄先生淡泊名利,未必能打动到他吧?”
“嘻嘻,林炜杰的星宫仪式上,他的眼睛可是格外的亮。入主星宫,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他也一样。”
“可以考虑。”
“不如现在就考虑。”
“呵呵,芳菲,怎么那么着急啊?”我有些不解。
“正因为集团步入正轨,蒸蒸日上,才需要将黄复这样的人才长久的笼络住。”
刘芳菲着急道。
我明白了!
黄复来这里工作,是因为女儿的缘故,当时只是承诺帮忙,并没有长期的约定,随时都能离开。
不等我表态,刘芳菲就在身后推着我的肩膀,催促道:“他这会儿就在办公室呢,快去,千万别让他跑了。”
我被逗笑了,在刘芳菲的推动下,来到了黄复的办公室。
“小岩。”黄复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
“黄先生,想找你谈件事。”我坐下来说道。
黄复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认真道:“一定不遗余力。”
“鉴于先生对集团的巨大贡献,诚邀你入主星宫!”
正如刘芳菲所说,黄复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然而却又露出迟疑之色,谦虚摆手道:“我说到底,只是个商人,资格不够。”
“滕董也是商人。”我强调道。
黄复嘴角微勾出一抹鄙夷之色,他向来瞧不上滕志远。
如果说入主星宫有什么正当理由让他拒绝的话,一定是不屑与滕志远这类人为伍。
“先生对集团的帮扶,不只是在投资方面,我跟刘总裁等人,也在你的教导下成长,你的贡献有目共睹。
加入星宫,众望所归!”
我由衷道。
“呵呵,多谢大家的美意。其实,勋章一类的,对我意义并不大。”
黄复还在推脱,但明显就是动心了。
我又加了一把火:“都说父母是子女的榜样,黄先生重出江湖,依然是叱咤风云,一定会让小辈振奋鼓舞的。”
黄复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轻轻搓了把脸,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好,我这就让人准备。”
“仪式就免了,物质奖励也不需要,勋章可以有一枚。”
“当然!就是名称这块,黄先生有什么建议吗?”我问道。
“坤字,如何?”黄复张口就来。
“怎么讲?”
“地为坤,安定乘载,也寓意担当。”
“黄坤星?”
“呵呵,对。”
“好名字!”
我当即拍板定了下来,黄复十分高兴。
商量妥当,我回到办公室,打电话告诉刘芳菲,让她制作星宫勋章等,她开心不已。
“坤字不错,低调,是你想到的吗?”
“是黄先生提供的。”
切~
刘芳菲鄙夷一声:“我就知道,他们谁都抵不过星宫的诱惑。”
我笑而不语。
这话说的没毛病,入主星宫的这几位,都是提前想好了名字,还很迫不及待!
忙完这些,我莫名感觉到有些疲惫,便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
没想到,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等醒来时,是被电话铃声吵到的。
我揉着发胀的额角坐起来,是刘队长的号码,连忙接通。
“刘哥!”
“兄弟,有件事得告诉你,但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的一颗心瞬间就揪到了嗓子眼儿,本就昏沉的头脑更加不清醒了,后背袭来阵阵凉意,瞬间遍布全身,手脚都是冰凉的。
“发生了什么事?”我声音都在打颤。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群众电话,说是在江北拆迁区的废墟小屋里,发现了一具女尸,衣鞋完整,体态安详,初步断定是服毒自杀。”
嗡~
大脑一片混沌。
我突然想流泪,甚至想挂断电话,不想听到更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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