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尘则径直回到了柳德米拉的别院。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在这没什么其他娱乐的枫叶领,征服这些各有风情的贵妇与小姐,本身就是最有趣的娱乐项目。
这一夜,米哈伊洛芙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她先是找到了小女儿柳德米拉,屏退左右,将自己昨夜所见委婉地提了出来,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与劝诫。
柳德米拉听完,俏脸瞬间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
她心中既羞耻又有一丝隐秘的兴奋,但牢记着不能暴露李尘巫祖的身份,只能含糊其辞地解释道:“母亲,您别多想,他于女儿有恩,而且我们之间是真心相悦的。”
她试图用感情来淡化母亲眼中的“丑闻”色彩。
米哈伊洛芙娜见小女儿如此维护那个巫师,心中更是气闷知道从她这里难以劝动。
于是,她又找到了大女儿奥尔加。
奥尔加性格本就比妹妹更加任性单纯,听完母亲的担忧和暗示后,她反而露出一副虔诚而神圣的表情,认真地说道:
“母亲,您怎么能这么想呢?我与巫师阁下之间,那是为了传播巫祖的荣光,是神圣的仪式交融!只有内心肮脏的人,才会用肮脏的眼光去看待神圣的事情!”
米哈伊洛芙娜被大女儿这番“义正辞严”却又颠倒黑白的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看着两个仿佛被灌了迷魂汤的女儿,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无力感袭来,这个家,怕是要被那个神秘的巫师搅得天翻地覆了!
其实她不知道,李尘目前最想搅翻的是她。
正如李尘所预料的那样,米哈伊洛芙娜不仅不敢将这件丑事声张出去,反而陷入了更加尴尬和屈辱的境地。
每当李尘在柳德米拉的别院中“休息”时,这位忧心忡忡的贵妇人便如同惊弓之鸟,不得不在院子附近徘徊望风,提心吊胆地留意着是否有旁人靠近。
偶尔,她实在不放心,会硬着头皮进去查看一眼,每次都是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地仓皇退出,脑海中那惊鸿一瞥的荒唐景象让她既羞愤难当,又隐隐感到一种被强大力量胁迫下的异样刺激。
今天亦是如此。夜色渐深,米哈伊洛芙娜依旧在那座别院外的花园小径上心神不宁地踱步,晚风吹拂着她丰腴的身躯,却吹不散她眉宇间的焦虑与复杂。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的出现让她心头猛地一跳,是她的女婿,奥尔加名义上的丈夫,列昂尼德。
列昂尼德生得还算俊朗,可惜是舒伊斯基家族的赘婿,在家中毫无地位可言,平日里要看尽岳家众人的脸色。
尤其是在他那美貌绝伦却性格独立的妻子奥尔加面前,更是卑微到了尘埃里,连夫妻之实都需要看奥尔加的心情,常常是可望而不可及。
整日生活在美人环绕的家族中,却只能看着守寡,这种煎熬可想而知。
最近这段时间,奥尔加白天忙着在外面传播所谓的“巫祖教义”,晚上则总是待在妹妹柳德米拉的院子里,几乎从未主动找过他。
列昂尼德心中疑窦丛生,又夹杂着被冷落的失落与生理上的躁动,终于按捺不住,想来柳德米拉的院子附近探探情况。
他远远便看到了丈母娘米哈伊洛芙娜那熟悉而诱人的身影站在那里。
每次见到这位风韵犹存、身材饱满玲珑的丈母娘,列昂尼德内心都会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隐秘的、带着禁忌感的欲望之火,但表面上,他必须维持绝对的恭敬。
他快步上前微微躬身,语气谦卑地问道:“妈,您怎么在这里?您也是来找奥尔加的吗?”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快速扫过米哈伊洛芙娜那在夜色中更显曲线动人的身段,喉咙有些发干。
米哈伊洛芙娜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心中暗骂这个没眼力见的赘婿来得不是时候。
她连忙稳住心神,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僵硬的严肃,压低声音道:“列昂尼德?你在这里做什么?奥尔加前些日子受了惊吓,在她妹妹这里求个清静和安慰,需要好好休息!这里没你的事,你快回去休息吧,别在这里打扰她们!”
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在这个家族里,米哈伊洛芙娜的话对于列昂尼德而言就是必须遵从的指令。
列昂尼德不敢多问,更不敢违逆,连忙低下头,应声道:“是,妈,我这就回去。”
他顺从地转身离开,但在转身的刹那,还是忍不住悄悄回头,再次贪婪地瞥了一眼丈母娘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丰腴性感的背影,心中暗叹。
他知道,今晚回到那冰冷的地铺上,梦中萦绕的素材,恐怕又会是这位可望不可及的丈母娘了。
几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在这种卑微的幻想中寻求慰藉。
在返回自己那偏僻小屋的路上,列昂尼德又“幸运”地遇到了他的大嫂瓦伦蒂娜。
瓦伦蒂娜同样容貌娇美身段婀娜,但性格却以尖酸刻薄著称。
她看到垂头丧气的列昂尼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毫不留情地挖苦道:“哟,这不是我们家的‘贵婿’吗?怎么,又被那位夫人赶出来了?真是可怜呢,守着如花似玉的妻子,却连房门都进不去,只能远远看着流口水吧?”
因为有一次,列昂尼德用那种眼神看过一次瓦伦蒂娜,瓦伦蒂娜很是不爽,自那次之后,她就喜欢这么挑衅列昂尼德。
列昂尼德被说得面红耳赤,内心羞愤交加,却丝毫不敢反驳,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低声下气地认错:“大嫂教训的是,是我没用”
在瓦伦蒂娜充满鄙夷的嘲笑声中,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而瓦伦蒂娜那刻薄却又娇艳的面容,以及毒舌时微微起伏的胸脯,恐怕也会成为他今夜梦中扭曲幻想的一部分。
事实上,列昂尼德内心深处最渴望的,自然还是他那美丽纯洁的妻子奥尔加。
那是他每日都能见到,却始终无法触碰的月光,是他所有痛苦与欲望的根源。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妻子,此刻正在他刚刚离开的那个院子里,主动地、甚至是虔诚地,将她的一切奉献给另一个男人。
而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连踏入那个院子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卑微地觊觎着那些永远不属于他的女人。
一个家族的两个院子,却有不同的事情,一个院子里的人只能做梦,另一个院子里的李尘,却能把列昂尼德的梦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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