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云非常客气地道谢,然后就跟着林妙朝客房那边进去了。
吴凡随即说道:“这么晚了,大家还在等着我们,我很感动,我们非常平安,一切顺利,其它的事情明天再说,大家早点去休息吧!”
听了吴凡的话,大家打着哈欠,也就各自回房间去了。
虽然有一些事情好奇,想向吴凡打听清楚,但确实不早了,不好意思开口,明天再说吧。
吴凡在他们都回房间之后,赶紧把那一棵文星花拿了出来,连泥带盆进到后院,然后把它种了下去。
在种的时候,他嘴里念念有词,“文星花,我们没有恶意,就是为了让你这个种群更加兴盛,所以才把你挖回来,是为了让你们更好的生长并且为人类做出贡献,希望你不要见怪,在这里也好好生长,然后等你真正的活过来后,我们就会移植到药材基地去,谢谢了。”
说完,吴凡再一次仔细的看了看文星花,觉得还是比较满意,也就离开了后院。
他回到房间时,林妙恰巧也刚回来。
关上房门后,林妙就开门见山地问道:“老公,听说小蝶在看守所撞墙自杀了,还写了遗书给你,要把存款捐给桃源慈善会,你却不想要,就和柳姐一起去,要把钱还给她爸妈,后来情况怎么样了,怎么搞到那么晚才回来呢?“
“噢,是这样的……”吴凡简单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天呀!”林妙听了之后神色大骇,身体都本能地晃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她们一家怎么会那么惨?”之后,她还是不敢相信地说道,“她们一家真得都死了吗?”
“是的,都死了,更加可惜的是小蝶的父母在嫦娥姐的治疗下,不仅恢复了做那种的能力,而且也已经怀上了孩子,可惜呀,被人家杀了,而且还剖腹了,不然他们家的香火就能传承下来,哎!”吴凡说起这事也是非常感慨,长叹了一声。
吴凡在说这事,有一些细节自然是没有说出来的,不然要说一两个小时,所以杨如柳又不安地说道:“吴凡,小蝶那是犯了罪,被治安人员带走的,和我们没有关系,但是她的父母可是经过我们同意才劝离的,他们遭遇了这么惨的事情,会不会让我们受到一些牵连呀。”
吴凡自然理解,林妙的意思是不是老天爷会怪我们,就是如果不是我们赶他们走,他们就不会遭遇那事,会不会把我们当恶人一般来对待。
吴凡明确地说道:“不会,太晚了,有一些细节我没有跟你说,他们一家人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祖辈的恩怨,小蝶的曾祖父是当时的县衙一把手,曾经滥用权力,接受一个人的贿赂,然后把那个人诬告的人一家十六口收押。”
“后来,还纵火把那十六个人全部烧死了,这就是大恶,但当时他没有得到报应,恶报累及到后代身上去了,他的儿子,就是小蝶的祖父母在生下她父亲后就死了,她父亲成了孤儿后被一个孤寡老人收留改了姓。”
“没想到恶报并没有停止,现在报应到小蝶全家来了,今天害死小蝶父母的八个人,竟然就是当年被小蝶曾祖父害死的人的孙子,和小蝶的父亲差不多年纪。”
“你说这是不是报应,上百年前的一桩冤案,如今还让小蝶一家得到了报应。因此,这事和我们没有关系,放心吧。”
听了吴凡的进一步解释,林妙当真是目瞪口呆,显然没有想到过程还会那么曲折离奇。
如此说来,小蝶父母一家三人出事,还真得是因为祖辈作恶得来的报应。
鉴于时间有那么晚了,林妙虽然心中还有些许的疑问,但也不想影响吴凡休息了,于是笑道:“先不管它了,明天再说,早点睡吧!”
吴凡虽然略有一些困意,但是却明白老婆的需要,人家不说出来只是为了体贴你,你不能忽视人家呀,于是马上把手伸了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虽然昨晚睡得比较晚,但吴凡还是早早就起床了。
起床洗漱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赶紧去后院看一下那株文星花。
毕竟昨天一时冲动之下把它拔下来,能不能移栽活,这过去的一晚可是最关键的呀。
“哎!”当推开后院门的一刹那,吴凡的心猛地一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叹。
因为那株昨晚种时还精神不错的文星花,此时此刻已然干枯,杆子都干瘪后折弯垂了下去,那朵花也干的像是一张老毛边纸,没有了之前的色泽和形状。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吴凡刚才来的时候,脑海里还浮现出文星花一片生机的影像呢。
“哎!”他用手抚摸着干枯的文星花,有一些沮丧地坐了下来。
等下该如何向龙小云交待呢,毕竟这是她发现的世界唯一一株文星花,就因为自己拔下来而枯死了,如果不拔,至少每年的这个时候有半个小时的观赏时刻呀 。
“师父,你怎么了?”就在这时,何嫦娥走了进来,意外地看见吴凡,并且似乎非常沮丧时,本能地问了一句。
昨晚吴凡回来时,何嫦娥是已经睡着了,所以不知道他带回来了一盆花。
“这个!”吴凡苦笑地指了指文星花,声音无奈地说道,“这是一种极其珍稀的花,叫文星花,目前就只发现了一株,我昨晚想着把它移栽回来,没想到死了,可惜呀!”
“这是文星花?只发现一株?”何嫦娥略有一些惊讶地说了一句,然后也就蹲下去仔细的观察。
“是呀,唯一的一株,还是龙姐发现的,她是专门搞植物研究的,我们昨天意外碰上了,她正在研究这一株文星花,我就想移植到家里来,以后就可以随时研究,结果……”吴凡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
那种沮丧和失落的神情,让何嫦娥看了不免心疼。
要知道,吴凡不仅是她的师父,也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虽然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吴凡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她肯定是刻骨铭心,那里的细节每时都能清楚地想起来。
看见自己曾经合二为一的男人这个样子,自然会心疼。
“师父,不要太难怪,植物嘛,干枯也正常,对了,这种植物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呢?”何嫦娥本来只想安慰的,却突然兴奋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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