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脸!”
赵溪脸红羞燥,没好气的拍打他的手:“你给我拿开,不许摸了……”
“有本事你教训我爹去,欺负我一弱女子算什么?”
“咦?”
林江年诧异的低头看了她一眼:“上次还说不让我教训你爹呢,怎么这次就改口了?”
赵溪瞥他一眼:“你若有本事就尽管去呗,看看到时候是谁教训谁。”
林江年略一思索,很快明白过来。
“啧,你这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啊?”
林江年乐道。
之前赵溪担心林江年会对她爹不利,是因为林江年身为临王世子,行事作风又极为随心所欲。
别看她爹是当朝宰相,但赵溪丝毫不怀疑这狗男人连当今天子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她爹了。
但眼下可就不一样了!
如今天子驾崩,赵相手握朝政大权,成了真正的权臣。以赵相如今的权势,就连临王爷来了都得敬重几分,更何况是林江年。
这狗男人行事虽然随心所欲,但也不会随便乱来。
这里毕竟是京城,就算是这狗男人想乱来,也未必能在赵相手上讨到便宜。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
赵溪已经知晓林江年和长公主之间的计划……临王府打算扶持长公主登基上位。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爹是朝中的中流砥柱,是惟一能维持住朝堂秩序的人。如此一来,林江年自然不可能找她爹麻烦。
别说是找麻烦了,万一这个时候她爹出了点什么差错,怕是眼前这家伙比她这个女儿会更担心。
因此,赵溪才如此有恃无恐。
“那咋了?”
赵溪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绝美的眸中浮现一抹得意之色。但很快,这一抹得意又很快被涌现的羞恼覆盖。
“你还摸?你……你还伸进来?!”
赵溪声调很快变了,这狗男人一来就动手动脚,纯纯的色胚。
她气恼不已的掐这狗男人,但这狗男人好似根本不怕疼一样,一点用处都没有。
林江年一边感受着手心的饱满,一边看向赵溪身前的书桌:“咦,你这是在写什么?”
赵溪原本还在试图阻止这狗男人‘侵犯’自己,冷不丁反应过来什么,脸色唰的一下红了,羞慌的阻拦:“不许看。”
她有些慌乱地想要将桌上的东西收起,但已经来不及。林江年目光扫过,将宣纸上的内容扫入眼底。
“啧!”
林江年挑眉:“给本世子写情书呢?”
“情书?!”
赵溪一怔,她什么时候写情书了?
可回头一瞥见林江年那玩味的表情,顿时反应过来。
“情书个鬼!”
“还说不是情书,我都看见了,你在偷偷给本世子写的情书。”
“不是!”
“你还不承认,我都看见上面有我的名字了!”
林江年作势要去抢:“那你让我看看。”
“不让!”
赵溪迅速将手中的宣纸揉成一团,然后紧紧藏在手心里,不让林江年得逞。
林江年也不是真的要抢,吓唬一下她,没想到赵溪反应这么激烈。如此一来,她忙着阻止林江年看到她写的东西,顾不得阻止这家伙的‘侵犯’。
于是乎,林江年双手畅通无阻,顺势一把将赵溪抱起,放在了腿上坐下。
赵溪倒也没挣扎,只是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
“想你了。”
林江年轻声道。
听到这话,赵溪心头软了些。可随即低头看了一眼,又意识到什么,轻冷笑一声:“是想我,还是想我的身子?”
“都想。”
“未必吧。”
赵溪瞥他一眼:“世子殿下身边美女如云,怎会记得我呢?”
“你又开始了是吧?”
听到这话,林江年就知道她又要开始作妖,手心加了些力度,用力掐了掐。引得赵溪一阵娇呼,捂着胸口羞恼地瞪着他。
“我说错了吗?你临王世子身边难道不是美人环绕?左拥右抱?怕是也就只有色心发作的时候才会想起小女子吧?”
“这不证明你魅力大吗?”
“呵,我信你?”
赵溪压根不信这狗男人的鬼话:“怎么?今晚突然有时间来找小女子,你家里的那二位难道没意见?”
“你说谁?”
“还能有谁?”
赵溪意有所指:“自然是你家里的那对双胞胎姐妹花咯。”
“啧,姐妹花呢……”
说到这里,赵溪似想到什么,语气一转:“姐妹俩一起伺候世子殿下您,大被同眠,姐妹花一齐颠鸾倒凤……殿下是不是快乐加倍了?”
“你想知道吗?”
林江年笑眯眯道:“要不要一起加入?让你也体验体验?”
“呸!”
赵溪脸色当即羞红:“你想的美!”
“我,我死都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赵溪哪能不知道这狗男人的想法?
想拉她入伙?
四人行?
一想到那种场面,赵溪浑身都颤栗着,不敢继续想。
想都不敢想!
做梦,她就算是死都不可能同意的。
美的他。
“话可别说的那么满。”林江年啧道。
先前打死都不可能想到能坐在一起好好说话的纸鸢和柳素,如今不还是睡在了一张床上过了?
果然还是那句话,做人还是要有梦想的。
“你敢?”
赵溪瞧出他的心思,羞怒道:“你要是敢……敢乱来,我,我一定原谅不了你。”
林江年也不说话,只是嘿嘿笑了两声,在给赵溪吓的毛骨悚然后,这才慢悠悠:“她们俩不在京城了。”
“不在?”
赵溪一怔,抬眸看他:“什么意思?”
“走了。”
“去哪了?”
“她们二人都离开京城了。”
林江年开口,柳素自那晚后就独自离开了姜府,目前下落不明。奇怪的是,林江年一年前在京城外设下许多临王府的眼线,哪怕柳素藏得再深,按理来说总会露出些马脚来。
但不知为何,却一直没有她的行踪下落。
至于纸鸢,她一路北上,快马加鞭赶往前线送传位诏书。算一算时间,应该也快到了。
赵溪听完后,愣了下。
“她去给缥缈送传位诏书?”
赵溪脸上露出一抹惊愕。
“还是她主动提起要求的?”
林江年点头。
“不是……”
赵溪有些迷糊,也有些意外,似想到什么,她眼神有些稀奇地打量着林江年,似惊奇不已:“你把她搞定了?”
“什么意思?”
“她,接受缥缈了?”
林江年叹气:“应该没有。”
“那她怎么会主动要求去给缥缈送传位诏书?”
赵溪有些想不明白,姜纸鸢跟李缥缈之间,她们两个难道不应该是劲敌吗?
二人应该是妥妥的情敌啊!
一个是这狗男人名义上的未婚妻,一个是名义上的侍女,实际上是跟这狗男人关系最亲密的女人。
就算不势如水火,也不应该会主动去帮忙送传位诏书……不对劲!
这很不对劲!
赵溪细细一琢磨,很快逐渐意识到什么,她突然盯着林江年,目光灼灼:“你跟缥缈……已经睡过了是吧?”
“呃……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林江年莫名其妙,她怎么又问这个。
难道是想翻旧账?
“我明白了!”
赵溪若有所思,眸光中闪过了一抹精光:“我知道她为什么主动要去送传位诏书了。”
“你知道?”
林江年诧异看她:“为什么?”
赵溪看着他也不说话,不知为何,脸上又浮现起一抹愤愤神情,有些幽怨,还有些闷闷不乐。
“不是,你这又怎么了?”林江年更凌乱了。
“她去找缥缈,除了送传位诏书外,多半是想去验证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
“你说呢?”赵溪瞪了他一眼,还能有什么事?
林江年依旧很懵,这女人跟他打什么哑谜?
验证一件事情?
能是什么事?
“哼!”
赵溪重重哼了一声,突然看这狗男人很不顺眼,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林江年叹气,哄着道:“你要不有话直说吧,别卖关子了!”
“我乐意!”
赵溪心情不是很好,不过,她还是闷闷地没好气道:“我问你,你们临王府跟朝廷这次计划扶持长公主登基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
林江年面露疑色,正想问赵溪问这个做什么,但脑海中突然似乎灵光一闪,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赵溪瞥他一眼,冷笑道:“眼下天子驾崩,到了缥缈登基的时候。你们临王府的计划也快成功了,这个时候,姜纸鸢主动去送传位诏书,还能去验证什么?”
“不就是想看看缥缈有没有怀你的孩子?”
“这怕才是她此行的真正目的。”
被赵溪这么一分析,林江年恍然。
是这样么?
纸鸢去试探缥缈有没有怀孕?
是为了临王府,还是……有别的心思?
林江年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正想着时,又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冷笑:“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
林江年低头,对视上赵溪那幽幽的眸光:“大宁未来的女帝都被你睡了,还要为你生儿育女……啧,多有成就感是不是?”
“她还要生下你的孩子呢,这传出去,谁不得羡慕你临王世子呀?”
林江年低头凑近赵溪身前,瞧着她这副酸溜溜都快掩饰不住的俏脸:“吃醋了?”
“没有。”
“还说没有呢,你就差把吃醋两个字写脸上了。”
林江年笑眯眯道:“你也不用羡慕,你想要孩子的话,咱们也生一个?”
赵溪红着脸:“你想的美,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
“你难道不生吗?”
“不生!”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林江年将那摸的热乎的手从赵溪胸口拿出,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颤抖,顺势抱起赵溪,起身大步朝着房间内床榻方向走去。
“你,你干什么?!”
赵溪意识到什么,扭动着娇躯挣扎。
“你放我下来!”
“当然是生孩子呀!”
“我不生,你放我下来,放开我……我等下喊人了!”
“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
“你……混蛋!”
林江年抱着赵溪轻车熟路地来到熟悉的战场,将她放在床上,赵溪还想挣扎起身,被林江年又压了回去。
……
昏黄灯火照映下,床榻上,林江年跪坐着,手心抚摸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肌肤白皙紧绷,没有一丝瑕疵,如同一块精致的翡玉。
玉足娇小,林江年一只手便可轻松覆盖,足心粉红,因紧张而微微弓起,足背上的肌肤白皙而又薄如蝉翼,甚至连上面的血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十根脚趾精致圆润,微微紧绷。
顺着那晶莹剔透的脚踝往上,便是那一双比林江年命还要长的美腿,没有丝毫衣物的遮掩,在灯火的映衬下,小腿肌肤紧绷,匀称而勾勒出一道修长的线条。往下的大腿更是匀称而颇具肉感。
至于为什么是往下呢,自然是因为林江年的视角是从上往下,因此先看到的是小腿,然后是大腿,再顺着熟悉的路继续往下瞧去。
“不,不许看了……”
赵溪娇羞,轻颤抗拒的声音响起。
灯火照映下,她素面绯红,呼吸急促,满是没脸见人的羞恼模样。
于是她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一只手捂在胸口,一只手试图挡住自己滚烫的脸。
林江年在美美把玩了一番后,这才开始进入正题。
“熄,熄灯……”
赵溪轻颤的声音响起。
林江年不听。
熄灯,熄灯了什么都瞧不见,不白瞎了这双腿?
“你……”
赵溪察觉到林江年的坏心思,心头更羞恼。
“生孩子就该开灯生!”
林江年理直气壮。
“谁,谁要跟你生孩子?!”
赵溪脸色更红了,她急促着呼吸,身躯微微晃动,手心遮掩不住的晃荡。
晃林江年的眼。
“当然是你啊!”
“我,我不生……你,嗯……你要生,找你的长公主去……”
赵溪嘴上虽如此说着,但身体逐渐变得很诚实。
她又羞又恼,愤愤地用力掐了林江年一下,见这狗男人还盯着她看,当即张开银牙狠狠咬了他一口。
“咬,咬死你!”
“嘶,你这么用力?!”
昏黄灯火摇曳下,传来了林江年吃痛而又惊喜的声音。
这女人,都咬的很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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