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上官婉婷,李牧也是心花怒放,开心不自而来。
想到上官婉婷为了自己差点把整个仪阳城掀翻,李牧心中就心暖不已。
“娘亲看看你有没有事。”
拥抱片刻,上官婉婷拉着李牧四处查看,确定李牧身上没事这才安心。
“吓死我啦,娘亲还以为这没一年就要没儿子了呢。”上官婉婷佯装生气,弦外之音就是快哄我。
随即李牧与上官婉婷诉说许久,才令上官婉婷消气。
“娘亲你怎么把慕容尘给抓了?”
与上官婉婷交谈亲昵许久,李牧想起被关在囚车中的慕容尘。
“那不是项元武的夫人吗?你这么关心人家做什么。”上官婉婷带着调戏韵味道。
“我与他儿子是朋友。”
李牧曝光自己与项阳的关系。
上官婉婷桃花美目看来,一双漂亮双眸中不知想些什么。
“又不是我抓的,我抓的是带兵围剿你的皇后,谁知道几日后她自己过来把皇后换出去。”
瞧自己儿子怎么关心,上官婉婷不吝其词,将慕容尘进去的经过告诉了李牧。
闻言,李牧感觉颠覆三观,精神受到巨大冲击。
慕容尘不是项元武最爱的人吗?为何为救皇后亲自把慕容尘送进去,项阳还跟着一起,这是人间正道沧桑了吗?
再次与上官婉婷亲昵让上官婉婷放心,李牧便离开别院。
仪阳城的大街上也恢复原来秩序,李牧望着眼前长路,打算先去项家一趟,这一年来竟然发生这么多事。
可是到达项家之后,项阳从院子中出来并没让李牧感觉那里不适应,还是跟以前一个样。
直到李牧提到项阳的娘亲慕容尘,项阳整个人就像变了性似的大发雷霆,与先前简直怕判若两人。
“李牧,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少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我觉得恶心。”
闻言,李牧眉头紧锁,真想直接把项阳给打一顿。
“那可是你娘亲,对你最好的人,没有之一。”李牧不在与项阳玩笑似的讲话,脸色凝重沉稳,眼中清浊威凛气势徒然镇压。
被李牧气势吓到,项阳急忙向后退两步眼中骇然,眼前之人在他眼中简直就是杀神。
随即项阳的一句话令李牧暴怒,直接将项阳压着打一顿才气冲冲离开。
“你不会跟她有什么关系吧。”
瞧项阳如此说话,在云雾丛林中一年来的远古修炼之气顿时压制不住,差点没把项阳打昏过去。
发泄完怒火,李牧从容离去。
李牧从小就没有娘亲,而项阳从小就被疼爱到大,没想到项阳竟然这样说话,一时气愤下李牧不管项阳是不是朋友。
若是有人敢这样对上官婉婷,李牧非让他生不如死。
虽然相识是意外,但上官婉婷的真情流露绝对真真切切。
离开项家后,李牧便去牢里走一遭,可是刚到监牢门前就遇到那白云起手下罗威。
“李牧,你没事来这里做什么。”
罗威对李牧可没有什么好心,若不是李牧顶着师娘儿子的名头,早被他直接赶出去。
“能不能让我见见慕容尘。”
李牧对坐在桌前的罗威询问,现在项元武被白云起解除职位,罗威才是仪阳城城主。
“不是,那人跟你什么关系,我凭什么给你见她。”闻李牧言,罗威气不打一处来,怒斥李牧道。
“朋友的娘亲,我了解一些事。”李牧对罗威怒斥不以为然,求人办事自然心虚一些。
“朋友娘亲,你怎么不叫你娘亲过来。”罗威咄咄逼人。
罗威软硬不吃,李牧只好收敛表情,正色以对。
“我把娘亲叫来你能收场吗?”李牧谄媚奸诈一笑。
罗威本想怒喝李牧,可想到李牧娘亲是自己师娘,顿时一股怒火无处释放。
“我告诉你别打扰师娘。”罗威俨然警告李牧。
“那就烦请罗城主了,毕竟我也很不愿意打扰娘亲休息,是罗威城主自己让我叫娘亲。”见罗威示弱,李牧步步紧逼。
“拿去,滚!”
罗威无话可说,紧紧压制怒火,将一块城主令牌交给李牧。
“谢罗城主。”
李牧笑意凛然离开,前往监牢。
有了罗威令牌李牧一路上十分顺畅,不到片刻李牧便来到关押慕容尘的监牢。
“阿姨,你怎么样。”
李牧在牢房外见到牢房中的慕容尘手脚都被拷上铁铐,白皙肌肤上尽是鞭打痕迹,长发散漫如同街边乞丐。
瞧见牢房外竟然还有人来看她,慕容尘虚弱的睁眼看向牢房外。
“小牧。”
看清楚外面来人,慕容尘声音微弱喊道。
“把牢门打开。”
李牧手持令牌,让牢中士兵见牢门打开。
“这位将军,这可使不得,这女人会伤人的。”士兵虽见到罗威御令,依旧小心提醒,生怕得罪李牧。
“伤人?你看被打成这样的女人能伤我?”李牧感到疑惑,慕容尘怎么可能会伤人,她身上一点原能未发现,别说没有原能的慕容尘,就算慕容尘真有原能,只要不是太过强大,现在的李牧丝毫不惧。
见李牧坚持,士兵只能将门打开。
李牧进去如牢房中,原本瘫在石台上的慕容尘突然起身,朝李牧这边冲过来紧紧抱住李牧。
被慕容尘动作惊吓不轻,李牧却又无从推开慕容尘,这样距离下李牧动哪里都是罪过。
咻!
这样被慕容尘抱着片刻,李牧突然感觉一股冰凉杀意袭来,感觉自身有死亡风险。
及时推开慕容尘,而分开后眼前一幕让李牧震惊。
眼前的慕容尘原本鹄峙鸾婷雍容闲雅,没想刹那间变得形似野兽利爪如刀,脸颊变得如同鼬鼠。
“将军,将军,您快出来。”
慕容尘变八尺鼠人,外面士兵惊慌失措,急忙叫李牧出来。
呼!
不等李牧反应,慕容尘四指利刃兽爪呼啸迎面,要将李牧彻底留下。
李牧及时闪躲,抓住机会一举将慕容尘控制在心中,小鼬鼠在李牧手中挣扎,与李牧碰撞十数息后被李牧彻底制服。
慕容尘的状态李牧清楚,这鼬鼠形态是天族造出来的生物兵器,俗称怪兽兵器。
听闻是天族百万年前大战失利人员大减,遂抓来三千世界原住民进行改造任天族驱使。
这种行为天怒人怨,若有天族在此,必遭三千世界所有强者绞杀。
可这就奇怪了,慕容尘是如何被改造成怪兽兵器的,这种改造必须将原始兽基因注射进人的身体,除非慕容尘被注射基因,否则绝无可能。
在李牧思索时,慕容尘又是从昏迷中醒来。
见状,李牧急忙离开牢房,这样跟慕容尘打下去也不是事。
等李牧离开牢房,慕容尘又变回原来模样,在牢房前祈求着李牧。
“小牧,你救救阿姨,我好疼。”慕容尘话语娇弱,显然被那怪兽兵器折磨不轻。
“阿姨,你有见过奇怪的人?就类似不像仪阳城中人。”李牧结合自己所猜想问道。
天族是整个三千世界大敌,人人得而诛之,既然慕容尘的事情跟天族有关,便尽自己所能帮一帮慕容尘,再者李牧不知道的事情还能摇人找老师。
“皇后,算吗。”慕容尘流光美目转动思虑再三,只记得她吃过皇后送的东西。
“皇后?”
李牧眉头紧锁,如果是这样只要证明皇后与天族,或是与炎黄大陆各势力作对的魔国有染,就算白云起不抓皇后,三千世界强者也不会答应。
“您为何会被项阳送进来。”李牧思虑皇后事后,又向慕容尘询问她自己的事。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纵使项阳心狠,也不应该把最疼爱自己的娘亲,亲自送进这人鬼不出的监牢。
谈及于此,慕容尘并不想多说,埋头于胸,脸上有泪光流转。
“项元武跟我和离,项阳性情大变。”慕容尘伤心欲绝,泣不成声。
李牧听到惊雷消息,刹那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慕容尘,毕竟年少轻狂的李牧从来没有接触亲密女子。
姜素衣嘛,根本就不用李牧安慰,小嘴如打不死的小强。
见慕容尘伤心不绝,李牧不好再呆在这,旋即便是离开监牢。
没想到这天族影响竟然如此大,连一个小小仪阳城都不放过。
“是魔国干的。”
就在李牧心思忧虑该当如何,清澈悠然声音传入李牧脑海。
闻言,李牧大惊大喜,随即看向那古朴玉牌,玉牌之上许久未见的月光闪亮不止。
兴许是感应到李牧欣喜,玉牌中传来玩笑声,道:“一年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把玉牌丢了,这样我们就不用再联系。”
瞧姜素衣话语生硬如同万年玄冰,李牧如冬日暖阳般融化,道:“怎么会呢,我那是特训去了,我现在可比你还强大,等你出来就得给我端茶送水。”
听闻李牧此语,姜素衣嗤笑道:“话别说太早,等我出去玄境至尊,你能把我怎样。”
...
与姜素衣打趣片刻,李牧回归正题,正色道:“你刚才说魔国,不是天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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