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二少看到两个女人开撕,不得不说,无论是上流社会还是菜市场,女人打架和吵架起来都是泼妇啊。
当然这些想法他并不敢表现出来,他来这里是来结交朋友的,不是来惹事的,眼前两个女人自称为裴家,一听就不是什么好惹的。
当机立断,默默的退出了战场,夹着尾巴逃一般的出了酒店。
裴安被裴易打了一巴掌,被还没有离开酒店的人,着实是看了一出好戏,在背后指指点点,被当成了一个笑话。
裴安红着双眼,憎恨蔓延到全身,双手握成拳,骨节处的泛白证明她有多用力,多么的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是裴家人,现在却能被任何人想踩就踩。
明明最卑微的人不是她,凭什么她能挺直腰板,而她只能畏畏缩缩。
......
祁艾被塞进车内后,终于忍不住的低吼:“裴晨钧,你凭什么决定我交友的权利,难道我和别人多说一句的资格都没有?”
她可以忍受别人对她的鄙夷,可以忍受在裴家的不待见,可以忍受被裴晨钧随时的离开...
但唯独不能忍受他对自己控制,那强大的占有欲,像一个如影随形的链子,叫她不能左右自己命运。
裴晨钧没有忽视祁艾爱恨交织的痛,眼里闪过一丝机不可擦的狠戾,“他不行”
祁艾笑了,隐忍的讥讽道:“为什么他不行?你告诉我,在裴宅谁能够相信?那又能和谁才行?”
“别忘了你是我裴晨钧的太太,注意下你自己的行为,那人算起来还是你的小叔。”
“在裴宅没有一个人承认过我是你的妻子,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她感觉他被裴晨钧欺骗,如果不是因为新闻她不会嫁给他,然而他却利用了她。
裴晨钧根本无法说出当初仅仅只是为了一己私利,才把祁艾带进裴宅,他只是想在他孤寂的路上有个人陪,而正好那个人还是他孩子的妈妈。
而那个人不愿意,他才用这种手段逼她就范,如今却把她放在风口浪尖,摇摇欲坠。
裴晨钧的沉默,让祁艾的心往下沉,坠的生疼。
她真的累了,都这么努力和挣扎终究逃不过裴宅,逃不过裴晨钧的手掌。
祁艾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颤抖的说道:“我乐意给你当靶子,但麻烦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是个人,有权利决定自己命运。”
一直以来的强装镇定到如今的爆发,她以为自己毫不在乎,却不知道怨恨早已埋擦心底。
脸转向窗外,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重新装上伪装,挺直背脊,抬起高傲的下颚,淡漠地就像从来没有歇斯底里过。
裴晨钧用余光看着身旁的女人,美丽而又脆弱,仿佛只要他微微抓紧点,她就会想沙砾般悄悄溜走,随风而去,不愿留给他一点念想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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