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稷下,白起和老夫子两人站在门外说着:“你没事吧?”
白起没有回答,低沉的语气说着:“他的毒解了吗?”
“你放心吧!”
“……”
男人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老夫子在原地摸着自己的胡子,心想这家伙,那副身体治愈能力还是那么强啊!
太白躺在床上,他努力的睁开眼睛,慢慢的爬了起来看着周围,自己已经回到稷下了啊!
身体上也没有疼痛,手臂伸缩自如,他打开房门,外面白色的光线照射着他的眼睛,眼睛一眯,感觉好像好久都没有到过外面一样。
“你醒了。”老夫子看着他,看样子恢复的不错。
太白看着周围除了他不见别人便问:“白起呢?”
“他已经走了。”老夫子说着:“欸~小子我帮你解的毒,你怎么不谢谢我啊!”
“是吗?那谢谢夫子了。”太白对他恭敬的行了个礼。
夫子随地坐在了台阶上,看着院里的树,若有所思的说着:“白起都跟我说了,你小子怎么中毒的都不知道,真是丢我的脸了。”
太白也随他坐着,心想定是那女人使自己中的毒,道:“是乌鸦。”
“非也非也。”老夫子摇摇头,悠悠道来:“是在你进塔的时候。”
“……”太白一脸的茫然。
夫子微微一笑,抚着自己的胡须:“一进塔所闻到的气味,都是人致幻的关键,迷药可以无色无味,自然无法察觉。”
太白立马想到,进塔的时候的确闻到了特别浓厚的陈旧气息,可那明显是厚重的灰尘啊,没想到竟是毒药。
“那,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太白疑惑的问着,似耳边又回响起鬼魅的笑声。
“你相信吗?你相信就看得见,不相信就看不见。”夫子盯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的说着。
“可是我不相信,为什么能看得见?”
“因为你,害怕啊!”
太白心里一惊,对啊,因为我害怕!
“那为什么会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他紧皱着眉头,心想着。
脑海里就回想起那个男人,他提着青莲剑,丝毫不留情的刺进了我的胸膛,那扭曲的神情,泛着光的眼眸,真的是我吗?
最后他竟然……
“傻子,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在你心里,记住你要越来越好,别忘了,我可是不信命的……”
脑海里又回想起来,他抱住自己的头,紧闭着眼睛,心情很复杂,他无法认同那样的人,是自己。
“亦真亦幻,真真假假全凭你自己去判断。”老夫子在一旁拍着他的肩,“来,喝口酒醒醒神,借酒消愁!”
这时一瓶酒在眼前,太白拿在手里,拔掉盖子,一股淡淡的酒香飘来,气味没有上次喝的桃花酒浓郁。
“借酒消愁……”他喃喃念到,仰头喝了一口,感觉很淡。
夫子笑得一脸的皱纹问着:“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太淡了,淡了好啊,那么浓烈醉了只是敷衍……”
“……”太白看着他,回味着嘴里的味道,就像回味着他说的话,心里不经感叹道:是啊,那么烈,怎么浇愁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怎么去分辨……
太白仰头看着天,喝着一口一口的酒,每一口酒都慢慢回味,这样的酒他也不用担心会醉。
夫子坐了一会便走了,只留他一人坐在门前,一群飞燕掠过上空,春天就要来了吧!
胆小鬼,弱者这样的词萦绕在心头,或许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吧,一边觉得自己是个弱者,其实一边又是自大到自恋的家伙。
太白在心里想着,一边埋怨命运,一边又想反抗,这就是人吧!
……
李白在心里暗笑,“我家太白终于长大了点呢。”
在同一片天空下,昭君站在楼阁上,又念起首“凤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
脑海里浮现出太白的面孔,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
昭君转头看着墙上那画,那少年永远是这副神情,虽然栩栩如生,但是现在看来竟然感觉有些虚妄。
“终归是幻想。”她自言自语的说着,走去把那画收了起来。
又拿起腰间的玉佩,想到太白那块就莫名有种微妙的感觉。
“唉……”昭君不经叹了口气,对着那玉喃喃道:“想忘也忘不掉的人儿你在哪儿?”
想起那句“后悔有期”就觉得无情,“你怎么可以不跟我道一声别就走了。”
天下之大,何时才是相见的时候,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你了?
昭君思绪万千,她望着窗外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心思飘到了别处,“你现在在做什么呢?如果……”
如果,我向你道明心意,你会不会留下来……
是我太不勇敢了……
可是……如果你不喜欢我呢?
昭君想着想着拿起手边的书看了起来,看到情深处,书里是话句句往心里去。
女主人那些大胆的行为,看得她眼花缭乱,尤为那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知害了多少儿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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