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没油后,我和袁梦晨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下车开始用双‘腿’向前走。八零电子]蹲下身用手指在灰烬上摩擦一番,拿起来一,并没有灰尘。抓起地上的一把土壤。土是抓起来了,感觉也很真实,手心里的确有冰冷的泥土的触感。可将手中的土扔掉,手心上依然很干净,一定残留都没有。
诡异空间中发生的一切都令我‘摸’不头脑,这个地方似乎非常的不正常。可说是幻觉吧,又真实的令人颤悚。
“喂,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我沉‘吟’了片刻,终于将心中积压很久的疑‘惑’问了出来。不管怎样都要‘弄’清楚我们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进入这个空间中的,或许知道了,可以更清晰的判断出逃出去的办法:“你近底是遇过什么古怪事情,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被丢进这里来?”
袁梦晨的脸上流‘露’出造作的惊讶表情:“啊,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吗?我还以为自己是被你牵连的呢!”
“切,我又不是笨蛋,就连如此简单的推理也理不清楚。”我耸了耸肩膀反驳道:“你赶我下车的时候那表情就已经把你暴‘露’了,你当时是不想连累我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便说明一个问题。近你遇的怪异事件并不只一件,所以再进入这个无厘头的空间后,只是恐惧,而不是惊讶了。说来听听,在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就算是死,也要我做个明白鬼嘛。”
袁梦晨的神情低落,沉默了许久才苦笑的抬头:“早就听说你很聪明,果然,和高中时传说的一样呢。真的是很难瞒过你。”
“这是当然。”我想得意的笑笑,才发现周围的气氛实在不合时宜。
“好吧,来我们肯定是出不去了重生之天王法则reads;。连累了你,真的很抱歉。”她着我,眼神里满含着痛苦,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那个,夜不语,你不会怪我吧。”
“当然不怪你,总之都变这样了。”我无所谓的也坐了下去。陷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空间中,自己虽然确实很担心、也很疑‘惑’,甚至可以说有些害怕。可责怪一个‘女’孩子不符合我的‘性’格,何况现在也远不是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们死后,你不会阎王爷面前告我吧?”她略微紧张的继续问,表情非常认真。
我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一串黑线,嘴角‘抽’搐了几下:“你是想听我吐槽还是要怎样,怎么阎王爷这个深奥的词汇都冒出来了。”
“可遇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也会动摇吧?”她似乎感觉有些冷,裹了裹单薄的衣裳,轻轻向我靠了靠。
我默然,从小大似乎自己遇过许许多多更加古怪离奇的事件,可我直现在依然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鬼神的事情我是不相信的。至今我都坚信一切的恐怖经历,既然发生了,就一定有它发生的原因。求神拜佛是没用的,它们根就不存在。怪异事情的源,其实都能够解释。只是我见识太少,又或者现代的科学无法做出解释罢了。很可能在几十上百年后的未来,现在的离奇故事,会成为小学生的常识咧。
“说嘛,死后,你确定不会在阎王爷面前告我,说是我害死你的吧?”她再次问道。那串微微颤抖的声音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拽了出来。
我无奈的笑了笑,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样子:“好吧,我真不会去告状的。现在你能够把前因后果告诉我了吧?”
“太好了!”不知为何,袁梦晨突然放松了下来,冲我甜甜的笑了一下。她那一笑很甜美,牵动嘴角的两个小酒窝,非常漂亮。我第一次如此进距离观察她,不由感叹着果然不愧是高中时代校‘花’级的存在,虽然外貌和守护‘女’稍逊一筹,可依然比黎诺依胜上半点,那一笑险些让我心脏怦然悦动。
她将我靠的更紧了,似乎觉得自己没希望逃出去,干脆的放弃了:“有一点夜不语你说的很对,进入这诡异的空间,或许问题真的出在我身上。而且这种事情,确实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事件的起因,恐怕要从我的一个姐妹淘说起。”
“那个好姐妹叫做南宁,虽然名字有些男‘性’化,可‘性’格却是不折不扣的小‘女’人,很温柔喜从田降reads;。她大我一岁,今年才从师范大学毕业。或许是因为家世的原因,纠缠在我身旁的男男‘女’‘女’虽然很多,但我的朋友却不多。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也只有南宁她一个而已。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呢?”
我摇头:“我听一个专家说过,做事不如做人,人脉决定成败。一个人有多少钱并不是指他拥有多少钱的所有权,而是指他拥有多少钱的使用权。一个人具备多少能力,不只是说他一个人的时候能做什么,还包括他能通过别人做什么。一个人赚的钱,百分之十二是靠自身的知识,百分之八十八则来自人脉关系。三十岁以前靠专业赚钱,三十岁以后拿人脉赚钱。所以你身旁才会纠缠那么多貌似对你有好感,其实是对你家里的人脉和钱有好感的人。其实真正的朋友不需要太多,一个就足够了。”
“呵呵,说的还真一针见血。谢谢!”袁梦晨用手拨开遮住眼睛的刘海,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似乎近积压在心底深处的郁郁寡欢和恐惧都淡了许多,就连身处在这个可怕的空间中,也变得不那么恐怖了。眼前的这个男孩,果然还是和从前一样,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在自己人生低谷的时候,在死之前能遇他,真好!
“事情的起因,就是出在南宁这个姐妹淘身上。她一毕业后就进了‘春’城的南浔高中任教,还是担当班主任的职务。南宁很文静,不张扬,为人也很谦和。据说与同事之间的关系相处的相当不错。”袁梦晨讲述着:“不过毕竟工作还是很累人的,她上班后和我的联系变少了许多。可一个礼拜总也还有五次左右,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电话来的越来越少了,而且每次和我通话,语气都很紧张的样子,似乎遇了什么烦恼。我问她,她总是支支吾吾的不愿告诉我。终于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彻底的失踪了。仿佛人间蒸发了似的,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存续的痕迹。”
“先发现她失踪的是学校,她连续三天没有去上课。打电话家里也没人接听。于是学校方面便报了警。而警察又根据南宁出租屋内留下的联络薄联系上了我。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去年的12月11日,离圣诞只剩下14天了而已。就是那天,我才得知自己好的姐妹淘失踪的消息。警方查了一阵子便没了结果,得出的结论既不是他杀、也没有自杀的可能。他们认为是南宁遭了人口贩卖团伙的绑架。不过这个结论实在太潦草,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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