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特地来强调一个我已经知道的事实吗?”余秦筝自嘲的勾勾唇角,“我傻又如何?我要年氏,就能得到年氏,人活着,何必太聪明,越聪明,只会越累,不是吗?”
“你不知道,余秦筝,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帮着年光笑来对付我的!”张沵满含讥讽的看着余秦筝,那种讥讽了,甚至还有一种同情,一种施加的怜悯,“余秦筝,你别忘记了,我张沵是张家的人,我们之间的战争你以为你就赢了?你别忘记了,你身后虽然有霍冧,但是我身后有整个张家,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了,我们走着瞧。”
看着张沵招招摇摇的离开,很是像骄傲的大公鸡一样,丝毫没有被夺了年氏的挫败,余秦筝只是站在那,对着她的背影冷笑着。
张家,张沵,成也张家,败也张家,张家在这个应城占据的时间太长了,也是时候该让位了。
在院子里又呆了一小会,余秦筝就直接回了屋子,哪里也不去,径直的就去了二楼霍冧的书房,门也不敲,直接就走了进去。
霍冧闻声抬头朝着门口看去,不用猜,能这样大胆的闯进来的,这个世界只有余秦筝一个人。
看着她好像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他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起身离开了桌子朝着站在几步之外瞪着他的女人走了过去。
“怎么了?谁惹我们余总生气了?”霍冧一手揽着余秦筝带着宠溺的问着。
“你。”余秦筝撇撇嘴,“让你以前帮张沵!都是你!看着了吧,她刚才来示威了!气死我了!”
“你赢了还是她赢了?你赢了的话,我奖励你一个吻,她赢了的话,我帮你赢回来。”霍冧面对余秦筝无礼的责怪也是半点不生气,难得有她像个孩子一样的时候,他享受她对他的撒娇,甚至是撒气。
一个人,在生气难过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朝着她心里最亲近的人撒气,显而易见,她心里,他是那个最亲近的人。
余秦筝眼睛一转,突然转笑,“那你先告诉我,是张家厉害还是你荣归和弘意厉害?”
“你觉得呢?”霍冧不答反问,有点不太明白余秦筝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两人重新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余秦筝是没有过问过弘意,更别提荣归了。
余秦筝将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似乎,真的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好半响,才很笃定的回答道,“我觉得,肯定是我余秦筝看上的男人厉害一点!没道理我这么厉害的人会看上没用的男人,是吧霍冧?你说,我说的对吗?你是不是很厉害?”
“我厉不厉害,这个世界上,应该只有你最清楚,你说,你男人厉害不厉害?”霍冧邪邪的勾着唇角,说话的时候,还故意的往她的耳朵里吹着气,“宝贝,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余秦筝脸顿时通红,推开了在她耳边作怪的那张嘴,“我是说工作上,不是说床上!”
“我说的也是工作上不是床上?你怎么会往床上想去?”霍冧用着惊愕和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余秦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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