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余秦筝,霍冧的确是有些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如果,她硬脾气的威胁他如何的话,他会顺势的将年光笑扔回楼上,但是,不代表,如果这个时候她哭哭啼啼的哀求他会让他改变主意。
可偏偏,她软硬都没有,像个小傻子一样摇着头咬着唇不高兴。
“你送不送啊?”余秦筝没等到霍冧的回答,抬脚轻轻的踢了踢他的脚跟,“你要不送我就不高兴,我要是不高兴我的伤就好的慢,医生说,我得保持心情愉悦。”
五个字,你送不送啊?软软绵绵的,像是往他心里塞了一颗棉花糖似得,而后又像个小无赖一样。
莫名的,他的心情就好了起来,朝着那两个手下打了个手势,“听她的,送医院去。”
那两手下是一脸的惊恐,但是,霍冧的吩咐,他们没有多嘴,立刻就安排了车子将年光笑送到了医院去。
余秦筝虽然想跟着去,但是,心里却知道,如果她现在去了,只会惹怒霍冧,适得其反,所以,她乖乖的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一直到载着年光笑的车子开走再也看不见。
“回家?或者,你想去哪里兜兜风?”霍冧直接伸手将余秦筝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大冷天的,兜风?你确定不是风兜人?”余秦筝摇摇头,“我困了,回家睡觉。”
霍冧轻笑,“好,回家睡觉。”
虽然没能带着余秦筝去散散心,但是,听到她将回霍宅说成回家,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这个时候,余秦筝就算是说要上月球,他也会想办法让她上月球一趟。
余秦筝是在回霍宅的半路上就睡着了,她睡的很沉,沉到霍冧抱着她下车进门上楼替她换了睡衣她都全程毫无知觉,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一样躺在他的臂弯里沉睡。
这一觉,余秦筝竟然能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大概是睡的时间太久了,整个人一睁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
霍冧在这个时候推门走了进来,笑,“醒了?”
“竟然都十一点多了,干嘛不早点叫醒我?”余秦筝抱怨了句。
“我就是想看看,在没有人打扰你的情况下,你可以一觉睡到什么时候。”霍冧是当真佩服余秦筝,“好像是恨不得将一辈子的睡眠时间都提早睡了,睡的沉到我给你伤口换药你都不知道,或许,我就算把你卖了,你也不会知道。”
“会吗?”余秦筝挑着眉反问着。
“会不会你自己不知道?我给你换药你并没有醒来,不是吗?”霍冧看余秦筝赤着脚就踩在了地上,眼神一压,“把叫收回去,穿上鞋,别赤着脚踩在地砖上,凉。”
余秦筝乖乖的照做,收了脚,正准备弯腰去找不知道拖鞋的时候,霍冧却忽然弯腰将毛茸茸的拖鞋套进了她的脚里。
这不是她前几日穿的室内拖鞋,应该是新买的,而且,是霍冧新买的。
她打了打犯困的哈欠,嘀咕着说,“我是说你会把我卖了吗?答案显然是不会。”
“你倒是很笃定。”霍冧拍拍她的脚示意她可以踩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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